这,不是你的!一个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着实把两人吓了一跳。两人不约而同的四下张望寻找说话的人。
崔玉生冷汗直冒,虽然声音尖锐刺耳但他依然听出是妻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可怎么怎么只有声音而看不到人呢?
小雪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的问,怎么回事?是“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小雪表情十分痛苦,脖子出现一丝红线,一瞬间小雪的头像个茶壶盖被掀开一样,血喷涌而出。更诡异的是,喷出的血并没有流下去,而是全部被吸进了风衣里,随着血不断地被吸入,风衣变得更加红艳。
崔玉生彻底惊呆了,连害怕都忘记了,这是在做噩梦么?他这么问自己。
此时,小雪并没有完全断掉,脑袋歪斜在右侧肩膀上,苍白的脸上是无限的惊恐,嘴还在缓缓的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似乎还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儿,小雪的眼睛失去了所有色彩。
崔玉生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瘫坐在地上,抖如筛糠,胯下一片湿热。
这时小雪的身体,准确的说是尸体,竟然开始向风衣内收缩,而在小雪的尸体收缩的同时一个人影也在慢慢显现!当小雪完完全全消失在风衣里时,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人出现,她的眼睛没有一点儿眼白,两个黑色的眼球充满了眼眶,像要突出来一样。嘴角不停的滴着血,血一样被蚂蝗似的风衣吸了进去。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黑色口子,好像一张狰狞扭曲的嘴。
崔玉生在看到这个女人时,近乎崩溃。但同时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壮着胆又看了一眼,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熟悉了,虽然女人的面孔扭曲狰狞,但配上那件正在吸血的风衣他还是认出这正是自己的妻子,陈玲儿。认出妻子崔玉生的恐惧顿时孱弱一分,试探着叫了声,玲儿?
你还记得我?崔玉生!陈玲儿恶毒的盯着他。
真的是你?!你怎么成了这样?崔玉生看着陈玲儿现在的样子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怎么成了这样?你还知道关心我?哈哈陈玲儿疯狂的大笑
我恨呐!你看不出么?我已经成了鬼!这完全拜你所赐!
崔玉生慌了,不顾自己狼狈的摸样急忙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告诉你有什么用?!今天我要你的命!去陪你的情人们吧!说完成玲儿伸出一双腐烂的手钢钳一般抓住了他的肩膀。顿时一股腐臭包围了崔玉生,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了。
崔玉生猛烈地咳嗽了半天,不断喘着粗气,他被抓的生疼,用尽力气大声问道,告诉我!我是你丈夫!
丈夫?哈哈,丈夫?一个连自己妻子死了4个多月都不知道的人算什么丈夫?!陈玲儿儿恶毒的盯着他,腐烂的手指尖刀一样深深刺入了他的肩膀里,顿时血流如注!
崔玉生听到这些也无可辩解,他强忍着疼痛,满脸的哀求,对对不起。。但,我还是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好!让你死得明白!陈玲儿儿放开了他,一时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4个月前一天那夜里,两个小混混拿着刀闯进了家里,他们要钱,我给了,只为花钱免灾。可他们贪心不足对我起了邪念,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两个,呼救也没人回应。
什么?!那俩兔崽子对你做了什么!崔玉生听到这里不顾伤口的疼痛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陈玲儿儿并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说,我拿着一把水果刀躲进了卫生间,拿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丈夫,可我打过去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不耐烦的说你很忙,在开会挂了电话!这时,陈玲儿儿双眼流出血泪,扭曲的脸庞露出无尽的哀伤,但随即变成了憎恨。
崔玉生内疚着耷拉下了脑袋,满心的自责,他无话可说,他想起了,那天确实接到妻子的电话,而那时他正和胡娇在床上
我绝望了,在那俩小子撞进来之前用水果刀划开了脖子,死之前我诅咒你们这些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那天用电话骗你出来,只为杀死那个贱货胡娇!怎么样?你还喜欢她吗?这个小雪喜欢吗?哈哈
此时的崔玉生已经泪流满面,心里难受万分。他对妻子还是有感情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哪能说放就放。两人因为矛盾却谁也不肯让步,导致分居,崔玉生因为生活的无聊和空虚而寻求刺激,找情人,确确实实忽略了妻子。因为自己妻子才会绝望自杀,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和别的女人在鬼混,他觉得自己畜生都不如!如果自己能早些悔悟,妻子也就不会死了,也不会连累其他人惨死。
他跪了下来,狠狠给了自己几耳光,毅然而然的说,玲儿,对不起!我该死!你杀我,我别无怨言!只是在死之前,求你告诉我那俩小崽子长得什么样,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为你报仇!
陈玲儿儿一愣,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冷笑着说,想拖延时间?呵呵,有用吗?
不!我只想亲手杀了他们!他们欺负你!我要他们付出代价!崔玉生红着双眼咆哮
呵呵,没那机会了!你看!说着陈玲儿儿敞开风衣,只见风衣两侧各有两个人头!左边的两个已经高度腐烂,依稀可以看出是两人男人。而右边一个则是刚才的小雪,另一个近乎骷髅正是胡娇。
陈玲儿儿桀桀笑了两声,指着左边的两个人头说,这就是他们!她又指向右边说,怎样?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