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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萨拉慢慢进食的时候,陈圆圆不由分说结了帐,喜滋滋的等着萨拉吃完。
“我就住在这附近,这里的房租很便宜,到我工作的地点只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以前我居然都没有发现这儿还有好些个好吃的小吃店,额,以前我光围绕着那个渣男转了……好在现在还不晚,这都亏了你啊!”陈圆圆唠唠叨叨、事无巨细的对撒拉汇报——这种对救命恩人产生的雏鸟情结,让萨拉有点哭笑不得。
萨拉有点敷衍的接了一句:“你住的惯就好。”
“你你在什么地方住?”陈圆圆鼓了鼓勇气,终于还是问,“等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逛街怎么样?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什么朋友,我想我们不管怎么说……也能算上朋友吧?”
这孩子居然没有被自己的冷淡打败……萨拉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
“你打算就这样把往事一带而过?”萨拉问,“就那么放过坑害你的男人?”
陈圆圆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回答:“不然怎么样?打官司的话又要取证又要请律师,要花很多钱的……我没钱啊。”而且也没有家庭的任何一点助力。
萨拉有点难以置信的嚷了一句:“哪怕冲上去甩他两耳光也不敢?”
陈圆圆沉默,似乎真的是不敢。
萨拉把自己的不因为人全部浮现到脸上,嘴角几乎能撇到下巴上:“你这样的女孩子太少见了,简直就是枉为女人!”
陈远远更加萎缩成一团,既有些崇拜又有些畏惧的看着撒拉问:“你,你有什么好办法?”
萨拉先是恨铁不成钢地板着脸,而后突然一笑,洁白的牙齿、鲜艳的嘴唇、闪亮的眼睛、绚烂的笑容……在把对面的陈媛媛闪瞎狗眼之前,她把身子往后一靠胳膊搭到另一只椅子的椅背上,悠然地说:“是有一个办法,但你未必会认为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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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已经是子夜,再加上今天是周末,陈圆圆萨拉从面馆出来之后,陈圆圆提议请萨拉去唱歌。
自然,萨勒对于任何使用声带,或过度使用声带的行为都不感兴趣。但是她不说走,此时此刻很需要人陪着的陈圆圆也就不跟她再见。
两个人在这一片逛了一会儿,就着冷飕飕的寒风各自吃了一杯圣代,一人手里一盒口香糖嚼透了之后扔进下水道的缝里,又沿着人行便道的方砖儿走出了一百来步,还仔仔细细的研究了电线杆子上贴着的各种小广告……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没错,这就是陈媛媛现在特别想做的一些事儿,萨拉将它们非常具体地展现出来,陈远远简直都要乐疯了,从来没人肯陪着她做那些个发傻的事情。
疯够了,陈远远在萨拉的授意下给前男友发了一封口吻平淡的电子邮件,中心内容是:在随身的包里突然发现了一张卡,陈远远用自己的密码试了试,发现卡好像不是自己的,去银行柜台一查询里面居然还有几万块钱……想问问这位前男友,卡是不是他的?他还要不要?当然他可以挂失,问题是,他知道卡号吗?
最主要的是,萨拉让陈远远在信中反复重申她不是希望破镜重圆或者再续前缘,纯粹是随便问问。
根据2015年大多数男人的心理,这会让一个渣产生淡淡的虚荣,所以……等着那男的找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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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用电子邮件,是因为那渣男卖了房子换了手机换了工作,陈远远根本联系不上他,所以在陈远远看来,这发邮件骚扰的方法只能算姑且一试,未必能等到回音。
即便他来了,除了给他俩耳光,还能拿回什么呢?陈远远暗暗的叹着气。
闲逛到半夜,萨拉跟着陈圆圆回到了她的住处,特别无语的发现那是一间老旧小区的地下室。
“为什么住在这里?”
萨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因为她一向是面无表情的、只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灿烂一笑,因此陈圆圆还真没发觉她口气中的不满。
“这儿的房租便宜啊”,陈园园理所当然的回答,“一个月只要几百块钱,能让我省下不少钱呢。”
又是钱。
萨拉一针见血地表达自己的鄙视:“早知道还不如让你跳黄果树瀑布呢——真可怜。”
陈圆圆知道她面冷心热,所以只是面呼呼地微笑着,并没有把萨拉的冷嘲热讽放到心里去。
“今晚住下来吗?”陈远远一边为撒拉倒着水一边问。
“当然。”萨拉简洁的回答,懒懒散散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椅背。
陈远远看了看她,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不是怪人。”反应极快的萨拉立即说,“别在心里偷偷腹诽我,我有心电感应。”
陈远远:……
本来真没打算邀请人家住在自己家里,谁知道萨拉顺竿爬的功力如此强大,现在陈圆圆也不好说自己家只有一张小床,根本容纳不下两个成年女孩子。
“那,那你睡床吧,我打地铺。”陈圆圆略微一犹豫就顺理成章的说,“就是床有点硬,你别嫌弃啊。”
萨拉无语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瞅了又瞅,最终认认真真的看着陈圆圆的眼睛,再次肯定地说:“你真可怜。”
即便是身为面瓜的陈远远,心里也终于起了波澜,有点不服气地挺直腰板反问道:“我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