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安玉儿便离开了小镇,直奔狗洞村而去。
通往狗洞村的是一条土马路,我和安玉儿步行一段后,忽见后方一辆机动三轮车呜呜地开过来。我伸手拦下三轮车,和开车的大叔商量能否带我们去狗洞村。
“小伙子,我这三轮车可不是免费的哦。”三轮车大叔说。
“给你二十块车费可以吗”我说。
“行行,快上车,小心一点。”
于是我和安玉儿坐上了三轮车,路上太颠簸,安玉儿把我当成了靠山,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我,丝毫不介意胸前的两团柔软在我身上摩擦挤压,搞得我面红耳赤,欲火焚身。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狗洞村村口,付钱给三轮车大叔的时候,我向他打听刘应真家住哪里。这件事,是我们来之前老安嘱咐我们的,让我和安玉儿来到狗洞村后,先去刘应真家里看看。
结果三轮车大叔摊摊手说:“对不起,我并不是狗洞村的人,只是来这里拉洋芋,你们找其他人问吧。”说完这句话,一踩刹车,呜一声绝尘而去。
我和安玉儿走进村里,忽见前方走来一个挂着一道鼻涕的小男孩,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喂,小弟弟,向你问一下路可以吗”安玉儿走上前,递出一盒口香糖说道。
小男孩接过口香糖,重重点头道:“嗯。”
“请问你认识刘应真吗他家在哪里”安玉儿问道。
小男孩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前走,好像是带路。
我和安玉儿将信将疑地跟着他向前走,不一会儿,来到一处瓦房屋舍前面。
“小弟弟,这里就是刘应真家”我看着小男孩,疑惑地问道。
“嗯。”小男孩重重点了点头,紧接着好像生怕我们会要回那盒口香糖,一下子跑掉了。
我和安玉儿面面相觑一眼,哑然失笑,随即走到前面屋舍前,敲响了门,问道:“里面有人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
想起老安给我们说的事,我心里微微一沉,暗想刘应真应该凶多吉少了。
就在这时,忽听一个妇人声音在我们身后冷冷响起道:“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我和安玉儿吃了一惊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卡通t恤的胖女人,目光警惕地看着我们。
“大姐,请问一下,这里是刘应真家吗”安玉儿礼貌客气地问。
“是他家。”胖女人似乎发现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脸色稍稍缓和,问,“你们是什么人,找他做什么”
安玉儿道:“他是我们的远房亲戚,我们姐弟二人是来看望他的。”
“你们是从城里来的吧。”胖女人反问道。
我和安玉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胖女人道:“你们来得不巧,刘叔经常在外面做一些小生意,这次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应该是在外面忙吧。”
我心里微微一紧,暗忖刘应真八成是死在古墓里了。随后胖女人邀请我们去她家喝茶,我和安玉儿婉拒了。走到僻静处,安玉儿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给我们指示位置。老安告诉我们,古墓就在狗洞村后面的大山里,并且详细给我们指了一条上山的路。
我和安玉儿避开狗洞村村民,悄悄进山,来到老安指示的那条山路。进山一段路后,我们看到前方一条岔路旁,一根灌木枝条缠着一根红色布条,这是老安当初进山留下的记号。我们毫不犹豫走进那条岔路,向前走了一段路后,又发现一根松树枝上出现一道红色布条。
照着老安先前的记号,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山要叫我“乞弟弟”,我连忙拒绝。商讨一番后,她总算同意换一个正常的称呼,叫我“乞儿”。反正家里人都是这么叫我的,安玉儿比我大,这样叫我也合适。
听着安玉儿的话,我心里一跳,紧张道:“老板娘,你想做什么啊。”
安玉儿轻笑一声,玉手在我肩膀上滑动,说道:“就是做男人和女人爱做的事啊。”
“我不懂。”我耳朵发热地说。
“没关系,”安玉儿忽然一下把我按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欢愉地说道,“姐姐现在教你。”
“喂,老板娘,不要啊,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呢。”我连忙说道。
安玉儿像没听到我的话,轻轻欢笑着,径直俯下身,把胸前柔软压在我胸膛上,香软水润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我顿时说不出话,面红耳赤,身体里浴火升腾,一片灼热。
就在安玉儿要脱我衣服的时候,忽听上方树林里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男子声音惊呼道:“卧槽”
我和安玉儿顿时如遭电击,吃了一惊,连忙起身,飞快整理一下衣服。
我目光警觉地看向上方树林,喝道:“是谁”
“唉,”上方响起一个遗憾的哀叹声道,“真是遇到猪队友了,居然被发现了,实在太可惜了。”
我看到上方树林里原本趴在地上正打算观看我和安玉儿啪啪的几个男子站了起来。这些个男子戴着黄色安全帽,穿着工作服,看起来像是伐木工人。几个人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安玉儿看,笑吟吟地走了下来。
我看到走在最前面那个男子,个头稍矮,大腹便便,是唯一没有穿工作服的,似乎不是伐木工,更像一个包工头或小老板。忽然间我想到昨天傍晚在小镇上吃饭时遇到的那两个伐木工人,顿时心里有些明了了。眼前这些人,应该是那个什么赵老板一行人吧。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