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竹青也属于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男性尤物。要不然也不会在他有克妻风险的情况下,依然有不怕死的女子苦苦单恋。所以这样的男性尤物剥的精光躺在自己身边,却只能看,不能动,确实让韩仙儿这青楼花魁无数次气到肺炸。这一夜,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将他从深度昏睡中清醒过来。/p
等他缓缓睁开眼睛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p
“大人终于醒了,奴家伺候的好辛苦。”韩仙儿在身旁忽然开口。而潘竹青以为自己尚在睡梦中,只是呆呆望着屋顶,然后又闭上眼睛养神。可昏昏沉沉之间,仿佛觉得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压着,上身也似乎有一只手在肆无忌惮的游走……/p
他蓦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地,随手抓了件袍子便披在身上。看清楚床上那女人的脸时,他目光中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你怎么会在这儿?”居然是那个强吻他的舞娘!/p
韩仙儿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悲悲切切的说:“大人难道忘了,昨晚,是大人把奴家……大人莫非要始乱终弃了?”/p
他冷笑一声,别过脸毫无表情的说:“绝无可能,你太小看我了,也太看得起自己的姿色了。而且我喝了那么多酒,根本不可能跟你成事儿!”/p
前半句话说的有些伤人,韩仙儿脸色微变,最后也抓过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是吗?那如果……大人把奴家错认成赵夫人的话……是否就应该另当别论呢?”/p
说着,她瞄了一眼正在瞪着自己的潘竹青,对方脸色已经铁青:“大人别这么看着我……您若真想对付赵将军,我也不会揭发您的。”/p
潘竹青的冷脸忽然破冰而笑,让仙儿心中一惊:“大人笑什么?”/p
他穿衣绑带,重新扎好被她散开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的鬼话吗?”/p
此时韩仙儿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榻,袅袅婷婷的走到门边,回头对他说了句:“这倒也是,所谓空口无凭。到底是奴家小瞧了大人。奴家告辞了。”/p
潘竹青愣在当下半晌没缓过神来,自己身上飘出的阵阵庸俗脂粉气让他厌恶的皱起眉头。混乱的脑子渐渐恢复清醒,这时,他才猛然惊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p
打开房门,招来贴身小厮莫雨。/p
那莫雨三两步跑过来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p
“去把薛九叫来,我在书房等他。”/p
“是!”/p
活计吆喝一声便下去了,整个二楼只剩下潘竹青一个人,面色沉静倚窗而坐。/p
没多久,伙计端着茶具恭恭敬敬走上来,替他洗茶,冲茶具。/p
“啊——”正在此时,对面楼上忽然传来可怕的惨叫声,潘竹青和伙计全都应声望去,只见那窗边一个身影正飘然而落,一瞬间便闷闷的摔在街面上,再也不动弹。/p
“死人啦——”楼下响起一声声惊恐的尖叫,人们从街边涌上去,将那个刚刚失去生命的身体围得水泄不通。/p
“哎呦,一大早的可真晦气!”目睹如此惨烈的场面,那伙计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手中的茶碗茶壶早已翻打在茶盘上。他手忙脚乱的收拾茶具,看了看潘竹青,对方显然比他镇定的多。“大人,没吓着您吧?要不给您换个座位?”/p
潘竹青转了转手中的扳指,云淡风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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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没关系,你忙你的吧。”/p
那伙计一边擦拭被自己弄湿的桌子,一边还不忘嘀嘀咕咕:“哎哟,好像还是怡红楼的花魁!长那么美,可惜了了。”/p
潘竹青浅笑着说:“凡事不能光看表面,有些花虽美,可也是有毒的。”/p
伙计心中微微一震,这潘大少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冰山一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大人这话说的对。可年纪轻轻就这么没了,还是怪可怜的。”/p
潘竹青没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对面的楼下……/p
只片刻,薛九便出现在他面前:“大人!”/p
“拿到了吗?”他淡淡一问。/p
“属下办事,大人尽可以放心。”/p
“嗯,辛苦你了,喊伙计点菜吧。”/p
赵家这两天办了件不大不小的喜事,那便是田海与小梅的婚事。虽然田海打心眼里希望等到小主人赵长垣从边关回来再娶媳妇,可龚玥玥和刘氏都觉得小梅年纪不小了,实在不宜拖拖拉拉,便半强制性的,让虎子石头等人将田海扔进了洞房。/p
可那时候的人,没有婚假这么一说。就连赵长垣婚后第三天回门酒一过,都换了制服老老实实去上班,更何况田海小梅这样的劳苦大众了。/p
不知不觉,离潘竹青生辰那天已经过去五天。龚玥玥无聊至极的在房里练字,小梅忽然就咋咋呼呼跑了进来:“小姐!小姐,出大事儿了!”/p
龚玥玥被她一吓,手中的比划歪出了界。不由气呼呼的推开纸笔,没好气的问:“什么大事儿啊?一惊一乍的。”/p
小梅趴在她桌边神秘兮兮的说:“您还记得潘少爷设宴那天,上台献舞的那位舞娘吗?”/p
“记得,怎么了?”/p
“她死了!”/p
龚玥玥一听这话,才猛然抬起眼皮:“怎么死的?”/p
“就是咱们赴宴的第二天,她从卧房的窗口摔下去,活活给摔死了。”/p
“这么年轻,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