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头冒冷汗的侍卫暗暗想了一下,但他也并不笨,回想起刚刚主子问了方管事,他家为何他们会过的安逸之时,是有一种咬牙的冲动在里面。

侍卫一激灵,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最近他也在外院里头听到一些个传言,似乎是这家的那个小丫头,就是自己刚刚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丫头,惹了这个自己家的主子不高兴。于是,聪明的他立马的就明白过来,该怎样的说才合适。

“是这样的,这阵子这家人一如往常。天一亮就由住在山下的那对父母上山,三顿饭全是山上吃,山腰处有一块平整的空地,也被这家人给开发出来了,除去了所有杂草,山窝处也种了不少的果蔬,似乎看那个样子,是还想要在一旁盖上屋舍,所以小的就这般的说。”

这是解释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说这两个字。其实这个侍卫也觉着这般的隐居生活倒是真的不错,他也偷偷的暗暗想要以后养老时就去寻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过此时侍卫低着头。快速的瞄了眼这个目光直射他来的冷颜的主子。

“是这样吗?”昊雷想不到这家人被赶住到山上后,居然有了想要在那长此在那住下的打算。

“就没有些什么要说的?”昊雷盯向他又问。

似乎是希望能从这跪地不起的侍卫口中,听到一些关于这家人不好的消息那般。

但他并没明说,只是端起了桌案上的一盏温茶,细细品了起来。眼睛却是瞅向这个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说辞的侍卫不放。

昊雷坐在上头,又等了一会,昊雷暗暗道:也许他这个人不适合做事了。

昊雷眼里的意思清楚的传达了出来,不去看这个跪在地上的侍卫了,视线调回摆放在案桌上的问卷上,如果他再不说些什么,那他打算再批阅几分公文。这个人就交给方华去处理吧。

下头的满头大汗的侍卫,在明白了整件事,及这个主子的喜好之后,反应虽然是慢了半拍,又偷瞄了眼这个自己认为是有些怪癖的主子,侍卫偷偷舒了半口气。因他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侍卫又把这两天这家那个叫知晓的丫头,这些天来在村里的所作所为,全说与了端坐在上头的主子听。

少顷过后,上头传来更为的不满声音。

“怎么我听了你说了半天,全都是在说她的‘丰功伟绩’。就没有一点的……”昊雷不说了,撇掉了茶盏中漂浮起来的茶叶,喝下一口茶水,压下心头的火气,他可是一点的都没有忘记这丫头,当天那个小厮回来是怎么样的回禀的。

侍卫一凛,暗道原是他误会了,原来他以为这主子是想要听些这丫头的事迹,于是他就说了,现在又一听主子的这不阴不阳的话,他十分的后悔起来,原是他把这话说反了,这个主子是想要听一些这个丫头不好的事啊,这回是他就完全的明白过来了,前两次都是在暗暗摸索,侍卫心里虽然有些怪这个主子。

你就不能明说吗?干嘛想要听什么,让他这个侍卫这么辛苦的在下头乱猜呢?

于是终于是料准了这位主子想要听些什么的后侍卫,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侍卫紧了紧自己的拳头,他想好了,他这回是要说些他主子高兴听的,那就是这家倒霉的事迹。

于是侍卫把这个知晓的另一面,在下山时,得罪过了多少的村里人,及村里人多么憎恨她的所有这样的事,全与这个主子说了。只听他发现主子听了后,有点的满意了,于是他又再接再厉,接着道:

“听说这个村里前几天还死了一对母子,刚开始也有人说是这家的那个丫头……”

“死了一对母子,怎么死的?”昊雷放下茶盏,十分感兴趣的问他。

“听大夫说是得了一种怪病,挺严重的,人就突然就这么一下子没了。”侍卫见这个主子有反应,马上紧接着道。

“不过马上就被大夫给澄清了。”侍卫知道了主子的喜好后,为这个主子觉着有些惋惜道。

“澄清了?”昊雷就像这侍卫所料的一般,失望的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

昊雷皱起了眉头,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脑子飞转了开来。

突然他又直起身朝这个地上的侍卫看去,并没说什么,就这样子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还是往身后的椅背靠过去。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的方华,似乎是感觉到了些什么。挥手让这个回来禀事的侍卫退下。

“主子?”方华知道这个正在闭眼养神的主子,心里是肯定又有了什么要去报复这丫头的想法了,所以靠近了些,等他说出来。自己好为他去办事。

一盏茶后,方华从主子房里头出来,叫了一个胆怯的瑟缩的有些不愿意呆在这里服侍的小丫头,站在书房们外头照应着,自己就慢慢往外头走去。

无怪乎他已经在这个主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主子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其实他的内心是现在真的为这个出口不逊的小丫头,捏了把汗,暗暗心中的那杆秤偏也向她那里。

可也没办法,他还是知道谁是他的主子的。这件事还是得去做的。

方华从书房走了出来,穿过了廊檐,脚踩着青石铺就成的整齐方正的一格格阶梯。

方华正低头想着事,暗自琢磨这件事要找谁去办,这时急匆匆从外院廊门处。飞速走来了一个小厮。

方华定眼一看,居然是这个死也不愿进内院的小厮,这前几天和这些天每每被方华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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