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好。”眼看着刑北的身影,田昕忽然出声唤住他。睨着他的脸,她想了想终是说道。“虽然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我和文漠也早就决定等皇上回来以后就会公布天下。但是,在此之前……”
“你放心吧!”
“恩?”
打断田昕的话,刑北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接触到田昕满是疑惑的眼,他随即轻笑一声,然后开口解释道。
“王爷那里我自会处理妥当,不会让你感到困扰。”
“呵呵,谢谢。”
“不用。”
发现刑北十分顾忌自己的处境,田昕真的非常感激。但是,她深知伯文澈的脾气。即使是刑北,要是他当真生起气来,只怕谁也帮不了刑北。
“其实,你可以告诉他。只是,你能稍微晚几天再跟他说吗?再过几日,不就轮到八爷代掌朝政了吗?如果你这时告诉他此事,只怕会让八爷分心,我也会有些为难。不过,再过一段时日就没关系了。”
“只要你能在我们将此事公布天下之前禀报八爷,让他稍微比别人提前些时候知道我和小正的事情,我想八爷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了。”紧盯着刑北的眼,田昕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他。
“关于这一点,我自己会权衡好时机,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就好。”
“嗯。”
送走刑北,田昕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他,最后停留在平王府的上方。回忆起穿越过来的这些年,她总有一种恍若置身梦中的错觉。但是,伯文漠是真的,小正和小爱也是真的。朝廷之中的争斗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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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儿,你和刑北之间的感情很好啊。”
“呵呵,怎么?你吃醋了?”被伯文漠从身后紧紧抱在怀中,田昕立马被他这话给逗笑了。反握住他的手,她慢慢回抱住他的腰。
“你说呢?”
“当初,我初认识八爷的时候,朴靖简直就是八爷的一个翻版。对我总是冷冷的,也根本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儿。只有刑北,其实认真说起来,他也没有对我很好。只是,和旁人比起来,他和我之间要稍微好一点。”
“但是,我们的感觉有点像是那种君子交,淡如水。”望着伯文漠深邃的眼眸,田昕的神情十分平静。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说谎。“不过,既然他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应该暂时就不会告诉八爷这件事情。”
“如果他要说,就让他说去吧。本王又不怕他。”
“是吗?”
“是啊。”
紧握住田昕的手,伯文漠说的都是事实。与其要她低声下气地哀求别人,伯文漠宁愿让对方冲他来。回到平王府以后,刑北刚一进屋点燃桌上的灯,就发现朴靖已经在了。
“刑北,你刚才去哪里了?”
“朴靖,你怎么在这里啊?”在桌前坐下来,刑北给自己倒上一杯水。“也不吭一声,害我吓一跳。”
“刑北,你会有这么胆小吗?”
“人吓人,吓死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
“我在问你,刚才去了哪里。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在刑北的对面坐下来,朴靖的语气十分生硬。见他竟然质问自己,刑北立马拉下脸来。
“干嘛啊?你这是在询问罪犯吗?”
“你为什么一直避开我的问题?”
“我不是避开你的问题。而是我认为,这件事情根本不重要。”给朴靖也倒上一杯水,刑北随后继续说道。“要是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刚才我况。”
“就是这样?”
“顺便还去上了一趟茅房。”瞟一眼朴靖,刑北说得十分轻松。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朴靖也不好继续追问。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刑北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伯文澈就从朴靖那里听说了昨夜的事情。看着正在做事的刑北,伯文澈不知道他究竟在隐瞒什么。不过,他总觉得这和他最近在调查的事有关。既然刑北现在不肯说,那就说明他还没有确定清楚。
如此,伯文澈只要静静地等着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昊王府里十分平静。不过,平王府里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那就是有一个侍妾,在送给金明纱的物件里加入了容易令人滑胎的麝香。金明纱发现以后,便亲自找到宸掖阁向伯文澈哭诉。
结果,那名侍妾立马就被伯文澈下令乱棍打死。但是,金明纱一直认为,此人向来胆小怕事,背后一定有他人主谋。然而,伯文澈却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看他似乎已经知道幕后主使之人是谁了,而且还有意想要包庇那个人,金明纱不禁恨极了。
这天晚上,伯文澈找到赵莲香。坐了半晌,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直到最后离开的时候,他才对她说道。
“以前,你对府里那些女人做过什么,本王一直都知道。但是,本王从未说过你什么。因为本王觉得,那些女人根本不重要,只要你高兴就好。可是莲香,纱儿现在有了本王的孩子。无论你心中有何不满,我不准你动她。”
当时听到伯文澈这话,赵莲香整颗心都碎了。这些年以来,他对她的确很好。但是,在赵莲香的出身在那里。能够成为他的侧王妃,已经是他给她最好的脸面了。
看着伯文澈毫不留恋的背影,赵莲香很想问他一句,在他的心里自己究竟算什么。但是,她不敢问。她怕问完之后,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