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佑楠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一说,直接就把电话打来了。
想到这里,包万支不由的一阵郁闷,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起码要先听听对方的请求再说。
当包万支听到蒋佑楠只是希望他帮忙买一胀蛑Ь捅硎疽换峄岚才攀窒氯グ锩Π斓摹
……
包万支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安排过来一个三十出头、叫做聂磊的男子来给蒋佑楠送票。
只不过这个聂磊十分的傲慢,对蒋佑楠的语气也很不好,更让蒋佑楠无法接受的是这个混蛋竟然乱加价!
“胖子,票在这里,一共三十亿元。”聂磊说道。
“三十亿元?这一张票不是才三千万吗?”蒋佑楠不满的问道。
尼玛,你知道三十亿是多少钱吗?那可是三十万啊,你见过三十万一张的船票吗?黄牛也没你这么黑啊,你要加价一两倍就算了,就是十倍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你这一下就是一百倍,谁接受了谁就是凯子。
但是蒋佑楠还是沉声问道:“是包总让你这么加价的?”“哼,小子,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聂磊冷哼一声说道:“我告诉你,我不怕,而且我警告你,包总可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就能随便乱联系的。”
聂磊的回答验证了这是他自己的个人问题。
其实,包万支并不是一个普通商人,他的背景十分的不简单;而聂磊虽然只是包万支的一个手下,但是跟着包万支之后,也是水涨船高,眼睛里傲气的不得了。
现在他被包万支派来给蒋佑楠买票送票。自然是心中不满,所以他自然要吃拿卡要,顺便捞点钱了,反正像蒋佑楠这样的小人物。聂磊也不认为他能够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来。
的确,包万支是让他帮蒋佑楠了,但是包万支却没有让他不像蒋佑楠收钱,相信就是包总也不会管他这点儿小事的。
这就是所谓的阎王好斗,小鬼难缠的说法。按理说,蒋佑楠是无法坐视自己的同胞被黑人偷窃的,但是对于聂磊这种家伙。蒋佑楠才不会去管他呢。
“你这票我不要了,我自己去找别的黄牛票好了,说不定有便宜的黄牛票。”蒋佑楠的说法,是当地很常见的一种“风俗”。
在布布拉国内,黄牛票往往会比码头卖的还要便宜。比如码头卖的票价是三千万元,黄牛票可能就只卖两千五百万元。
这听的很奇怪,只卖黄牛卖票还亏本?但是只要一结合布布拉国当地的偷窃习惯,就能联想到这黄牛票其实不是倒卖票,而是出售那些偷窃来的票,自然要快点儿出手,而乘客买了便宜票。自然也不会多事去举报。
“行啊,你就去找黄牛吧。”聂磊笑着说道:“我去那边摊子喝杯咖啡,如果你找不到票可以回来继续找我买,只不过这价钱可是四十亿咯。”
小子,让你废话多,老子在给你加十亿!你这种外地人只知道黄牛票便宜。但是你认为黄牛票就好买了?这黄牛票便宜,所以卖的可是十分的快,这黄牛更是难找到。
但是聂磊不知道的是对于蒋佑楠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蒋佑楠不信阿部力会不把票给他!
……
果不出其然。大约五分钟之后,阿部力就朝着蒋佑楠跑了过来,怪怪的将船票给了蒋佑楠。
“老爸,这是船票。”阿部力现在叫蒋佑楠老爸是越来越顺口了,这倒是挺符合他见风使舵的个性。
“嗯,做得好。”蒋佑楠点点头:“既然这样,我就走了。”
阿部力听到蒋佑楠的话,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终于要走了——如果他走不成,自己的日子可不好过。
“貌似刚才你那还偷了一个钱包?”蒋佑楠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是阿部力也耍了一个小心眼,那就是他只把船票交了出来,而没有把钱包交出来,所以当蒋佑楠这么一提起,阿部力顿时吓了一跳。
但是蒋佑楠随后的话让他的心又放了回去:“放心,我刚在赌场赢了那么多,还看不上那点小钱。”
蒋佑楠说完,就哈哈大笑的就朝着验票处走去。
蒋佑楠其实也就是吓吓阿部力,老子我懂得只有把下面的人喂饱了,人家才会给你干活所以老子绝对会给你甜头吃;但这不代表会让允许你瞒着老子!
这一点是原则问题,也是蒋佑楠所制定的规则!
蒋佑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了,他是酱油党的主席、酱油集团的董事长、肥十字的会长……
这么多的头衔加在他的身上,也足以证明他已经到了一定的阶层,他的员工不多,但是也有上千人,他驯服的动物不少,起码有数十万。
如果蒋佑楠没有具体的规则和原则,凡事都看心情的话,那么他绝对走不远;而他一旦倒下了,那么他身边的人也就危险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身边的人,蒋佑楠都不能在做回以前那个吃完就睡,睡醒就吃的小胖子了。
蒋佑楠验票上船的事情,自然也落到了正在喝咖啡的聂磊眼中。
“可恶,还真让这家伙买到黄牛票了?”聂磊也是一阵郁闷,但是人家既然有票了,肯定就不会在买他的了,所以他只能起身准备结账走人。
“一共三万元。”一个正叼着香烟、抠着脚的大汉说道。
三万元,也就是人民的币三元,这咖啡真的不算贵,更别说这是开在码头附近的咖啡摊子了。
但是……
“嗯……咦……我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