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解雨月余后高兴地来到小镇上,他想起来一月前的那个夜晚,更加让他归心似箭。不过,当他跨进小镇之时,就觉得周围异常的古怪。究竟如何个古怪,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原本就比较破旧的小镇今日显得格外阴气森森,花解雨一时警觉起来,觉得怎会变化得如此之大?待他走进那张家府邸一看,吓了个惊魂失魄。
却见原本朱漆楼阁,被烧得焦黑。而大厅中更是狼藉一片,花解雨心中一惊,连忙挨个寻找张员外郎以及他三个女儿的下落。
步入后花园,却见满院树倒花残,漆落瓦碎,像是被极大的风刮过一般。花解雨小心翼翼地行走其中,却见不远处卧着一个人。他心中一动,连忙走了过去,翻过那人的身体一看。却见那人脸上一片乌黑,还有隐约的焦臭味袭来。
伸手一探鼻息,却已经死了。
花解雨吓得坐到了地上,心中更是焦虑其他人确实如何了。等他进入后院的主卧中,却见张员外郎躺在房内的地上。他连忙上前,察看张员外郎的伤势。不想张员外郎似乎还有一口气在,看到花解雨连忙抓住他的手说道:“快去,快去看看幽儿。”一语未完,便咽了气。
他连忙丢开手来,跑向其他房间。从几个丫鬟房间经过,进去一看,却见那些丫鬟横尸床上。衣衫不整,有的甚至半裸着身体,死状极惨。花解雨心中更加着急,连忙找到怜幽的房间,不想却现她侧卧在床。身上的衣裳早已不翼而飞,面部表情极为痛苦。还旁边还有两具尸体,亦是这般横在床上。
花解雨连忙扑了过去,却见三人已经面目全非了。不过,从穿着和身姿看来,确实是怜幽三姐妹无疑。花解雨抱起了怜幽,用床布把另外两人盖住。
他把怜幽抱到屋外,连哭都哭不出来。而且,这尸身还有些触目惊心,裸露的肌肤已经被火炙烤过。若是不凭借衣着,根本很难辩清的。
花解雨的内心咆哮着,究竟是何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他一路走过,竟无一个活口。张员外郎平日里礼贤下士,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仇深似海的仇家,怎么可能直接就遭遇灭顶之灾呢?
他想要找人问问,可是方圆几里的人跟突然蒸了似的。他突然感到绝望,这下真是想要报仇都无门了。
不想,他在后期整理一些人的尸之时,现了三个字,琳琅天。花解雨一愣,为何偏偏会有这三个字?他暗暗地记了下来,从此行走江湖多方打听。
正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之后每走到一处便打听着这琳琅天究竟是何人,却在天朝城被他给打听到了。这琳琅天果然恶贯满盈,背负着不少家庭的血海深仇。可惜,这此太过狡猾,一般都是昼伏夜出很难摸清其踪迹。
不过,这花解雨成天走街串巷,有次倒也打听到了琳琅天的暂居地。他也不打探打探,直接冲撞进入,一声质问张员外郎一家是否他所为,不想琳琅天仗着自己势大,压根不把花解雨放在心上。直接让手下人挑断他的手脚筋,也不杀了他,就丢了出去。
花解雨那时候还是那么几招,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生生地挑断了手脚筋,丢在了大街上。可是,他想到了怜幽的死状,最后爬也爬到了琳琅天的暂居地地,非得要他偿命才可。琳琅天如何肯再和他啰嗦,下令杀了喂狗。
花解雨当时叫一个绝望,只恨自己学艺不精,无法给怜幽报仇想到此处更是巴不得早点死去。
哪知,就在琳琅天手下之人将要下手之时,一道暗器打了过来直接击飞了那人的兵器。花解雨抬眼一看,一个仙风道骨般的人如一道长虹般落在地上。
那人说道:“琳琅天,老夫找你好久了,原来你躲在这?”这人玉面红光,虽有些年纪,但是却是精神矍铄,倒也显得神采奕奕。此人却正是无语中青松峰的峰主,玉虚子道人。
里面的琳琅天顿时一慌,也不答话就准备开溜。不想玉虚子道人冲了进去,一把把他揪出摔在地上怒道:“妖人,你素日作恶多端,没想到也能有今日。”
琳琅天吓得瑟瑟抖,却想着要如何逃脱。玉虚子转过身来,查看了花解雨的伤势,心中惊呼:“此人骨骼极好,居然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莫若收入我门下,将来不可限量也。”
不想玉虚子的一个大意之下,琳琅天就趁机出了铺天盖地般的暗器。吓得玉虚子道人连忙挥着手中的剑仙,形成一个巨大的剑圈挡住了那些暗器。噼里啪啦的落地声后,再要去寻琳琅天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花解雨气得只恨自己太没用了,后来玉虚子道人便把花解雨带上了武欲。经过十多年的磨炼,俨然成为了武欲的一个新起之秀。可是,怜幽他们一家的惨状始终伴随着他,让他常常夜不能寐。
在武欲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手刃琳琅天,为死去的怜幽以及她家里面的人报仇。那天,他乍听到方源的描述,便认定定然又是这恶贼。没想到,仔细一对比果然就是这淫贼,他当时就恨不得赶紧找到他,好把他给大卸八块了。
今夜,他本来在天朝城找不到琳琅天亦是满腔怒火了,想到怎会就这么硬生生的错过就有些不甘。不想,又在这里给碰上了。话又说回来了,两次都是方源才能知道他踪迹的。花解雨一旦见到琳琅天,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就全部都爆了出来,也顾不得琳琅天手中招式的凛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