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命保下了!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见到王狂离去之后,何副省长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神望着远处;那个被王狂一巴掌拍死,拍成肉酱的一哥,见到对方的惨状,何副省长眼一抽将视线收回了过来,不敢去看。
“铃铃铃!”
就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何副省长想都没想便按下了接听键。
“喂!那个狗.娘养的?”何副省长直接破口大骂道。
“我!你还要不要来参加选举?”
何副省长这时才想起来,他今天是准备去参加选举的,可没想到半道上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此时,他早就没那心思了。
“不去了!我烦着呢!”
何副省长霸气的拒绝了。
“呵!你还挺牛的啊!说不去就不去!我告诉你!今天元首也来了!你不来!你的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闻言,何副省长心中咯噔了一声:“什么?元首也来了?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不来滚蛋!”
“啪!”
说完之后,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闻言何副省长想了想准备还是去一趟。
“铃铃铃”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何副省长随手按下接听键,想都没想便抓着手机吼道:“孙贼!你急个卵蛋!等我一下会死啊!”
“是我!”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顿时让何副省长整个人如坠冰窟!
“二...二哥!?”何副省长忐忑不安的问道。
“嗯!是我,我哥呢?”对方淡淡的问道。
何副省长望着远处化为肉酱的一哥,心中一突。
“坏了!”
他不敢说话了....
......
三分钟后,三道人影出现在了一栋大楼下,望着大楼上挂着的那一滩肉酱,三人脸色漆黑如墨!
“杀了!给弟弟陪葬!”
为首的是一名女人,她冷漠的下令。
闻言,她背后跪着的一地人,齐齐喊道:“饶饶饶命啊!不关我们事啊!”
这些人中,不光有何副省长和李东升还有奄奄一息的马赖之,就连李东升的儿子,李东高也包括在内,他们听到女人的话后,顿时哭做了一团;齐齐哭喊着磕头饶命。
但,女人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下一秒,女人身边的一名男子拔出了长刀,只见那长刀一闪,便有无数人头冲天飞起!
......
一间宽阔地大堂,大堂四四方方,堂下坐席过千,四周灯光高亮,端的是瑞丽堂皇。
大堂台上,一张红木桌子横长,边上坐着气势非凡的贵人,中央坐在一名老态龙钟的老人,老人身边站在一名低着头的助手,似是永远见不到脸。
老人此时把着银拐杖,望着下方人头攒攒,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神情肃穆、态度严谨的列位政客,目光深邃。
他便是这华国的元首,被华国群众,爱称为元老头。
“何家道这个副省长怎么还没到?”
元老头目光扫过,见到坐席上有三个空缺,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恰在这时,他身边的那位助手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助手拿过手机悄悄一看,随后便附在元老头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闻言,元老头目中精光一颤!抓住银拐杖的手瞬间攥紧。
“唉!”
一声长叹落地,司仪字正圆腔地宣读,xx届省长选举开始。
.......
“喂!老头,你家到底在哪儿啊?”
大雁市一处公园,此时已经是夜里,这里行人稀疏,王狂这个好心人偏要送冷玉这个假老头回家,这可把冷玉愁坏了。
“就这前面,就在前面”
冷玉脑子急转,他现在被王狂抓着手臂,连溜掉的机会都没有。
“前面哪儿啊?喂!老头!你是不是老年痴呆糊涂了?连回家的路都不记得了?”
王狂拉着冷玉这个假老头的手冲着冷玉大声嚷嚷,脸上永远是一幅无法无天的表情。
冷玉实在是没想到,王狂这个家伙狠起来那么凶残,对老人倒是挺和善的,自己拒绝了几次,说不用他送要自己回家,想以此趁机逃离,但却被对方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非要送他回家,这可把冷玉愁坏了,没办法,冷玉只好领着王狂在大雁市里瞎转悠,这一转悠就转悠到了晚上。
“记得记得!过了这座公园便是了!你先别抓着我了,让小老儿我一个人走就好了...”
冷玉随便扯了一个慌,随后想要将手臂从王狂的手中挣脱出来;事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过了这座公园之后有什么。
“哦!”
听到冷玉这个假老头的话后,王狂应了一声,便松开了手。
也许是力气用的大了点,也或许是被王狂抓的时间久了还是怎么地;当王狂松开手时,偶然间将冷玉手上的伪装弄破了一点,从而将冷玉那白嫩嫩的手臂给显露了出来。
这一秒,两人的视线都盯在了那雪白的肌肤上!
“嗯!!!
望着这白嫩嫩的手臂,两人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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