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娃是谁？”
“凯莉是谁？”
推着科迪莉亚校长往停车场走的路上，杨树和麦迪琳同时互相问道。
麦迪琳撇撇嘴，表示你先说我才会说。
“诺娃是我以前做手术时遇到的一名实习医生，因为她技术很差十八针就能缝好的伤口她缝了十九针，我就干掉了她并把她的刀抢了过来。”
“胡说八道，”麦迪琳被杨树逗笑了，不过她也没继续追问下去。“我没记错的话，红头发的凯莉只见过那么一个，是位有火焰天赋的新觉醒女巫。嗯，很火辣。她男朋友要和她分手，她就点燃了她男朋友。”
“厉害了！”杨树赞叹道。
“她来学院参观过一次，科迪莉亚校长和她聊了聊。她不相信自己会遇到猎巫人之类的麻烦，不愿意留在学院。”
“后来呢？”杨树问道。
“后来就没听说过她了。”麦迪琳摊摊手。
“后来她失踪了。”科迪莉亚校长说道，“我联系过她的家人和朋友，他们都没再见到过凯莉。”
杨树和麦迪琳对望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我托菲欧娜调遣安保人员调查，结论是我们被猎巫人盯上了，他们在蚕食我们的同类。所以后来过来的，你、明月和佐伊，都是安保人员上门直接拉回来的，没有咨询你个人意见的时间，没有给你们自由选择的机会。”
“......”杨树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碌碌无为的校长，也有这样雷厉风行的一面。
“好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科迪莉亚校长整了整墨镜，将自己的表情隐藏在厚厚的镜片下。
......
汉克——科迪莉亚校长的丈夫，此时急匆匆的走在街上。他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一个号码。
“科迪莉亚好像发现我了，我暴露了。和教会联系一下，说我们要提前行动。”
“先生，”电话那边说道，“教会刚和我们联系，说要我们围剿黑女巫，他们动手铲除这里的白女巫。”
“什么！”汉克惊叫一声，“菲欧娜已经离开了新奥尔良，科迪莉亚也被我泼了硫酸，现在变成一个没用的瞎子。白女巫在新奥尔良没什么威胁了，为什么还要对付她们？”
“先生，”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变得不那么客气了，“斩草要除根，你不会是对你的妻子产生了感情吧？你卧底六年，什么都没做成，你想怎么跟你董事长交代？”
“放屁！”汉克气急败坏的说道，“最近三年，我干掉了十九个新生女巫，你们说要塞勒姆一脉的女巫都绝种，我踏马的不就是在做这件事吗？没有科迪莉亚的信息，我不可能找到这么多新生女巫的。”
“镇定先生，你的功劳董事长都清楚。现在，执行命令吧，看开点，黑女巫之王玛丽·苏文又不是你的妻子。”
“......”汉克一时没回话，对方很快主动挂掉了电话。
汉克想了想，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您好，查尔斯通讯，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甜美的女声从电话中传来。
“帮我给这个号码发送个信息，内容是‘他们要动手了‘。”
“好的先生，请留下您要发送信息的号码......”
汉克小心的打量一下电话亭外的行人，低头捂着话筒小声的报出一个号码。
“好的先生，服务台已记录您的留言信息，请问需要署名吗？”
“......先生？先生？您好，请问您还在吗？”
话筒还悬在空中，电话亭里已经空无一人，汉克已经走了。
“嘟嘟嘟。”坐在车上的科迪莉亚手机响了三声，科迪莉亚习惯性摸出手机，才想起自己已经看不见了。
“我来吧。”杨树接过手机，念出了上面的信息。“未知号码的短信，‘他们要动手了’。什么意思，谁要动手了？”
科迪莉亚叹了口气，“也许是谁给我们的警告吧。”
“来了是什么，再一次丧尸围城？”杨树脸上有些小期待。
正在开车的麦迪琳从后视镜里看到杨树脸上的兴奋的表情，说道：“你以前是个屠夫吗，这么喜欢打架。”
杨树想了想，“我经常帮后厨打杂，切切肉什么的。”
“那让你砍人还真是干老本行呢。”
杨树没再接话，车厢里一阵沉默。
“那什么，你跟凯尔、佐伊.....”杨树提了个话头。
“怎么，这你也要管的吗？”通过后视镜，杨树看到麦迪琳挑了挑眉毛。
“也不是，我只是想说，这种关系持续不久的，你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关你屁事。”麦迪琳爆了句粗口。
“ok，如果有一天你和佐伊打起来了，赌头发短的那位赢。”（麦迪琳与佐伊都是长头发，暗指女人打架都喜欢揪头发。）
“闭嘴吧你。”麦迪琳没好气的说道。
杨树耸耸肩，把手机递过去还给科迪莉亚。科迪莉亚没接手机，突然一把抓住了杨树的手。
“嗯？”杨树看了眼科迪莉亚，后者已经沉浸在杨树零碎的记忆画面之中。
这过程没持续多久，科迪莉亚很快放开了杨树的手。
“想不到你之前的故事这么精彩。”科迪莉亚说着“想不到”，语气倒是挺平静的。
杨树不确定她看到了什么，打个哈哈敷衍一下说：“还行了，一般般撒。”
科迪莉亚没理杨树的敷衍之词，接着说道：“你之前让菲欧娜帮你查过一个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