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天空中的乌山贼众黑压压的涌上!
“不对?”
“竟然还有阵法!”
“轰过去再说!”
“玄坛的人能有什么阵法?”
完全出乎赵志强的意料,本来赵志强以为凭现在玄坛的名头,看到这两个大字还有发动而起的大阵,定不会再有人强攻,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名旗竟然被他们给轰碎,无视山门旗的阻止之意,黑压压的开始攻上来了。
无数颜色各异的剑芒、法宝光样或者气类,弹体黑乎乎的从黑压压人群中开始招呼出来!
距离不到十里——也就是说,攻击距离已经达到了九阶金丹修的远程法器、飞剑的攻击范围!
“九阶金丹!”
此时,赵志强已经看出来,这一伙人当中,竟然有好几个九阶金丹修。
山门旗是一个宗派的信物,在十方天内,如果有打出山门旗还视而未见的,那等同于宣战!
赵志强盯着天空中越飞越近的修者们,心道还好还好,现在就算再比这多一百倍的人马也不为惧,就算没有一直没拆的魔音圣梵阵也已经能够接战一场了!
只是,现在门中还有很多人正在机缘当中——么么的,这是来存心打扰好事的!
张子豪看着那灵息缭绕,不时还有雷击的大阵,心中一横。
成寒面孔狰狞扭曲,独目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手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好像看到了血海深仇的仇敌一样,其实他对哪个敌人都这样子。
严寒小脸发白,竹竿似的身体瑟瑟发抖,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怕的,其实是兴奋的。不过,除了几十上百八层以上的人外,其他人看到那杆旗,就像见到鬼般,脸上露出深深畏惧之色,身形情不自禁微微向后缩。这是一种天然的感觉,倒不是玄坛的名,而是山门旗的意感始然,那东西虽然没有攻击力,可是有神意感触就会被它的森然所持。
一时间,一行七千余人突然陷入诡异的死寂之中,鸦雀无声。
“弟兄们攻阵!”
“怕个鸟蛋,玄坛?就一落迫门派而已,杀啊!”严寒大叫!
“老大,小弟跟您十年,脾气您也知道。小弟不希望拖累大伙,小弟的仇,小弟自去了结,老大莫要阻拦!”成荣的声音仿佛从九幽深处冒出来,众人听得脸色无不大变,胆小如卫荣者更是面无人色。
一千年前,横行无忌的乌风贼还没有组建,不过那时的成荣在另一个匪帮内,当时恰好遇到了赵天德率领的战队,遇到他们欺负广寒弱小,顿时被打得落花流水,遭受重创。成荣的的那只眼睛和一条瘸腿,便是被赵天德所伤。
没想到在这无名的小天域内,竟然会遇到玄坛门的弟子!这些年,他都想回广寒报仇,只是后来听说玄坛都没人了这才做罢,哪里想到十年未来广寒附近,竟然在天河里遇到了玄坛门打出山门旗!
盯着大旗,张子豪没有说话。这杆大旗代表什么,他自然知道。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上千年当贼,修至九阶金丹巅峰,智商也不是玩出来的,千年不死,自然有不死的道理。
一阵狂热过后,他看到刚才那两个字横空出世,即知道,至少,能够发动阵法,能够打出山门旗的人,至少都会是金丹八层修为,甚至还会高深的阵法,也就是说,对面的玄坛人并非几十年前了解到的那种衰货。不过,正如之前他的表现一般,在他眼里,就算真武、孔府这样的仙门,他也不会把一个没有仙阵护卫的别院之地放在眼里,更不要说玄坛,就算几十年来异军突起,又能够有什么样的底蕴?
别说玄坛,就算是昆仑和蓬莱,九阶金丹修修为的,在魔变之前能够一气找出十个来的,屈指可数。不是他们没有,而是很多大宗门的高手都去寻找塑婴机缘,哪里会和乌山一般大伙聚集一起共富贵、齐修炼了?
现在严寒要独自去寻仇,其他兄弟怎么看,他可是乌山贼的元老,三当家的,跟了他近千年,立下功劳无数。若自己如此凉薄,其他兄弟只会彻底心寒。
人心散,乌山贼也就散了。况且,秘境之宝,还有秘境之钥……
秘境就像一颗重重的砝码,张子豪心中的天平陡然倾斜。
这里就是天河,是老子当贼们的地盘!
杀!
他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不会败。都这么老半天的功夫,对方就一个人站在阵外,还是个金丹一层,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想的!
眼中狠色一闪而过,恶狠狠道:“这是啥话,咱们这伙人,风里来雨里去,早他么的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杀!”
张子豪环顾四周,许多人脸上露出羞愧之色。是啊,就算对面的人再厉害,能用山门旗那又怎样?
我们可是无往不胜的乌山贼!
老大一出口,所有人目露凶光,杀气腾腾,只恨不得马上把远处的阵法灵山夷为平地,在他们眼里,仿佛已经看到了阵法内玄坛门被打死人的尸体和他们的空间戒指……
感受到对方的杀气越来越浓郁,赵志强心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也没有半点侥幸之心。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但看到这些人连打出的山门旗都无所畏惧,那绝对不是普通修者了,好几个远程攻来的九阶修士的法剑已经瞬间立到,赵志强二说不再多说,立即飞身役入阵中。
而这时,阵内,依霍竹轩令,各个非在冲关破阶的门中弟子已经各就其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