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调度之事岂容儿戏?为夫还会为了哄哄你,随便拿这种事开玩笑?”韩健笑道,“不过此事紧密的很,我也之对你一人说,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杨苁儿转怒为喜,点头道:“明白。相公,是苁儿误会了你……”
说着,杨苁儿羞愧低下头。韩健也难得见到杨苁儿如此娇怯模样,笑了笑,想拉杨苁儿起身离开,此时门口已经有人走进来。
&王殿下>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安平郡主杨秀秀。她本来对韩健就缺少“敬意”,进来之后看似很规矩行礼,但其实话语中带着几分傲慢。杨苁儿她并未见过,因而见到韩健与一名女子拉着手,不敢轻易下判断到底是何人。
&平郡主?”韩健见到杨秀秀,冷淡一笑,拉着杨苁儿的手并未松开,“你为何在此?”
&陛下差遣小女子来请东王往陛下寝宫一趟,说是有军机要事商谈。”杨秀秀说着,眼睛却在往杨苁儿身上瞄。心中也在猜测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
韩健并没打算把杨苁儿介绍给眼高于顶的杨秀秀,这是涉及到原则的问题。他觉得,以后要是让杨苁儿跟杨秀秀常来往,杨苁儿难免沾染上杨秀秀一些“不良习气”。
&劳郡主传话。”韩健也不去想为何是杨秀秀来传话,拉着杨苁儿,离开了军所。
本来韩健是不想让杨苁儿跟杨秀秀有过多接触,但在杨苁儿看来。则好似是韩健有意避开杨秀秀。
联想到之前韩健跟她请教如何追求女子的事,她便想:“难道这个安平郡主,就是相公口中所提的‘俏寡妇’?”
&儿,既然陛下要见,我们一起去拜见。说起来上次带你去,也没见到陛下本人。”走出军所门口,韩健将要上马,转身对杨苁儿说道。
&公,不跟安平郡主一起?”杨苁儿突然眨眨眼,露出慧黠笑容道。
从这笑容里。韩健大概便知道是杨苁儿对他和杨秀秀的关系有所误会。
&儿。问你话呢。”韩健板起脸道。
&陛下那边……我不去了。我一介女子,去拜见陛下,总归不好。”
&有何关系。陛下不也是女子?”韩健随口道。
&等话可不能胡乱说。”杨苁儿面带急色看了韩健一眼下请的是你,说是军机大事,我去像什么话?”
韩健一把抓着杨苁儿的手。道:“见一次陛下而已,现在你还是我的军师,这有何不可>
扶杨苁儿上马,韩健自己也上了马。
带着侍卫一行,两骑抵达城东公馆门口,韩健又亲自扶杨苁儿下马。
&公,大庭广众,这样不好。弄的好似妾身不懂规矩,做什么事都要相公来帮一样。”杨苁儿带着几分怨恼说道。
韩健故意不跟杨苁儿说他和杨秀秀的事,并非是他不想解释。而他本身带杨苁儿来见女皇的动机,就是想让女皇放松警惕跟他见面。
只要杨苁儿以为他跟杨秀秀有关系,就不会怀疑其实他所追求的人是女皇。女皇见着他夫妻两个同时在场,想撵他走便难以开口。
韩健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与杨苁儿一起进到寝宫之外。这时候几名宫女从女皇寝宫出来,看得出,而宫女手上拿着的,也都是书本,韩健瞅了眼,似乎是佛经之类的东西。
韩健心想,难道女皇是铁了心准备修佛,不理尘俗中事?
&王,来了?”
韩健进到女皇寝宫旁的小厅内,女皇抬头看了一眼。目光也只是瞄了韩健一眼,随即落在跟在韩健身后的杨苁儿身上,“南王府千金?”
&身给陛下请安。”杨苁儿毕竟是出自南王府,懂得皇庭内的规矩,如此见面,以女臣之礼请安。
女皇笑着抬手道:“平身。不该称呼你南王府千金,该东王妃才是。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事情有这么多转变。论辈分,苁儿你该称朕一声皇姐。”
&妹给皇姐请安。”杨苁儿知情识趣行礼道。
韩健很清楚这些皇家中人的关系,杨苁儿跟女皇之间算是“堂姐妹”,却也有三代人的血缘隔阂。不过这些皇家中人,很在乎血统问题,攀亲戚的事常有。
韩健心想:“最好别是皇姐妹,而是闺中姐妹。那才对。”
女皇笑着招呼韩健和杨苁儿上前,打量着眼前的一堆璧人,再看到韩健那不怀好意的笑,原本她的一点好心情也荡然无存。
&王,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韩健躬身回道:“安平郡主说是陛下找臣来商议军机。”
韩健可不准备“无端揣摩圣意”,直接拿杨秀秀来说事。这样无论怎么说,都是杨秀秀说的,与他无关。
女皇道:“朕找你来,是问你豫州战事。你可是提前便已经知道西王和北王要出兵的事,所以才执意不肯出兵平定北方祸乱?”
&也是这几日,才知晓西王府和北王府出兵,提前并无知晓。”韩健故意隐瞒道。
女皇并未去细究,她也无法确定韩健是为何而不出兵,河南和山东地方上的叛乱,她早些时候也有耳闻。在出兵问题上,她跟韩健的意见基本相同,都是先暂时观望。
&女皇微微点头,“你可是准备派兵去驰援豫州?”
韩健没想到女皇会这么直接问他这问题,现在杨苁儿也在看着他,好似在等他确切的答案。
&陛下,臣以为,出兵之事,不可操之过急。”韩健道,“而今豫州形势并未危机,南王也未派出使者前来求援,若贸然出兵,怕适得其反。南王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