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淡定的鬼,我心里想。
一张椅子哗的一声,拉到我的面前,似乎在示意我坐。
哟,还是个懂礼数的鬼。
我坐下,电视机里的歌声也结束了,冒出了阵阵雪花。
一张烫着波浪头的脸出现在电视机里,只不过,那张脸却是被抠掉的,只有一片白。
我对着那张大白脸说:“大姐,你也闹了他一夜了,是时候离开了吧!”
电视机里,传出一阵笑声,笑过之后,冷冷地问:“你收了他多少钱?”
“嗯?”
“我给你双倍,让你滚!”
“大爷的,我这火爆脾气!”我抓起朱砂就朝电视机砸去,那女的惨叫一声,整个屋子一秒变得亮堂起来,刚才的阴气消失不见,就像那女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但我知道,她仍在屋里,只是躲了起来。
她以为,躲着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