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吴浩母亲住处时,要经过丹宗那处医馆,时间很赶,本来没打算去医院,但经过医馆时,恰好看到有人在闹事,闹事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的嗓门很大,一嚷嚷,过路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
人山人海将医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里面的具体情况也看不清,只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不停的嚷嚷瞎嚎,大致意思是神医馆的医师趋炎附势,区别对待,说好了看诊要预约排队,但当官的就诊却能插队,他们这种小市民明明已经预约了时间,却是一推再推云云。
听到这,大概也明白情况,估计是医馆的看诊安排不过来,而那位妇人又急着看病,然后中间或许发生了什么插曲,便导致了那位妇人在医馆门口闹事的情况。
医馆发生闹事的情况并不少见,但在丹宗的医馆门前闹事,却是很少见,且不说丹宗的神医馆名声不仅在国内很响亮,在国外亦是名声赫赫,单丹宗的背景和承过丹宗救命之恩的贵人,也足以让丹宗令人推崇尊敬。
但这位妇人却十分不识趣的竟敢在医馆门口闹事,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那位妇人口中要看病的病人情况很危急,二,这位妇人是个没脑子没见识的蛮横无理的泼妇,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或许她强势惯了,出门在外,依然端着强横无礼的性子,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谦让她,若是稍有不如意之处,就会耍泼卖横,不过,不管这位妇人到底是蛮不讲理的泼妇还是的确病人的情况危急,也不应该在医馆门口闹事。
匆忙一眼,这边,开车的华怡南见此情况,已经将车停在了医馆门口,华怡南低咒了一声,面上怒意腾腾,猛的打开车门,就冲进了医馆里。
而走安晨夕等人前面的姜澜和吴浩也发现了情况,停车走了下来。
见华怡南和姜澜等人一前一后神色不善的冲进医馆,安晨夕手放在车门把手上,回头看坐在车后排的华老,道,“师父,我们也下去看看?”
想着姜澜那混世魔王的性子和华怡南泼辣的性子,华老叹息了一声,怕两人将事情搅得更乱,只能点了点头,无奈的下了车。
吴浩走在姜澜前面,不待姜澜开口骂人,吴浩就率先驱散了围观的人群,然后吴浩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原本还想继续看热闹的人在听到了吴浩口中“武警”、“维护治安”等几个字眼后,面上皆露出了几分惊诧,心想,这点小事,竟然连武警都惊动了,这医馆的背景,实在是深不可测啊!想到此,看热闹的群众也不敢在继续看了,皆意犹未尽的散了开去。
而先两人一步过去的华怡南已经徒手拧着那位叫骂的妇人进了医馆,遥遥的传来了妇人愤怒到嘶吼破音的声音,随着华怡南走进去,里面也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大师姐,您怎么来了?”
“大师姐,这位大婶太不讲理了……”
“大师姐……”
安晨夕和华老走进医馆的时候,华怡南已经带着那位中年妇人上了二楼,姜澜也已经上了二楼,只有吴浩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一楼大厅靠门的位置,俨然一副准备充当门神的姿态。
“华老,安小姐,你们放心,我已经让武警兄弟们过来了,若是再有不识趣的人敢来闹事,就把他们给逮了!”见华老两人进来,吴浩立马站起来,大手一挥,一脸豪气的说道。
华老和安晨夕一脸黑线,华老摇头不赞同道,“吴小子!你这样不对,武警同志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哪能让武警同志们为了这些小事,兴师动众,不妥!不妥!”
“华老,武警兄弟们是在为人民服务啊!这医馆的各位同胞也是人民嘛,人民有难,义不容辞嘛!医馆同胞救死扶伤,仁心仁德,这是正义,武警兄弟们不维护正义,难不成还去维护社会毒瘤?社会毒瘤要清除,不然会危害社会,对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也没有保障。”
“你这小子,跟在澜小子身边久了,歪理一套一套的!”华老被吴浩一席话说的哭笑不得。
在大厅被吴浩这么插科打诨,上楼的时候,那位泼辣的中年妇人已经没有在叫嚷,不知道华怡南和姜澜跟那妇人说了什么,只见那妇人坐在沙发上,一脸愤愤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姜澜,眼里带上了几分忌惮。
而华怡南坐在妇人对面,面上的愤慨之色已收,露出了几分闲适。
姜澜站在不远处,斜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什么,因为他斜着身,刚进去时,安晨夕两人还没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姜澜手中把玩的竟然是一把枪!
安晨夕有片刻的无语,这男人,是真嚣张!随身携带枪也就算了,竟然还一言不合就拿出来把玩!那中年妇女虽是泼辣,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一下被吓得敢怒不敢言。
不过安晨夕却是看着姜澜手上的枪,对姜澜的具体身份露出了几分思量,能随身携带枪支且还敢不论场合就掏出枪来,敢活得这么肆无忌惮,这世上怕没几个人能做到吧!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思量之色一闪而过,安晨夕心想,看来的找时间好好跟师父打听打听这男人的来历,虽然上次师父有大致提过姜澜是高门之后,但却没有细说,尽管安晨夕心里打定主意,尽量少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接触,但想到这男人竟然背地里调查她,说明这男人对她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