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和郑夫人以及姜母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郑小姐光着一双腿,缩在沙发上搜搜发抖,惊惧的看着姜澜,而姜澜脸上冷的吓人,看郑小姐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气的死物。
郑夫人也算人精了,发现屋里的气氛并没有按照想象中的发展,虽没有一室的粉红泡泡,但见郑小姐这么上道的连裙子都脱了,好歹也让姜家太子爷占了视觉上的便宜,就算此刻姜家太子爷冷着脸,但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下,总要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要有说法,这事就有戏,郑夫人打着如意算盘,面上却佯装露出了尴尬之色,并配合着惊呼了一声,赶紧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火急火燎的向着郑小姐奔去,嘴上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上来换个衣服的功夫,就这样了?”
说完,还不住的往姜澜身上瞄了一眼,眼神里**裸的写着姜澜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姜澜可不吃她们这套,且,又哪里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正卖力表演着拙劣的演技,当即嘴角挂起了冷笑,抱臂冷冷的看着郑夫人两人。
本蝗豢吹蕉子,姜母还有些惊讶,心想,自己都没看见儿子进屋,怎么上楼就出了这事呢?
自己儿子什么秉性姜母会不了解,明摆着没把郑小姐怎么着,而且郑小姐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一看就是主动送上门的那个,再瞧自家儿子现在冷眼的姿态,姜母也知道儿子没把郑小姐瞧上眼,甚至还有些厌恶。
姜母也不是吃素的,稍微一深想,就知道这事肯定是郑家两个女人搞得把戏,为的就是攀上自家儿子,没想到在自家还被人算计了,姜母顿时心里有气,脸也冷了下来。
见自己儿子没吭声,姜母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冷冷道,“小澜,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郑小姐不是上楼换衣服吗?怎么会出现在书房?”
这个时候,就算郑小姐怕姜澜,但也知道应该露出委屈的表情,当即就抱着郑夫人,嘤嘤哭泣起来,却是没吱声。
郑夫人拍着自家侄女的后背,一边安抚,一边扭头对姜母道,“小雅第一次来这儿也不熟,估计是走错了房间,这……谁能想到会闹这么个乌龙,你看这两孩子……我们家小雅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占过便宜呢!”
说着,郑夫人似有些不好意思,隐晦的笑了笑,话里之意不要太明显,言外之意就是,没被占过便宜,但现在已经占了便宜,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闻言,姜母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不显,不接郑夫人的话,而是转头对一旁早就傻眼目瞪口呆的女佣问道,“不是让你给郑小姐带路,怎么还会出这事?”
女佣很委屈,要说呆在姜家的女佣也是有点脑子的,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女佣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关键,这明摆着是郑小姐使了手段,想赖上自家少爷嘛!
只不过这么个千金小姐,还是名媛呢,竟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把戏,也不害臊!
女佣心中腹诽,也不隐瞒,将刚才领着郑小姐上楼后的事娓娓道了出来。
听女佣说完,郑小姐也不反驳,这才抽泣着回道,“我就是觉得被茶水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看见这边开着门,就想进来看看伤势,一时没留心里面还有人,就……”
说着郑小姐欲言又止,还委屈的抽泣了两声,那眼里的控诉,似乎她趁机溜进书房不是她的错,而是屋里的人不吱声,才导致她走光了。
“唉!小雅这孩子行事一向有分寸,估计也是痛糊涂了,倒是难得合了缘儿……”郑夫人站出来打哈哈。
然后便是郑夫人一个人在那儿说,郑小姐偶尔含羞带怯的看上姜澜一眼,虽然姜澜依然是强大的冰冷气场,不过想到心中的计较,郑小姐倒也没有初时那么害怕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发憷,却也强撑着继续卖力表演。
听了这么拙劣的借口,姜母心里只觉堵了一口气,一时有点气不顺,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让郑小姐上楼换衣查看伤势是她提的,再者,人家说痛不舒服,还不是人家嘴巴一张的事。
这时,姜母早就后悔了,此前就不应该抹不开颜面,跟这两姓郑的女人墨迹,早该直接开口让她们走了,省得现在还惹了一身骚,这叫什么事!
要说姜母生性率真耿直,虽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却不善于应对这种小心机,虽然女佣已经说明了事情原委,但郑家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姜母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只能冷着脸看着郑家两个女人。
见此情形,连女佣都忍不住望天翻白眼了,还火辣辣的痛呢,之前上楼的时候,没见你有什么不对的,这会开始装白莲花!我呸!
再看郑夫人不停的言里言外撮合郑小姐跟自家少爷,女佣心里更加不屑鄙视了。
女佣见郑夫人越说越带劲,暗暗着急,心想,自家夫人还是太正派了,照郑夫人这么自顾自的说下去,指不定明天这事就传遍整个上流圈子,然后这郑小姐就成功的贴上了姜澜的标签了,这郑家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