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爽快,哪姐姐就不客气了!”说着拿起凤飞扬的计划书认真阅读,不明白的地方还不耻下问。看完一遍后,她又把计划书递给身边的俊逸男子,浅笑道。
“子陌也看看。若有疑问,趁小神医还在,可再议。”
凤飞扬点头称是。打量着枕梦月俊美非凡、各有千秋的四个夫君,心里暗想。一女四夫,他们相处得如此和谐。看来,这性格豪爽的枕大掌柜驭夫有方呀!
而在〈锦绣坊〉外,一处茶楼里。有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出入锦绣坊的人,当凤飞扬主仆二人走出来时,他放飞了笼中的信鸽。
午后的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青一色二层小楼红墙青瓦、飞檐上酒旗飘摇。酒肆客栈成衣坊绸缎庄应有尽有,流动小摊贩更是比比皆是。冰糖葫芦小饰品、手镯头花栗子糕……。
吵吵嚷嚷,一片繁华景象。
“小姐,真热闹。从这条小巷穿过两.条街,就到咱们‘千味’糕点店了,是否去看看金缕姐。”小脸红彤彤的炉香指着不远外的小巷说道。心想这天真热,领小姐去店里吃冰沙解署呢!其实是自己馋了,想吃哪些别致的小蛋糕了!嘿嘿嘿。
“炉香,自个儿偷笑什么?说出来让小姐我也乐呵乐呵。”凤飞扬心情起好!渊的师傅平白送自己一甲子内力,又赠于金不换的九华玉露丸。自己且是那知恩不报的小人?再则,渊也常常感慨。若是当初不是司空师傅悄悄从御膳房偷出膳食,又收自也为徒传授功夫,那里还有活命?
这活命之恩、授业之恩不能不报。要不然,她也不会让金小青作妖了!思之于此,凤飞场走得飞快,想去蛋糕店给老人家做些软呼的糕点。
“小姐,清远街有些偏,夫人那座宅子空置很久了!开酒楼合适么?”炉香有些发愁。那宅子被杭夫人的亲戚霸站了好些年,收回时一直空置。快一年无人打理,也不知院中那些花草怎样了?
“放心,我原来看过。重新小修一番既可,不碍事儿。”凤飞扬脚下飞快,二人很快就走出小巷。巷尾一棵诺大的歪脖力大柳树立在阳光中,风过叶落。竟有几分初秋的韵味儿!凤飞扬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不禁轻声道。
“炉香,你是否发现这棵柳树有些眼熟。”说话间还放漫了脚步。
“我的好小姐,这是燕三家门前的柳树。你看,从巷尾左转第二道门就是燕三家了。咱们给燕大娘子复诊时,小姐不是从这偷跑回去的么?”炉香抿唇偷笑。小姐这记性,不是一般的差啊!
“这死丫头,敢笑话小姐记计性不好?”凤飞杨作势要打她。主仆二人在小巷尾闹成一团,欢笑声传出好远。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哀哀欲绝的哭喊声。
“爹,你别卖颜宜呀!颜宣一定多做几份工,凑够银子帮哥哥看病的。”
“爹,求求你,别卖妹妹。我这腿是废了,不能再害了妹妹。”
“老刘,给银子,把人带走。”一个尖锐沙哑的声音响彻而起,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凤飞扬脸色幽暗,朝着声音方向急步而去。心里却暗自叹息。堂堂尚都,天子脚下,竟有人在这闹市之中卖买人口?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炉香见自家小姐脸色暗沉,也只能小跑跟上。拐角处,一座低矮的房屋前。围着黑压压一群人在议论纷纷,其中有十几号黑衣短打扮的壮汉把三人围在当中。一个身穿暗赫色长袍的高瘦三羊胡须老头正骂人呢!
凤飞扬扒开人群,只见地上倒着-家三口。一个书生打扮的五旬灰袍老者迭坐在地上。一个二十多上下的青衣男子,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一看就知此人有病在身。他紧紧拽着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布裙女子,眼中储满泪水。
“颜宜,爹对不起你。去吧!”灰袍老者是老泪纵横,伸出干枯的手指擦去女儿脸上的泪。心痛到不能呼吸!若是有丁点儿办法,谁舍得卖儿卖女?
凤飞扬见炉香挤到自已身边,小声寻问道。
“你可知这些人是何身份?他们把人买去做什么?”说着指了指那赫袍老者。
炉香低声道。
“小姐,他们是城西这块最坏的人牙仔。他们把穷人家的孩子买去,好看的女子再转卖青楼。次一些的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从中牟取暴利。依奴婢看,这个小姑娘八成会被卖去青楼。小姐,咱们……”炉香眼眶红红,声音越说越小。
自己好命,从小被王爷所救,后又随了小姐。还在影卫的那些个姐妹,无一不羡慕松生他们一行人呢?影一带领车队送面条至各地,上月收益超额完成。小姐直接奖励了一座二进小院,说是给他成亲用呢!
“把人买了。”凤飞扬低声吩咐炉香。她见这家人生活不易!在说了,青青白白的良家女子若被卖去青楼,可惜了!能帮则帮一把,待酒楼开业,不知要招多少杂役呢!
炉香推开黑衣人,上前把小姑娘扶起来。望着灰袍老者,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这位老爹,你的女儿我家小姐买了!”说完就甩出一张银票,拉着小姑娘就走。那气势,仿佛一只草原上驰骋的猎豹,带着浓浓的箫煞之气。
“那里来的死丫头,竟敢三爷地盘上撒野?”一声暴呵,一个硕大的拳头,在炉香瞳孔之中越来越大,拳风扫起她额前的一缕长发,眼看就要砸在脸上了。
人群中传出一阵惊呼,有几个胆小的直接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