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让你说话了吗?”,我抽了只手出来,狠狠地抽在张龙的头上,张龙立马就不敢言语了。
“你看吧,这家伙巴不得你报警,不说他跟这地儿的警察有没有关系,就算是没关系,警察秉公处理,法律能拿他怎样?他犯了什么法?最多就是违法了治安条例,还有就是出言不逊,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进了局里没多久也就放出来了。”
“法律是公正的,他既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行为,那他受到的制裁就不会太重,该放出来就放出来呗。”
“放出来继续为非作歹,继续欺压百姓?是不是要他非把你给那个了,你才会觉得他该死,非要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了,才会受到法律的重处?法律是有滞后性的,是被动性的,对于这种人,就该主动地让他们知道教训。”
被我这么一说,顾梦烟的脸又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跟人谈论这种话题,但一想到刚才要不是我们拿下了张龙,她和安珺婕还说不准会怎样,这些十恶不赦之人,她心里还是很痛恨的。
只是她不想违背自己内心的想法,她依然为了她的信念而倔强,“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权利实施惩戒,只有法律才有权利。”
“我特么真觉得你不去学法学专业可惜了,国家的法律就缺少你这种人去执行,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样的想法,社会何愁不公呢?可惜啊,并不是人人都能跟你一样,按照你的说法,我没有权利惩治他,我还动手打了他,我是不是也该被抓住拘留拘留啊?”
我对顾梦烟有些无语了,有些时候咱们要跳出一些框架,不能把自己限定在条条框框里面,法律是该遵守,可当自己的权益受到伤害又暂时无法运用法律的武器时,我们就要勇于去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按理说,你是该被拘留,故意伤害罪。”,顾梦烟还真特么点头说了这一句。
“我靠,你哪边的啊?”,我头大了。
“我哪边都不是,我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评判这件事的。”
“你凭什么说你的立场就是客观的呢?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完全地客观,都会掺杂自己的感情,所有的判断都会受到各种影响,由人来执行的法律都会有偏颇的,所以绝对的公平正义是不存在的,只能说尽量地做到公平正义。”
“行啦,你们俩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这样也能吵起来。”,安珺婕忍不住地说道,她是看不下去了,而其他人倒还听我们辩论得很起劲。
“你的人怎么特么还没来,老子没耐心了。”,说完我就拿起酒瓶朝张龙的大腿上扎了一下,我没有扎太深,只是见这小子还听我和顾梦烟斗嘴听得挺嗨的,想让他吃点苦头。
就这么轻轻扎一下,是流了些血,但也不至于鬼哭狼嚎的吧,这样子的老大得多丢面儿啊。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给你多放点血。”,我又把酒瓶抵住了张龙的脖子,张龙立马就不敢吭声了。
顾梦烟却指着我说道,“他都没有抵抗能力了,你干嘛折磨他。”
“你觉得你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你挣扎,你反抗,你求饶,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你......强词夺理。”
“行啦,人来了,你们有事回去吵。”,胡一生也看不下去了,指了指前方说道。
这时我们看到前面黑压压来了一群人。
“哎哟,看不出来,这小子的人手不少嘛。”
我大概数了下,有三四十个人吧。
“嘿嘿,所以我劝你还是放了我,我可不是吃素的。”,张龙见人来了,还来了不少,他底气一下就足了,以为我心里也怕了,所以嘚瑟了起来。
<
/>
我扯过张龙啪啪就是两耳光,“老子让你说话了吗?你特么嘚瑟,你牛逼啊,有这么多小弟,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在老子手上。”
张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于是又蔫了。
这些赶来的人见到自己的老大当众被扇了两耳刮子,都觉得没面子,指着我就骂了起来,还越骂越难听。
“我特么再听你们骂老子一句,老子就给你们老大添个洞。”,说完我就又朝着张龙的大腿扎了一下。
“你们都给我闭嘴,骂什么骂,想办法救老子。”,张龙哭喊了起来,哪里还有个老大的样子。
被张龙这么一喊,大家都不敢骂了,也一时没有动作。
这时覃宥作凑了上来小声说道,“默哥,你还是不要这么对他吧,毕竟他也曾是我的老大,大家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覃宥作这是在给张龙求情,当然也有给台阶下的可能,毕竟对方来了这么多人,我们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以后的日子也难过啊。
“我这么对他很过分吗?”,我问道。
覃宥作点了点头。
“他都不给你讲交情了,你还护着他?”
“他不仁我不能不义,再说了,也确实是我先不讲道义中途退出的,我帮他求情,就当我还他一个情了。”
我对覃宥作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这小子别看平时不正经,倒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行,我就替你还这个人情,只要他不作,我就不碰他了。”
“谢谢默哥。”,覃宥作对我微微一笑。
“少给老子抛媚眼,老子是直男。”,我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