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不如干脆认输,蓝轩恼羞成怒:“不行,你都没努力过,为什么要这么轻易认输?我不认同。”
“既然这样,那我也出最后一局,我要你喜欢上我,别跟我说什么先后顺序,既然姑娘你输不起,那我干脆也不要脸一回。”
蓝轩怒了,指着白晨:“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这是我出的题。不许你出一样的题目。”
“什么叫一样的题目,这完全是两道不同的题目好不好,而且明显的,你的题目更难。我的题目多简单啊。”
“凭什么说你的题目简单。我的难?明明是一样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不信你试试看。我这个人意志很薄弱的,说不定就被你勾引了去。”
“你你你……你无耻、下流、卑鄙……”
白晨的大无畏牺牲精神,换来的只是蓝轩的唾弃与咒骂。
“好了,总之结果就是六局里我胜了四局,剩下的两局嘛……有待考证,哪天你要是想通了,不妨来找我。”白晨笑呵呵,准备转身离去:“记住我送你一句话,既然战胜不了别人,那就学着战胜自己,别整日里整的跟天下第一一样,免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还恬不知耻的自以为是。”
“你你……你说我恬不知耻?”
白晨理也不理蓝轩,嘴里哼着《哥只是传说》,转身就走。
“咦?又一新曲出世……”
张才听的朗朗上口,跟着白晨去了。
曲芷水走到蓝轩面前:“鸣翠妹妹,胜负乃是兵家常事,勿要太过介怀,将心放宽……放宽些,咯咯……”
曲芷水长笑着,走出春满阁。
蓝轩脸色已经快要冷出水了,输给白晨被羞辱也就罢了,偏偏曲芷水还在场。
而且输的一点颜面都没留下,可谓是熟人又输阵。
“白晨,我记住你了!”
一直不敢开口的芸芸,突然拉了拉蓝轩的袖子:“师姐,不能记住他。”
“嗯?为什么?”
“那人说过,爱之深恨之切,你现在这么恨他,将来会更爱他的。”
……
白晨显然不知道,一天的时间里两场仕林大战。
一位是自诩沧州第一才子的陆仁风,一位是公认才华出众的烟花女子鸣翠。
直接将他的名字,以及花间小王子的名号传扬出去。
如今的仕林之中,谁不知道有一位才华绝世的新一代才子。
并且白晨约战燎王的事迹,也被人传扬开。
“知道吗,那位白公子的才华,已经是但求一败的地步,为此他特意约战燎王麾下奇仕。”
“白公子谁啊?比花间小王子的才华更加出众?”
“花间小王子又是何人?那位白公子可是做出数首传唱天下的诗词歌赋。”
“花间小王子更不简单,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通晓神鬼,世间万物,皆在其一指之间,春满阁一役,更是让天下第一才女鸣翠姑娘一败涂地,鸣翠姑娘更是为求花间小王子倾心而退隐烟尘。”
“咦?春满阁一役,不是白公子的事迹吗?”
“我听一江湖中的朋友提起的,貌似那花间小王子就是姓白。”
如今的仕林儒生,谈论最多的,便是白晨。
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还在于蓝轩曾经挑战过诸多闻名于世的才子。
而鸣翠这个化名,也已经被默认为天下第一才女。
直接导致了白晨踏着鸣翠这个名字,享誉天下。
更有好事者做了一首打油诗。
挽风亭内论沧海,
苍水河畔葬兵符。
春满阁中闻花香,
天地变色日月移。
这首诗一出,直接点燃了众才子激情。
有人钦佩有人仰慕,有人嫉妒也有人不屑。
总之各方才子无不为之动容,不说远在他方的各方才俊,单是沧州城,便有不少才俊打听到白晨所住的绣坊,一天的时间,守门的七秀弟子,手上便塞满了拜访或者挑战的名帖。
梅绛雪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白晨的目光,带着几分异样:“我说白晨,你胆子也够肥的,沧州城守的兵符,你都敢扔到大河里。”
“反正得罪了,何不直接置于死地,难不成他还能与我玉石俱焚不成?”
白晨刚回到绣坊,便被一群人堵在门口,不胜其扰。
据说其中大半都是来向他挑战的,如果不是七秀弟子摆出剑阵,怕是白晨就要被诸多才子生撕了。
回到绣坊还没歇口气,便被梅绛雪堵了,拉着他要密谈。
“你是痛快了,可是那沧州城守丢了兵符,他日神策军打到沧州城下,他拿什么调兵遣将?”
“指望这种军中败类守城,我还不如指望着自己。”
白晨不以为然道,这种人白晨太过了解了,如果有敌情,恐怕连交手的勇气都没有,丢下一城百姓,直接望风而逃。
“那春满阁呢?你倒是潇洒fēng_liú,走到哪里都能与女子发生纠葛。”
“那只是赌斗而已,那个鸣翠拿了……”
白晨话没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站起来,惨叫一声:“我日,我忘记收赌注了。”
“赌注?对你,你到底是与那女子赌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拿出一颗红色的小石头,我看着普通,也不知道什么用,之前又把她气得不轻,所以拉不下脸问明。”
梅绛雪眉头微微拧起,自言自语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