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束缚,是我们自找的;有些压力,是我们自给的;有些痛苦,是我们自愿的。没有如影相随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的执着。不要把目光盯在别处,只有坚持做好自己,才能看到下一秒的路。不要把某些人和事看得太重,陪伴你到终点的,只会是你和你的影子!
中磊,我们虽然非亲非故,但作为一个长辈我还是要勉励你一句,我们能作茧自缚,我们就能破茧成蝶!在恰当的时间里,我会陪你演好这场戏。”回味着老妇的这番话,走出暗阁的肖胜,表情显得那般忧郁,他亦能从老人的这句话中,寻至那份禅意,也许他们的信仰不同,但感知是相同的。隐约之中,肖胜也嗅到了一丝类似于石山的那份提醒。
“不要把某些人和事看得太重,陪伴你到终点的,只会是你和你的影子!”难道她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抓到了些什么?
“一忧一喜皆心火,一荣一枯皆眼尘,静心看透炎凉事,千古不做梦里人!姥姥我懂你的意思了!作茧自缚。。只为破茧成蝶。好计谋。。又学会了一招,这个土皇帝我还真坐定了!”
经过肖胜几天的开导,再加上与小如馨的见面,让严如雪看到了自家妹子精神上,病情上的起色,使得原本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的小妮子,多少有些放下。不再闭门不出,而是有选择的在清晨陪同肖胜一起踏青,散心。
中午肖胜要参加所谓的‘见面礼’,而不愿再在公共场合露面的严如雪,则宅在房间内,有竹叶青在其身旁,肖胜倒不用担心对方的安危,至于自己,他还真闲的蛋疼,渴望有人找他点事呢。
六月六在苗疆算得上大日子,不少出门打工的小年轻们都赶了回来!数年一次的‘换届’盛会,他们岂能不关心?广场上围集的人群不在少数,不少都是从黎,向,方赶过来的!毕竟相隔都不是特别远,跟赶集似得,凑个热闹!
随同石山一同出席,与肖胜并肩而走的还有数名石寨本族的壮小伙,面孔有些生,但肖胜亦能从他们那趾高气扬的态度中,看出对方在本寨子了都属于‘年轻有为’。
不去洗澡,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小,不去夜店,你永远不知道妹子的腿能劈多开!在现代社会里,这顶多算是下届镇委书记的候选人,副科级干部,想想为了这个副科级,连吃奶的劲都要用出来,肖胜觉得自己亏大了,他们还倒好,不怀揣着虔诚的心崇拜自己就算了,还一个个拽的跟自己欠钱似得,尼玛的,越想心里越不顺畅的肖胜,表情也不咋友善。
作为‘东家’的石寨人一出现,其他早来的寨主们,各个引领着自己的儿郎凑上前去,一边十多个参赛人,百八十号壮汉在四位‘老大’的带领下‘对峙’着,颇有黑社会火拼前谈判的架势。
茫茫人海中,肖胜敏锐的捕捉到了黎寨的小少主,此时的他,夹杂仇恨的目光,回看着肖胜少许,便踮起脚尖对他身边的那名大汉嘀咕着什么。果然,打了小,来了老的!当那名壮汉看向肖胜时,挑衅之意,极为明显。
懒得搭理对方的肖胜,从腰间拔出一把苗刀,虽没出鞘,但那金煌煌的刀柄在阳光下极为刺眼,吹着口哨的他,瞥了瞥对方,不屑的甩过去一个眼神。肖胜的这番东西,引起了黎寨一名中年男子的注意,站于黎寨寨主身后半步的他,显然算得上黎寨中坚人物。当他看到肖胜手中刀柄时,紧皱眉头的望向其身后的小少主,在对上这名男人的眼神时,小年轻终于自愧的低下了头。
在与众‘扛把子’客气一番后,石山吩咐着众人,坐于场地中间,单桌,单椅突显着每一个汉子的地位。硕大的广场坐起来算不上拥挤,但身后过于热情的群众,着实让肖胜享受了一把当明星的感觉。可竹椅还没暖热,石山身边的那位贴身随从便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与其说些什么。随后起身的肖胜,在他的引领下,往广场的底端,也就是所谓的主席台后面走去。
离多远,肖胜便看到那名刚刚与自己对视的中年男子,在与石山‘亲切’的交谈着什么,而站在那名中年男子身后的,赫然是黎寨的小少主。
“石伯,你找我。”当肖胜行至石山身边时,还是相当恭谨的给予了他足够的面子,听到这话的石山,扭过头去看了看肖胜,又扫视了一下,那把别在肖胜腰间显眼位置,生怕别人不知道是黄金质地的刀柄,点头说道:
“这位是黎寨最年轻的长老,黎城也是黎寨主的胞弟,他身边的是黎寨的小少主,黎盛,认识一下,这就是蛮公的外孙肖胜。”既然石山都那么客套,肖胜没必要那般咄咄逼人,笑容灿烂的与这个叫黎城的寒暄了几句,但就是不吊那个叫黎盛的。
“我贤侄年少轻狂,有些事情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还请肖胜你多多包涵,包涵,特别是前些日子的那场误会,扰了你的旅行。”对方很客气,以平辈人的身份与肖胜交谈,肖胜很受用,咱也不是那种恶意装逼的人,搪塞的客套话肖胜也会说。
“哪里,哪里,谁没年轻过呢。小年轻吗,能理解,能理解。”这样一说,肖胜的辈分就上来了,直接把黎盛当孩子看待了。
“是这样的,听说小侄遗落在山间的苗刀被你捡到,您看,能不能。。”
“好说,好说,刀刃给你,刀柄就留给我做纪念吧,这念头黄金涨的也蛮快的哦石伯伯。”听到这话,一直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