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痕迹,要凌乱、要有慌张感。要给予他们一种,我们刚刚慌忙逃窜的假象。”
说这话时,站在了那两块‘黑板’面前的肖胜,在那里不断的写写擦擦。直至,留下一定可‘甄别’的印痕后,他才满意的放下记号笔。
此时,已经把斥候送出去的莉莉娅,刚好折了回来。
看到这一幕后,下意识询问道:“大叔,你这是做什么?”
“做旧!古玩界常用的‘以假乱真’的手法。我得让对方有迹可循。否则,他们岂不是会白跑一趟?”
听到肖胜这话,后知后觉的莉莉娅微微点了点头。
随即询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大叔,你说他们会找到这里吗?”
“请把‘吗’去掉。莉莉娅啊,干我们这一行的,要学会换位思考。如果你是阿尔杰夫,就昨晚在摩尔索镇发生过了这么激烈的战斗后,以他的角度来分析,我们的走向,会有几种情况?”
待到肖胜说完这些后,莉莉娅脱口道:“两种:一种,我们死了。另一种,还活着。”
“对,死了自然一了百了。可活着呢?他们不是酒囊饭袋,能推断出我们需要及时休整。距离莫斯科最近的城镇也有三五十公里。在我们身上有伤的情况下,最好的休整点是哪里?”
当肖胜说完这些后,莉莉娅回答道:“也就是莫斯科城!因为一旦你们受伤,所需的药品和恢复品。在莫斯科都有售,而且极为方便。我明白了。其实,阿尔杰夫已经命人在拉网式的在寻找着我们的落脚地了。只是暂时还没找到这里。”
“对!搜查也不是盲目的拉网式搜查。也讲究工作效方式和效率的。一间本地人所下榻的民用房内,却突然传出来了中药味。而且这种短时间内,还不容易散去的味道,一直‘浓烈’。你说会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说完这些,肖胜嘴里嘀咕道:“两个小时前熬药,刚刚正值饭店,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应该不会引起旁人的特别注意,可随着中草药味越发浓烈……”
此时此刻,打开的电视里新闻人对昨晚发生在莫斯科近郊的摩尔索镇‘爆炸’案,进行了‘违心’的报道。
称一伙恐.怖武装人员,企图在那里制造袭击。经历数个小时的对垒后,绝大部分人员已经被当场击毙。只有少数人逃生。
为避免市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这样的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的时候!当时,我跟河马还偷着乐呢。说他们找的理由,永远是那么千篇一律。”
听到这话的肖胜,冷着脸道:“看来,克、格、勃是从下午的时候,得知我们还活着的。这样的报道,有利于他们‘荷枪实弹’的盘查。同时,可以以这样的事件为正当理由,彻查药店、医院。同时,如若有必须要能尽快实施‘宵禁’。”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发动‘群中力量’。正常人,在看到这一报道后,如果家周围来了新‘陌生’邻居,而且形迹可疑、反常的话,他们会选择第一时间报警。”
“信吗,在报道这篇新闻时,以莫斯科为中心。周围最少拉了两三条包围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无趣报道,而是有针对性的‘效率手段’之一。万一,我们是‘惊弓之鸟’呢?”
说完这些后,肖胜露出浅浅笑容道:“看来,我的这个老对手‘西伯利亚狼’,还在指挥着整个克、格、勃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可还是这么low的操作。”
待到肖胜说这话时,已然把机器及设备转移到安全地方的河马,凑到了肖胜身旁道:“头,街面上确实有‘瞎逛’的社会青年。”
“俄的‘白手套’和‘黑、手党’,都快沦为国家‘刽子手’了。”
在肖胜说完这些后,莉莉娅才吃惊的询问道:“你是说,这一次阿尔杰夫,利用这些‘黑涩会’团体,为他们的实际行动打掩护?”
“还需要打掩护吗?我们没死,就是对克、格、勃最大的打脸。集结了这么多‘王牌精英’,硬是让咱们跑掉了。在‘和谈’没有正式开启之前,四十八小时内是他们唯一动手的时间周期。过了这个节点,我就是堂而皇之的走着出去,他们明面上也得给我开一个欢送仪式。”
“所以啊,在这段时间里。俄当局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的来找我们。中草药气味,也许不能暴露我们的落脚地。可客观的来讲,这里已经很不安全了,不是吗?”
说完这话,侧过头的肖胜朝着竹叶青点了点头。
“你先带莉莉娅离开,我和河马还有些事要做!”
“好!”
待到两女退出房间后,肖胜从河马手里接过耳麦。连通之后,笑着对耳麦说道:“斥候啊,身体还扛得住?”
“一觉醒来,还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头,你说我扛不扛得住。”
听到耳麦内斥候的回答,肖胜笑着回答道:“那最好不过了!阿尔杰夫不会亲自出面指挥,可我得逼着他出来。”
肖胜这话刚说完,已经打开一个皮箱的河马,随手抓起了十多枚针口监控及衔接线头!在这些线头的下面,赫然是多枚*。
“头,这次咱们出行已经烧了上百万了哈。再烧,小组就破产了。”
“找你k哥报,他家有矿,而且还不止一处。”
稳坐钓鱼台的肖胜,一边笑着回答,一边把皮箱内七零八散的零件娴熟的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