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她?”
眼角略显抽搐的门得列夫基,强忍着情绪上的‘骤变’。望向了坐在对面的肖胜!
手里玩弄着打火机的肖胜,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随便杀人的。除非……她罪大恶极。你觉得她该杀吗?”
当一脸笑意的肖胜,把问题又抛给对方时,门得列夫基沉默了。
“听说你未婚妻是天主教的忠实信徒啊?”
面对肖胜的质问,脸色越发难堪的门得列夫基重重点了点头。
“你家在霍尔区,可她每次去祷告、膜拜都会去数公里之外的索菲亚大教堂,你不觉得她的踪迹很诡异吗?”
听完肖胜这话的门得列夫基,强壮镇定的回答道:“那是布市最大的教堂,不少在郊区的信徒,也都会去。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这个理由你信吗?”
笑容依旧的肖大官人,反问对方道。
而听到他这话的门得列夫基,‘砰’的一声,按在了桌面上。双眸内夹杂着泪花的询问道:“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我给她玩了个游戏,叫‘生死时速’。从这里到大教堂,驱车不堵路的情况下,差不多要二十分钟左右。我予以了她半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她找到自己的上线。我在她身上捆绑了一个微型*。放心,*炸不死人。却能让她的身体,瞬即摄入嵌在诈弹内的‘药剂’。”
“而这类药剂,就是他们在大批量贩卖至华夏的‘hb2’……你应该听说过,这类药物能瞬即激发她的‘潜力’,让她壮的如同一头牛似得。别激动,我只是说*炸了、药剂涉入她体内后。”
“*是无线语音设置,只要她找到自己的接头人,并和我连线。由我亲自口述出密码,*就会停止跳秒!走之前,我提醒过她,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她自作聪明的话,*会炸……她生命最后的晚歌,就会如同疯狗一样不堪入目。”
“你未婚妻有洁癖,更对自己的妆容有着近乎强迫性的在意。死对于她来讲,也许不可怕。但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才是她最为怵怕的。”
待到肖胜说完,门得列夫基青筋怒暴的嘶喊道:“你个恶魔!你会下地狱的……”
“是吗?那你得问问上帝打不打得过我。狂不狂?我要是你,绝对无法忍受有人在我面前这般猖狂!”
就在肖胜说完这番话时,随手抽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扔给对方。收起了那灿烂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狰狞和扭曲。
“从去年至今天,你的这个在外人眼中‘傻白甜’的未婚妻,亲手主导了多起人体器官贩卖。其中,不乏已经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她的目标很明确——华夏人。这一桩桩、一起起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全都出自她之手。你跟我说,我会下地狱。是,我会。可你们呢?”
翻阅着手中的资料,门得列夫基整张脸变得苍白。上面的照片,是如此的血腥。而更为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照片中与其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未婚妻,居高临下的指挥着屠宰场的部分人……
肖胜并没有去打扰门得列夫基去观阅那些资料,侧过头的他,望向了那未有拉全窗帘的窗户。在这个期间,挑起眉梢的门得列夫基,用余光打量着对面的肖胜。与此同时,右手往自己书桌的桌底探去。
“你是个‘华夏通’,应该听说过: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元词吧?”
说这话时,肖胜没有扭过头的低下身为自己点着香烟。而此时,门得列夫基探下去的右手,缓缓的收了起来。
“多好,免得溅的你这高大上书房,都是鲜血……”此时,才算扭过头的肖胜,面带微笑的对其说道。
也就在他把这话说完,摆在书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彻起来。
听到铃声,肖胜和门得列夫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彼此。最后,还是坐直身子的肖胜,摁下了免提。
“你好……”
待到肖胜刚发出声时,电话另一头便传来了一个女人‘叽里呱啦’的声响。对方说的是俄语,大致意思是我已经在我的接头人身旁了。
“是多尔夫斯基传教士吗?”
没有说俄语,而是选择用汉语的肖胜,轻声询问道。
约摸数秒钟后,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声凝重的声响。
“我是,你是哪位?既然你知道她是我的下线,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们属于哪个组织。在俄国得罪了我们,下场通常不尽如人意。”
当对方用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回答肖胜时,后者咧开嘴角道:“门得列夫基,你知道吗?你未婚妻的这个上线,最早就潜伏在百盛。哦,忘了向他自我介绍了。我叫纳兰中磊,国际通用代号‘脸谱’。”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时,电话另一头的男子,明显有倒吸一口凉气的声响。许久,他才开口道:“不可能,你不是已经……”
“你们这类人未有除尽,我岂敢死啊?欺我纳兰家没人啊?”
说完这话的肖胜,坐直了身子。不等对方开口,立刻补充道:“事已至此,再说什么‘寒暄’的话,就显得见外喽。听说多尔夫斯基是名出色的传教士,那你应该对但丁在《神曲》里,就‘七宗罪’的描述,应该不陌生吧?”
“对,解开*的语音秘密,就是这一段描述。你应该能用中文背出来吧?”
在肖胜说完这话后,电话里的男子沉默了。而此时,并不着急的肖胜抬手看了下时间道:“真没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