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镜头拉近,几人看到了这张老人的正面时,河马先扭头望向身后试管内的纳兰长生,随后弹头、ak以及斥候都纷纷扭头。
这是一张近乎与纳兰长生相似的脸颊,唯一的不同,则是这张脸颊更加的老迈,但却更加的冷冽,面对身后的射击,老人无论是在步伐,还是在身形上都保持了极高的躲闪能力和爆发力,瞬间把身后的追兵甩开了近百米。
“一门五虎将,虎虎生威,头,我想我知道纳兰二虎是谁了,为什么大伯,哦不二伯被称之为三虎了。”不用弹头提醒,众人在看到这张脸后,内心便已经有了答案。
“ak、斥候留下,河马、弹头随我杀入c9道……”
“是……”
这个时候沒谁再矫情,突击战打的就是迅即不及掩耳,而此时的斥候无法长途奔袭,ak又瘸了一条腿,他们两人的加入,只会拖累整个团队的推进速度。
也许隐忍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后方突袭的人,能够劫后余生,更让他们忙中出错的梗,便是仓惶之下抹杀的那几名科研人员里,竟有开启核心区域闸门的三把‘钥匙’,再加上斥候的背后推力,使得他们在此时陷入了无比‘窘迫’的境界。
饶是拖着受伤的身体,肖胜等人在奔袭过程中,仍显得敏捷,单从大伯那所沾染的鲜血來看,完全是从始点一路杀过來的,而之所以误打误撞的窜到了c9隧道,应该与那名为首的隐忍故意而为之有关。
毕竟在他看來,此时的隐忍,还是在战斗力上占据着主动,可他们忘却了自家后院,是怎样被人端得。
曾一度梦想着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对于这个梦想和执念,纳兰长远从未摒弃过,哪怕在很长一段时间深陷自责之中,但对于那些年走过的路,做过的事也从未后悔过。
就是因为看到了世间太多的繁华和繁芜,才让他如此静心,在这个世上,他已经沒有太多的执念,值得他去守护,如果有,今晚也许这就是最后一个吧。
所以,在众多死士的掩护下,置身窜入隧道内的纳兰长远,从未想过要真正的离开这里,他只希望,保留着那最后一丝奢望,能让长生落叶归根,能让他再回家‘看看’。
右手持剑,鲜血顺着无锋的青锋剑往下滴落着,鬼魅的身影,然身后穷追不舍的数名低等隐忍很难捕捉,要知道,这些人中还有以速度见长的‘速隐’,即便这种情况下,纳兰长远仍与他们保持着相对的距离。
‘砰,砰……’面对纳兰长远这个战斗力超群的妖孽,隐忍最快捷、简单的办法便用枪械抹杀对方,然而幽长的隧道,并未让纳兰长远就此陨落,反而在c9隧道的腹地,遭遇了携首席科研人员离开的隐忍二档头几人。
突然戛然而止的纳兰长远,在这个时候杀了一个回马枪,刚刚之所以不愿与这些人遭遇,深怕被外面的军队给缠住,以至于耽误了时机,而现在,拉长了战线使得他们首尾不能相接,在遇到隐忍二档口后,纳兰长远才敢杀他个回马枪。
漆黑色的单鞋上,沾染着凝固的血迹,待到这样轻便的鞋底,踩在墙壁之上反身杀了回去之际,背后穷追不舍的低等隐忍,霎时变得手忙脚乱。
剑起剑落……斑驳的剑身,虽然无锋,但却异常的犀利,低等隐忍那在普通人眼中异常坚硬的肌肤,遇剑后突然炸开,霎时间,浪如羊群的纳兰长远,再隐忍二档口赶过來之前,把尾巴杀了个干干净净。
‘嘭……嗙……’绝对力道的碰撞,使得短时间兵戎相见的两人,又瞬间分开,面对二档口突如其來的袭击,落地后连连后退的纳兰长远,感到了胸口一阵闷痛,鼻孔处些许的鲜血缓缓往下流淌着,伸手擦拭一番的纳兰长远,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位对手。
“我看你的样子就很眼熟,知道吗,在我们的实验室里,有那么一个标本和你如同一个模子刻出來似得,我坚信,在不久的将來,那会是一名杰出的战士。”
听到二档口的这句话,纳兰长远突然‘哈哈’大笑,反问道:“未來,你跟我谈未來,你能告诉我,怎么跟我谈未來吗。”边说,纳兰长远便指向了这狼藉一片的隧道。
而他的这一番,亦使得二档口小眼紧眯,显得尤为震怒,但突然想通了什么的他,冷笑的回答道:“既然你已经快是个死人了,那么我也不介意给你透露一些信息,很快,你们支那高层会一个劲召开追悼会,知道吗,我们的人早就已经抵达了华夏。”
“是吗,然后呢,倒在戈壁滩上,一群执迷不悟的畜生……”纳兰长远表现的越是笃定,二档口心越是虚,大教头带人已经赴华夏近两天时间,除了进入西北后发回來一则信息后,便再也了无音讯。
难道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八嘎,联手杀了他,不要耽误时间……”二档口身后最后的五名一等隐忍,连同他自己一起冲向了纳兰长远。
他想撕碎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撕碎,碾压……
‘砰,砰,砰……’突然间,身后乍起的枪声,使得拖后的三名首席科研人员,及部分一等隐忍中弹。
待到二档口下意识回神之际,狼狈不堪的肖大官人,带着弹头、河马已经拍马赶到。
隔着数米,肖胜与纳兰长远对视一眼,从肖胜出生到现在,两人从未见面,但就是一眼,仿佛彼此之间很熟快的那般,沒有陌生感,只有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