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简出,但不代表两耳不闻窗外事,少有出门的肖大官人,这些天养精蓄锐的同时,还时刻在暗处注视着华夏及岛国的走势。
龙影、暗卫所整理的情报,通过斥候源源不断的传达至肖胜这边,一一分析下去的肖胜,甚至在电脑上进行实战模拟。
小规模的会战,在几座主要城市已经‘打响’,隐匿在华夏多年的棋子,在这个时候纷纷为岛国捐躯,乍一看,华夏国内的时局略显动乱,但实际上这些跟普通老百姓八竿子打不着的战斗,并未影响旁人的正常生活。
倒是在股市上,大盘持续走低,经历了高开低走的股民们,一片哀声怨道,在这背后是否有着某些国家联合的金融打压,现在还不好判断,但临危受命的肖诸葛及部分金融专家,已经开始重掌‘帅印’。
一场轰轰烈烈的金融战,正在悄无声息的展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场股战无论结局几何,受伤的总是那些具有赌徒精神的股民,上面又不能发公告告诉他们实情,否则在有心人的推助下,事情将更糟糕,人民币兑美元持续走低,国债也缩水的相当厉害,最大的债券国老美,单就从这一笔上,就赚足了他们在非损失的经济,不过发动这场金融战,耗时费力他们也扔出來不少筹码吗。”
肖胜的话,让守在他身边的河马似懂非懂,支支吾吾半天,才反问道:“那咱们赢了沒
“赢是迟早的,毕竟占据主场优势,但老美这一举,拉高了日元的走势,使得岛国手中的资金又值钱了,同样的数额,可以购买更多的原材料,算是岛国他干爹替他挡了一枪吧,不过现在,谁都知道金融业的局势动荡,有钱你得能卖到东西吗,川下家族最近有的忙喽,这种采购的事情,肯定是由他们出马,至于运往哪里……斥候,你让龙影的人盯着梢,大肆采购的背后,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呢,现在说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头,你的意思是,这次是老爷子们故意放的水。”肖胜刚说完这话,河马诧异的反问道。
“你太高看他们了吧,说句难听点,除了黄老爷子的子嗣以前在商务部干过,知道些里子,其他几人你问他什么叫牛市,什么叫熊市,他们懂吗,刻意为之……不可能,顺水推舟倒是有点概率,估计是我妈和暴发户联手在后面推波助澜的。”
“现在我们怕的就是川下家族‘稳坐钓鱼台’,一旦他们毫无异动可言的话,拖下去的话,只会让我们难受,只要他们有所异动,才会给予他们可乘之机,沒机会,就创造机会吗。”
“但是头,你不是跟川下次郎闹掰了吗,现在连山本腾一那个老家伙,都把你雪藏了。”思想颇为简单的河马,闷闷不乐的嘀咕着。
扭头望了他一眼的肖大官人,微笑道:“雪藏,不过是为了消除影响罢了,知道吗,如果我当初在川下次郎沒有表现出那番强势的派头,现在的我会被重用,但会在一些对于我们來讲无关紧要的产业上,让你整天守着那些场子,有什么意思吗,但现在不同,一个不再被饿关注的‘好手’,干起见不得光的勾当,更加的如鱼得水。”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川下宏仁处处吃瘪,四处碰壁,无人可用的时候,我这个刺头,才有可能被重新启用,等着吧,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暴发户安排的,那么这样的机会不远了……”
还是弄不太明白的河马,‘哦’了一声,便沒有了下文,一身干练着装的肖胜,单手插兜站在窗台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道路上车水马龙的景象,想着什么,又在权衡着什么……但脸上的那份笑意,却是那般的诡异。
……
愤然不已的川下次郎,望着眼前战战兢兢的次子川下宏仁,手中的钢笔更是被他攥得‘吱吱’作响。
‘砰,八嘎……’拍案而起的他,着实把川下宏仁吓得差点跪在地上,绕过办公桌的川下次郎,走到川下宏仁面前,甩手就是两巴掌。
“让你赴泰采购一些原材料,不但把货弄丢了,还伤亡近半,他们不回來,你怎么还有脸回來。”面对川下次郎的责骂,一言不发的川下宏仁头勾的跟豆芽似得。
连续斥责了数句,直至川下次郎气消了之后,才冷声反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待到川下宏仁断断续续的把前因后果阐述一遍后,脸色更加阴沉的川下次郎,反问道:“不明武装分子,这条航线我们來來回回走了那么多遍,沿途的势力都已打点好了,怎么可能碰到不明武装分子呢。”
这次运货,川下宏仁所走的是海运,正如川下次郎所说,这条相对隐匿的航线,一直以來都由岛国自卫队把控着,即便碰到黑吃黑的,以川下宏仁去时的配备,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更何况,他们借用的还是商船。
就在川下次郎义愤填膺之际,他的那名助理突然敲门而入,看到正在受训的川下宏仁,欲言又止的望向川下次郎。
“你说……”
“川下英和回來了,他负责采购的材料,一样不少而且价格相对低廉,最为主要的是,他所采购的货物中,多了一批,貌似,貌似……”
“貌似什么。”
“貌似和二公子所采购的货物相吻合,而且这次,他所走的路线,偏离了主航道,在湄公河前沿曾失联三个小时。”就在这名助理说完这话之后。
猛然抬头的川下宏仁,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