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我要给你生个猴子……”颇为开放的泡吧女,丝毫沒有顾及的在此时高声呼喊,对人很少有笑容的肖胜,在此时沒有任何掩藏的露出了灿烂笑容。
单手指了指二楼窗口,顺着他的指引,众人纷纷望了上去,只见趴在窗口一探究竟的川下晴子,此时正探出头來。
“妻管严,请见谅。”说完肖胜大步流星的撤离舞池,留下更为疯狂的年轻男女们。
肖胜是举着麦说的这番话,探出头的川下晴子可谓听的一清二楚,饶是她这种大大咧咧惯了的姑娘,面对这么多人的‘欢呼’声,仍不好意思的缩回了头,脸色烧红的坐在办公室内,渴望着肖胜的回來,又害怕他的推门而入。
玛雅酒吧一隅,一名叼着雪茄的中年男子,在听到肖胜那句‘妻管严’后,‘哈哈’开怀大笑,伸出双手跟着年轻人一起拍手。
刚刚无论川下英和和黑木下弘如何在酒吧里闹事,他都与身边的年轻人稳坐钓鱼台,冷眼旁观,沒有上前一探究竟,也沒有跟风的索要‘赔偿’。
喝酒,看戏……人生一大的爽事。
相较于中年男子的开怀大笑,他身边的年轻人脸色倒显得有些不自然,待到肖胜返回二楼之际,他才低头对中年男子说道:“爸,川下英和毕竟是咱们川下家族的人,这个冢本大郎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还有,晴子远可以置身事外的,可经他这么一吆喝,势必会被牵扯其中,届时,外面又该有风言风语,说这个冢本大郎,就是你派到这边打压川下英和的。”
说话的年轻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川下次郎的次子川下宏仁,而能被他称之为‘老子’的,也就是川下晴子的父亲,现任川下家族的掌门人川下次郎。
似川下次郎这种人,总有一些渠道让他知晓自家闺女现在身处何处,忙里偷闲也就拉着自家次子來此消费一番,一來是瞅瞅这个刚出狱就把歌舞伎町掀翻天的冢本大郎,二來就是看看自家姑娘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如若真就被这厮饥不择食的拿下,川下次郎不说把他的鸟蛋割下來,最少在未來很难再对这个男人有所期望,男人有野心是可以的,但若是走了捷径势必就少了该有的人生体现,一个连‘经历’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熬他这个年龄最多也就是一方大员,这还得靠自家闺女提携。
“他不把晴子扯进來,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宏仁呐,你所看到的都是旁人下作的一面,换句话说,有条件为什么还不利用,更何况还是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自己跑到人家这的呢。”
“谁知道是不是他在暗中勾引。”满腹不屑的川下宏仁小声嘀咕着,而看了他一眼的川下次郎,微微一笑,自家这个二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自负了。
“这个社会很美好,这个社会又很坏,穷人家的孩子为了一顿饭是不是可以多加几块钱的肉而纠结半天,而富人家的孩子开着豪车抽着市面上都很难买到真的的拉菲,还喝一半糟蹋一半。”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生活沒有堵死这些凤凰男们往上攀升的路径,虽然窄了些,就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样,但总有一批出身草莽的孩子能够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当年山本腾一这个老东西,在上位之初便广撒网扔下去了几十颗棋子,都是在各自领域、地盘上出类拔萃的年轻狠人,有头脑、有能力、还有那肯上位的野心,三五年过去了,这几十颗棋子,死的死,伤的伤,沉沦的沉沦,就此一蹶不振的更是大多数,唯有他,冢本大郎,把监狱当成了人生的另一种历练,你出国这么多年,所谓的世界名著看了多少本,他都看完了,而且还是原版。”
当打开话匣子的川下次郎滔滔不绝说到这时,川下宏仁放下了刚才的成见,再看肖胜上楼的背影时,多了几许敬佩。
“在监狱里每天五点钟起床,十点钟准时睡觉,雷打不动的坚持了三年,他吃过的苦,你无法想像,他遭过的罪,你更无法体会,北海道……我们东京都口中的蛮荒之地,可有句华夏语说的很透彻:枭雄虎人大多出自屠狗辈。”
“不管他今晚是不是借了晴子势的,但有一点你要看清楚,他在处理黑木下弘和川下英和这件事上,所用的手段值得你去借鉴,最少当今黑龙会式微的情况下,他在名头上给予了黑手党重创,又大大提升了黑龙会众社员的信心,至于川下英和,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有一种预感,我这个侄子会成为这个年轻人上位的垫脚石。”
“爸,我大伯虽然走了,但还是财富’,你的意思是说……”
“纳投名状,当他把和我不对路的人都得罪透的时候,也就是晴子被他拐上床的时候,这个年轻人你可以多接触接触,不需要‘礼贤下士’之类的做作,以他的经历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我一直让你大哥忙家族的生意,而把你搁置在一旁,会不会有怨气。”缓缓端起一杯酒水的川下次郎,突然峰回路转的反问道。
“说沒有,您信吗。”听到宏仁这句话的川下次郎,瞥了他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來。
“你哥是律师出身,做事严谨,明面上的生意交由他來打理我放心,而你呢,从小就厮混在这乌七八黑的区域,接地气也深知这方面的行情和规矩,川下家族能屹立岛国这么多年,被奉为‘三大家族之首’,真要靠台面上的那些生意,早就被人挤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