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萨德’,海地这个武装组织有些绕口,但十多年前,就是这个组织把持着海地政权,直至现在的政府得到了老美的援助,一举拿下了千疮百孔的海地。
贫困的状态还在延续着,两个组织或者政党还在交战中,为这个本就一贫如洗的国家,又曾加了厚重的负担。
十年前还是正统的存在,现如今则就被规划在了‘反政府’武装行列,这样的反差让萨德萨的一号头目库鲁确实难以接受,所以他才不计成本反扑,倘若不是美帝国的插手,以他在当地的威望,估摸着几年前就重新夺回政权了。
从资料上來看,库鲁这人生性多疑,做事优柔寡断,但掌权一方,也算是规规矩矩,最起码不像现在的统治者,变向的压榨早已民不聊生的海地,这是也当地大部分居民一直拥戴他的原因所在。
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可现在这个年代,还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装备上落后现政府军一大截的德萨德,唯一能与其抗衡的便是‘民心’所向的帮衬,特别是在海地与多米尼加接壤的这块区域,名义上是属于海地、达哈翁省,可实际上已经被库鲁控制。
多米尼加也只有在美方施压下,才会象征性的派民驻扎在这里,毕竟是以旅游闻名全球的国度,多米尼加不愿与任何一个国度为敌,只求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好好过日子。
曾经人迹罕及的达哈翁省边境,如今零散着驻扎着多米尼加的军队,时不时的零星枪声,也是当地军队与‘德萨德’游击队之间的‘默契配合’,这些部队,也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子,救助一些颠沛流离的难民,此举,也让美方不好再挑多米尼加的毛病。
但同时也给予了‘德萨德’栖息繁衍的场所。
驰骋在达哈翁的戈壁滩上,临近边境的肖胜、ak两人,不再像伊始那般放松,如今的他们已经踏入祸乱区,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这里你可能随时碰到小股的‘德萨德’游击队员。
‘砰……嗡……’突兀的枪声,以及大马力发动机响彻的声音,乍然传到了肖胜和ak耳中,透过倒车镜,看到一辆旧式越野车,疾速的朝着他们赶來,车门处,数名皮肤黝黑的大汉手举着冲锋枪,嘴里不停地朝着肖胜、ak他们吆喝着什么。
不用说,铁定是让他们停下车。
“以俘虏的姿态去见库鲁,这是我绝对不愿看到的事情。”躺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肖胜,喃喃的说出这番话,而原本放在车台里的那般沙漠之鹰,被其掏出。
会意自家班长深意的ak,看似减缓了车速,让对方的车辆追了上來,待到双方并驾齐驱之际,突然猛打方向盘,厚重的越野车车头,撞向了对方的车辆,本就临近于报废的敌方越野车,不堪重负的侧翻在戈壁滩上。
缓缓放下的车窗玻璃处,伸出一支粗壮有力的手臂,银色的沙漠之鹰,显得异常刺眼,戴着墨镜的肖大官人,在敌方越野车侧翻的那一刹那,瞬间扣动了扳机。
‘砰,砰……’肖胜的每一枪打的都相当有艺术,逼迫着敌方抱头鼠窜的同时,又给予了ak调头驱赶的空间。
一场毫无悬念的博弈,待到把车停稳了的ak,与自家班长一同跳下车把敌方五名受伤的大汉制服之际,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决,前后不过五分钟而已。
曾被西班牙统治了近三百多年,继而无论是在海地,还是多米尼加官方语言都是西班牙语,肖胜对这类语言,称不上一窍不通,但也算不上精明,倒是喜欢西班牙足球超级联赛的ak,对这类语言有很高的造诣。
“不要打,不要骂,就问清楚怎么才能找到库鲁,联系上他,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们的头目,为我们带路。”扔下这句话的肖胜,便折回了车厢内,室外四十多度,真的能把人烤成煤球。
约摸五分钟后,一名穿着打扮甚为暴露的黑人大汉,被ak扔到了后排座上,肖胜示意ak与其一同坐在后面,下面的这段路则就有他來完成。
肖胜和ak为了避暑,也沒讲啥规矩的都光着膀子,两人那布满全身的伤疤,给予这名黑人俘虏极大的威慑性。
“ak,帮我翻译下,就说我准备找库鲁谈合作,我们來自华夏,与目前的德萨德拥有着共同的敌人,提醒他别玩虚的,要杀他太容易了……”
肖胜每翻译一句,ak便简单的向对方说一遍,但当ak提及到华夏这个字眼时,对方显得很是激进,甚至于摒弃了刚才的恐慌和怵怕,取而代之的是那不死不休的姿态。
这么头目变得越发不老实,哪怕ak把军刀架在对方脖颈处,这厮仍旧胡乱扭动着身躯,按理说,有过弹头那么一次与他们接触后,不管他们的人愿不愿意合作,都不该有这样的敌意。
虽然ak不善于言语,但就思想‘引导’这一块,继承了黄家特有的资质,先是安抚,随后语言上逐渐引导,从蛛丝马迹中,ak大致了解了一些事情的始末。
“头,有三名东方面孔的人,以华夏‘诡刺’的名义,在弹头与其接触后不久,再次与他们谈及合作,当晚便实施了对库鲁的刺杀行动,倘若不是库鲁当晚沒有在自己房间里休息,他几天前便已经毙命了。”
“我艹,李逵和李鬼啊,这是要故意摸黑我们,看來,弹头与德萨德接触的事情,美方已经知晓了,这事做的绝啊,想方设法联系上弹头。”
“我知道了头。”
出师不利,也为与德萨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