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会发生什么,我们无法选择,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怎样面对。很多时候的我们,总是在‘支离破碎’的生活状态下,寻觅着那一丝的身体‘欢愉’和精神寄托!可当这一切,逐渐接近现实时,我们又在患得患失下,变得彷徨、心焦。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更多的人渐渐的沦为‘心奴’。总是在心力交瘁中,捕捉着那仅有的抚慰!
一句‘活着就有希望……’也许根本无法替代现实的残酷性,但却在这个时间里,让华美心,更趋向于阳光的一面。
祷告,不过是精神寄托的一种信仰表现!特别是在人为的状态下,已经无法左右现存状态的真实性时,这种精神寄托般的祷告,会暂且给予心灵上的抚慰。
回到房间,换上了修女服。在这消失的日子里,摒弃了过往,‘斩断’了世俗喜怒哀乐!渐渐已经融入这样生活的华美,在挣扎中,迎接着每一天的曙光。习惯了晌午时的祷告,那是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把自己内心的‘夙愿、请求……’通过这种方式来倾诉、来告慰。而今天则多了一份更执念的情绪在内——渴望。
黑色的修女装,遮住了华美那妖娆的身段。在拉开房门,步入幽长的走廊之际,一道与她极为相似的倩影,伫立在走廊的尽头。干练的妆饰,让你看不出情绪的冷峻表情,在两女四目相望时,仿佛是透过时间的镜子,彼此看到了彼此。
偌大的教堂内,一名身着便装的女子,显得异常的刺眼。但紧闭的神态,却显得异常的虔诚。犹如复制般的另一名身着修女服的女子,就毗邻在她身边。两人的‘美艳’,成为了这场祷告的另一道风景线。特别是那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又不禁让人尴尬上帝的垂涎!
一同出了教堂,朝着一墙之隔的医院走去。两女间的相对沉默,着实使得的气氛倍显尴尬。相较于华美眼中所饱含的热切,红拂的眼眸中,更多的则是纠结。她不敢与自己的姐姐对视,或者说,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感情表达方式与她对视。
“爹地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生命体征随已趋向于平稳,但并发症也随之伴随着。我不奢求你,真正的能做到没有情绪,我只希望你,在老人面前,能让他看到希望……”在即将穿过偏门,进入医院之际,华美的突然开口,亦使得两人不约而同的怔在了那里。
“嗯……”这一从鼻孔内窜出来的声响,显得那般浓重。也许在红拂那复杂的内心里,更偏重于亲情的召唤……
真挚的笑容,在晌午的阳光映射下,如此的灿烂。扭过身的红拂,刚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想要回以微笑,但抽动的嘴角,始终未有上扬。搓擦着双手,不知该放在那里的挡在身前。
“了解了你这么多年的经历,实话实说,丹妮……我以为你很难沟通。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在径直朝着老威廉所入住病房走去之际,心情不错的华美,轻声的与身旁的红拂闲叙道。
本以为对方仍旧会以沉默代替所有,不曾想到在华美刚刚落音,红拂便轻声回答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她的话,着实让华美倍感诧异。两姐妹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互相对望一番,与上次不尽相同,都是红拂率先躲开。
“我也曾彷徨,觉得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角色、情绪去面对他。说完全接受,我自己都做不到‘摒弃前嫌’。可造物弄人,他的无可奈何以及竭斯底里的痛楚,又是我心软的基底。
就在我难以做出抉择之际,脸谱找到了我……”
“肖胜?”这一次华美的表现,更加的惊愕了。瞪大双眸的盯着身边的红拂。
“对,肖胜!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能说会道,能洞察人心的男人。他用极其简短了措词,打消了我心中所有的顾虑。这使得我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应该宽容他老人家……”红拂的这一番话,着实引起了华美的好奇心,她很难猜出,肖胜到底是用何等言词,说服眼前这个有过那般经历的女人。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我已长大,他还未老。慈父仍在,时光正好!想想他为你做的一切,敢于天下为敌。这样的魄力,这样的父爱,你没有理由埋怨他……
这是他的原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仅仅是打消了我的第一个顾虑。说真的,我心里确实在知道实情后,很是记恨他。,这份‘恨’更多的则是源于‘得不到’,享受不到!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晓我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得!但在其离开时,说了一句,让我辗转反则一宿的话: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
“雨果的至理名言,他又在卖弄风骚了!”伴随着华美点出了这句话的原作者时,两姐妹第一次同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不管怎样,是他让我真正看明白了内心。我渴望这份亲情,之所以回避,不是因为抵触,而是害怕再次失去。
我叫丹妮是吗?很好听的名字。我真的很喜欢!”在说完这话之际,红拂的眼眶内,透着那份晶莹的泪光。就在她身边的华美,咧开了嘴角,张开了双臂,在这一刻紧拥着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
喜欢朝阳的地方,因为只有阳光普照在脸上的感觉,才让老威廉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虽说解药把自己从撒旦那里拉了回来,但已不再富有活力的器官,还是宣告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