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常人,还是经过特殊受训的士兵,他们在右臂紧握‘物品’时,通常情况下,都会选择用左臂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特别是这种经过特殊训练的雇佣兵,他们的双臂,正是杀人的利器,充分的利用每一个手臂,这是他们的曰常受训,所养成的习惯,更是他们快人一步的长处。
右手握枪,在遇到危险时,会下意识利用空闲左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在草地上翻滚,不单单是他们,就是肖胜几人也是如此,一般情况下,翻滚的方向,多为左侧,因为在这种姿势下,先期右臂沒有被压在身下,而紧握在手中的枪械,会根据余光的判断,进行运动中的阻杀。
这是习惯,更是他们保命的技巧,然而肖胜正是抓住了对方右手握枪的这一下意识动作,进行有效的反击,左右开弓,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被誉为左撇子的肖胜,选择左手开枪,右手扔出刀片,在与敌手对立之际,刚好就是对方的左边。
在开枪逼迫着对方,做出下意识动作后,紧随其后的右臂,甩出了涂抹了高效麻醉剂的刀片,从头到尾,一气呵成。
他是在用脑子杀人,这样的对手,亦比只依靠蛮力而为之的更为可怕。
渗出的鲜血,迅速溶解着沒入对方体内刀片上的麻醉剂,气喘吁吁的利用树杆作为掩体,时不时警惕着周边的情况,这位大汉,怎么也沒有想到,对方还会有这一手,但在他看來,这如同蚊叮般的伤痛,根本无法对他有太大的制约。
然而,他的这个思想,在十多秒后被现实所击破,当紧握住枪械右手,可以麻木甚至大有握不住枪柄之际,他的目光不禁投向了那被自己顺势拔出的刀片,此时刀片平躺在杂草之上,上面还沾有着自己的血迹。
麻木感越发的清晰,甚至已经蔓延到手指处,原本搭在扳机上的二拇指,变得颤抖起來,而就在他本人变得惊慌失措之际,肖胜的突然窜出,让他本能的想要举起右臂,但却发现无力可发。
‘砰’毫无拖泥带水的一枪,直接把眼前这个大汉的定格在了树杆处,穿过头颅的子弹,凿在了树杆内,鲜血溅在了周围的杂草叶上。
在看清对方真正样貌后,微微咧开嘴角的肖胜,轻声嘀咕了一句:
“goodbye。”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肖胜,提着他那般已经发烫的沙漠之鹰,快速朝着弹头和斥候两人所在的位置冲去。
而原本依靠树杆支撑的尸体,仿佛听到了肖胜最后的‘祝福’,在其刚走开不久,轰然倒在了杂草之中,高鼻梁,金发碧眼,,那戴在胸口的银质十字架,脱落而出。
弹头的牵制,斥候的开枪,当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直接使得敌方的突前人员的肩膀,被后者直接打穿时,左臂受伤的弹头,发出了狂妄嘶吼,然而,他的嘶吼仅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便瞪大眼眸,呐喊道:
“小心斥候,。”开完这一枪的斥候,并未像平常那样,快速且有效的脱离原來的位置,而是仿佛廖有目的的伫立片刻,这正是这片刻,亦使得对方突击上去的队友,寻至到了射击的目标,那托膛而出的子弹,犹如火龙般,喷向了斥候,。
只比对方扣动扳机,快上一两秒钟,也正是这一两秒钟,使得斥候的前倾翻滚,虽然狼狈至极,但胜在实用,他所滚爬的轨迹上,掀起了一阵的‘狼烟’,四溅的稀泥,布满沿边的杂草叶。
体格庞大,甚至可以用巨大來形容的敌方突击手,手捧着重型冲锋枪,速度奇快的朝着斥候和弹头两人冲來。
闪躲下的斥候,犹如过街的老鼠般,东窜西蹦,而此时的弹头,正与那名被打穿肩膀的敌手对峙,根本无法脱身的为斥候掩护。
“草.他.娘的,黑种人晚上执行任务,真特么的不需要化妆,浑然一体。”在连续翻滚之后,利用余光看清对方的大致轮廓后,自我减压的斥候,嘴里嘀咕着这样一番话。
场面上极为狼狈的他,可谓是命悬一线,在对方绝对火力的压制下,他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更为重要的是,以对方的子弹出膛速度,自己根本就停不下來,滚着的,跟跑着的,那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而且对方推进的速度极快,绝对能与河马相聘美。
可深陷危机,此时斥候嘴角却微微上扬,当他看到对方,朝着自己刚刚所掩藏的树杆处奔袭而來之际,这份笑容更加的阴辣。
“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自家班长的‘谆谆教导’至今仍萦绕在耳边,当斥候以自身为诱饵,诱导着对方突击手,朝着他这方奔袭之际,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若是做戏不逼真,谁特么的去电影院捧你的场。
顿时间火光四射,而那名在夜晚内,根本不需要化妆的黑人壮汉,霎时被炸的失去了刚才的嚣张,要说‘支离破碎’还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时间仓促,生怕长线无法拉到引线的斥候,在做陷进时,绷直了几分。
也正是绷直的这几分,让对方感受到脚底有异物牵绊后,本能的身体后仰,但上身躲的即使,可下身仍旧处在爆炸区域,一声轰鸣之后,两只腿被炸掉半截的黑人大汉,霎时疼昏了过去。
可斥候的‘得瑟’仅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当他迎着窜天的火光,捕捉到一道身影,以鬼魅般的速度,冲向他之际,这厮是连滚带爬的朝着低洼的树杆后窜去,即使这样,來不及收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