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沒有婆婆说的那么夸张吗,剑拔弩张,我看是坦诚相待了吧。”听闻自家章姐姐这句话的肖胜,箭步凑上前去,搀扶着对方的右臂,明知这厮有做戏的成分,但章怡还是欣然接受对方的无微不至。
“章姐,你怎么來了。”多此一举的询问,后者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你觉得呢,家里來了亲家,还是跟你有染的姑娘,按照你的脾性,绝不会这么失礼,这个时候应该在前厅大献殷勤,可事实呢,你却无影无踪了,联想到菲菲这丫头,也一同消失,婆婆不是怕你们又拌嘴吗,她现在不好出面,只得打电话让我过來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看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从菲菲这爽朗的笑声中,我不难判断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关系应该更上一层楼了。”面对章怡的火眼金睛,以及直言不讳的质问,肖胜更多的只能用傻笑來回答。
现在这个时候,哪怕你百般辩解,也于事无补,女人定性过的事情,你就是有千张嘴,最终的结果,只会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当然也有例外,不过这样的男人,结果多为凄惨。
“中磊,你知道你最高明之处是什么吗,该糊涂时候,像个白痴,让人不忍再深究下去,该聪明的时候,你从不犯傻,毅然决然的站出來。”
“姐,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呢,我这人一项较真,我能理解为,这么多年來,你一直被我的个人魅力和人格所吸引。”
“你东西掉了。”边说,章怡边笑盈盈的指向地面,肖大官人傻不拉唧的低头去看,再抬头之际,前者轻声附耳道:
“节操。”眼睛眨巴,眨巴,挠着自己那刚长出來的寸发,笑容显得跟窘迫的肖胜,略显无辜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做出一个下俯的姿态,嘴里嘀咕道:
“掉了,再捡起來,还是新的,能用哦。”
“别跟我贫嘴了,赶紧去前厅照拂一下,毕竟两边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如此和谐,在廖老爷子沒來之前,你要充当主持人的角色。”
“大义,还是俺媳妇知轻重,哪跟一些小姑娘似得,不分场合的闹,烦死了。”
“真心话。”
“你可以权当沒听见。”说完这话,肖胜附耳再次轻声道:
“据说,你住在酒店三楼的最外面,晚上找你秉烛夜谈啊。”
“沒时间,要陪儿子睡觉呢。”说完,章怡轻揉揉的推开了身边的肖胜,款款朝着徐菲菲的房间走去,而留下肖胜一人,伫立在那里许久,不知该做些什么。
在外是好手,哪怕是面对eo和隐忍这样凶残的武装组织,他肖胜都从沒皱过一次眉头,大都迎难而上,可在面对儿女私情的时候,这厮就沒辙了,哄姑娘这事,他在行,可善后工作,他就真的沒这个精力和能力了。
好在老太君从小培养了一个章怡,老妈子钦点了一个陈淑媛,这才让后院沒有起火,家有一老,胜有一宝,这话说的实在啊。
也正是这个‘和谐’的氛围,才让肖胜沒有后顾之忧的冲锋陷阵,要是后院火势燎原,估摸着肖大官人,经常‘身在曹营心在汉’。
穿过了幽静的小道,途中顺手摘了几片,老爷子最为喜好的盆景枝叶,自打小时候开始,肖胜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老爷子心里犯堵,因为他经常让自己堵在家门之外,这大了,就情不自禁,估摸着晚上老爷子,又该发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