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了主道,一头扎进乱石堆的吉普车,在‘磕磕绊绊’数十下后,侧翻在地,而就在肖胜动手之际,后面数量与头车保持联系的警卫人员,神级绷紧的看守着自己身边的‘要犯’。
然而,这四人层出不穷的手段,着实让他们的车辆,亦在不同程度上偏离了主道,‘砰’一脚踹开了卡在那里的车门,整张脸上布满血迹的肖胜,顺势窜出了车厢,紧握着手中,顺手抄出來的铁棍,不做停留的这厮,直接迎上紧随其后的那辆轿车。
从汽车的无规则行驶中,肖胜不难发现,有幸坐上‘二号车’的ak,正在车厢内与守卫对峙着,迎着车窗玻璃,挥手就是一棒的肖胜,可谓是牟足了力气。
‘砰,哗啦啦,’加厚的玻璃窗,应声而碎,那名掌控车辆的司机,顿时眼前一黑,紧随肖胜的脚步,最先挣脱束缚的要数弹头这厮,处于末尾,这些捆绑伎俩,都是他用掉的手段,早已顺着麻绳的方向挣脱开來的这厮,等的就是头车制造混乱。
动作极为麻利,反手一拳,便击晕了守在身边的那名警卫,再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搞定了车内另外两名守卫,当这名司机拔出手枪之际,细到对方用肉眼都看不清的钢针,已经沒入对方肌肤半分。
“你对我还算客气,沒下黑手,出來混都不容易,把车停下吧。”形势逼人,虽有诸多不甘,但在弹头的用力下,这厮还是紧踩刹车,想要利用这一瞬间,再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对方的脚底刚把刹车踩死,弹头的手背,便凿在了对方后脑勺处。
推开了车门,看到自家班长那一脸的鲜血,顿时收起玩世不恭笑容的弹头,顺势抄出了放在后车厢内的钢棍,二话不说,朝着毗邻自己的那辆吉普车冲去。
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五辆押载几人的吉普车,横七竖八的躺在戈壁滩上,血红的残阳,映红了这片土地,面部狰狞的肖胜,在让几人快速清理现场的同时,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着手表。
面色略显苍白的河马,卧身在一块石头后面,原本队内第二大高手,如今却成为鸡肋般存在,若不是自家班长的及时出手,估摸着行动不便的河马,还得许久才能挣脱出对方的束缚。
“头,这事不科学啊,乔老头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一边捆绑这些士兵的斥候,一边扭头嘟囔道,而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其余几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伫立在那里的肖胜。
“唱的哪一出我不知道,但有些账,咱还是算清楚了再讲,斥候,你确定他们的求助信号沒有传出去。”听完这话的斥候,笑容灿烂的伸出自己右掌,当肖胜迎着余光,看到他那藏于手腕处的屏蔽仪器时,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展开地图的ak,舔着干涩的嘴唇,在研究了许久后,凑到了肖胜身边,轻声道:
“按照他们的行车路线,应该是往青山方向,这里距青山最近的一个军事补给站,差不多要四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分钟,也就是说,我们有时间,在对方未有发现变故之际,赶回军区机场。”
ak的话,只在肖胜大脑内过滤了一遍,当机立断的对几人说道:
“收拾下东西,把可用的,全都给我搜罗在一起,杀他个回马枪。”
“头,这好像不合规矩吧,毕竟,。”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嗜血的回答道:
“咱们是无编人员,又都是‘死人’,怕什么。”肖胜的话,让几人会意的露出了灿烂笑容,而那辆经弹头手,并未受损的吉普车,侧成为了他们的座驾。
弹头负责开车,与其一同坐在前排的肖胜,一直在思索着乔老头,这到底是在唱的哪一出,在这个关键点时,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闹这么一出子大戏,若是仅仅是为了‘保密’措施,绝不需要这般‘黑手频出’,而且还是实打实的在‘拉仇恨’。
他老就一点都不在乎,五组的反弹,就在肖胜思绪不断延伸之际,身后的ak向肖胜委婉的转述一个信息点:
“头,我发现一个细节,呶这是我从他们枪械里取出來的子弹,橡胶弹头。”听到这话的肖胜,转过身接过了这颗子弹,打量了许久。
“还有头,这批押送咱们的,貌似不是老虎连的人,无论是装备,还是从警觉性,都跟老虎连的人差了不少,最主要的是,他们在交手的时候,貌似有所顾忌。”肖胜与头车的几人交手,可谓是风驰电掣之间,根本沒有给予对方反击的机会,而最后一辆车的弹头,却与对方有多次正面对峙。
当一系列的疑点,从弹头和ak两人嘴中阐述出來时,肖胜貌似已经抓到了什么。
“你们不说,我还忘了呢,一般情况下,押送人员,一路上都会保持联系,差不多时隔十分钟就要有一次例行通讯,但这次貌似,就出來不久才联系上那么一次。”当肖胜还对自己的判断,犹豫不定之际,斥候的这番话,犹如强心剂般,让肖胜看透了整起事件,拍着大腿,侧过头笑着说道:
“我想我明白了,有些人,军部内不方便明目张胆的去调查,非常时期,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而我们就属于‘非常手段’。”
“头,你的意思是,问題出在荣生身上。”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管哪一个角度上來讲,咱们这次的回去,都非常有必要,娇娇和红枫被留了下來,‘试金石’,河马啊,我真不相信,在分手的时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