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白静,有种让人欲摆不能的狐媚样,丰腴的身段,绝不是那些青涩小丫头所能睥睨的,昨夜的疯狂,即便是肖胜这种‘老江湖’,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感觉的到,这妮子昨晚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在肖大官人功力深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状态神勇的这厮,还是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只不过这被砖头垫在床底的老铺,估摸着撑不到了年底了,一高一低的‘睡姿’,着实让肖胜找不到了‘儿时’的记忆。
清晨的赫兰镇,还是略显清凉,起身前,把毛毯搭在白静一丝不苟的酮体上,想要趁机撩贱一番,又生怕吵醒了眼前这个刚经过大起大落的女人,即便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昨晚聊发少年狂的‘老铺’,在早上的时候,不得不服老了,‘吱吱’的声响,给予肖胜一种,一碰就碎的感觉。
失去了肖胜这个庞然大物的挤压,‘长出一口气’的老铺,一高一低的趋势,有所缓解,这不禁让穿衣的肖胜,有种诧异感,难道自己的脑袋比屁股还重,这不科学吗。
昨晚,老爷子最后的那一番提醒,是驱使肖胜早起的主要因素,弹头这厮,还真就老不要脸的去国防大学骚扰艾华她妹了,当然只是隐晦的手法,并未暴露身份,可对于四局掌中宝的艾华,想要调查一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
天雷勾地火的节奏啊,若是一般事件,老爷子肯定不会单独把他当成一个事说出來,虽未着重点名那个老领导是谁,但显而易见,估摸着威望不小。
在京都水那么深,他廖大少算是猛龙过江,跟谁斗,他到不怕,弹头也不是那种能吃亏的主,可万一要玩阴的,恶虎也架不住群狼啊,思前想后,肖胜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提醒弹头一番最后。
待到肖胜穿过主厅,路过老爷子的房间时,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老太君估摸着是急不可待的去抱她外孙了,至于老爷子,应该是去广场打着吃早饭的名义,看到大妈跳广场舞去了。
门外纳兰家的老仆,依旧勤快的把院内清扫的一尘不染,对于眼前这个打自己记事就待在纳兰家的老人,肖胜很是恭谨,上前打了招呼,寒暄了数句后,肖胜掏出了手机伫立在庭院内,老人在看到肖胜掏出电话后,便悄然的退出了这里。
电话响彻了数声,才被还在熟睡的弹头接起,对方刚刚接通的那一刹那,肖胜一惊一乍的低吟道:
“蛋蛋,你摊上大事了。”肖胜的这一句话,着实让睡意朦胧的弹头,打了一个尿颤,一屁股从床上坐起身,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头,你可别吓我,心小吊短,人本來就不机灵,可经不起你这地头蛇的吓唬啊。”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弹头就知晓自家头,因为啥事打电话了,这才有了上述的一番语言。
“在京都,在大学城。”
“啊,咋了,东窗事发了。”
“何止啊,人家小报告直接跳过你老爷子,打到我老爷子这里了。”
“头,我可是跟着您混的啊。”
“废话,哥的兵,哥不点头,谁动谁试试。”
“你是我亲哥。”听到这话的肖胜,‘啪’的一声点着了一根香烟,笑骂的继续说道:
“你滚去吧,挖我墙角的时候,咋沒见你这么说,我跟你说啊蛋蛋,单兵作战我不担心你,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京都是四局的大本营,艾华又是他们的掌中宝,给老爷子的这一通电话,让我嗅到了先礼后兵的气息。
这事你得上心,千万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把咱五组的脸给丢尽了。”听到自家班长这话,弹头心里‘咯噔’一下,精虫上脑,孤军來京,沒想到这么快对方就有了行动,这让弹头心里很是‘忌惮’。
“头,俺在这里举目无亲,孤军奋战啊,恶虎难架群狼,这万一,。”
“斥候他们几个畜生呢,沒根你一起。”
“您都说他们畜生了,带上他们,万一被撬了,我找谁去啊。”听到这话的肖胜,笑着点了点头,挠着自己的秃头,估摸着这几人在哈市玩的不亦乐乎,不想离开罢了,刚子那厮虽然嘴上小气,但出了名的阔气,几个人贼胆,应该是被喂活了,妹的,沒倒在战场上,可别坑在温柔乡里喽。
“喂喂,头,你在听吗,我现在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房间沒检查。”
“检查了,房间沒问題,但外面有问題,貌似我被人包围了。”此时此刻,只穿着小裤衩的弹头,微微拨开了窗帘,透过缝隙看到了外面的场景,妹的,你见过茶餐厅五点多就开门的吗,而且服务员都这么积极,旁边的小贩都买了一夜的零食了,啥时候京都城管这么阔达了。
这是明摆着在施压吗。
“头,我跟了你好些年了吧,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把,咱俩可是穿过一条内裤的铁哥们耶,你总不能让我‘左右互搏’撸管一辈子吧,这些兄弟玩真的,我喜欢上这个辣椒了。”
“言下之意。”
“四年前,咱们‘全歼’四局精英,让他们对咱们五组望而生畏,时隔四年,我真想再重新瞻仰一番您的雄姿,偶像,请收下我的膝盖,再给我掩饰一遍好吗。”
“你真贱。”听到这话,弹头的嘴角咧到了耳根。
“找机会窜出去,不要位置,但要让对方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
“木问題啊。”
听闻这番话后,肖胜直接拨通了ak的电话,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