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的日子,在寂寥的环境下,更喜欢沉寂在书海内的葛研,沐浴后静静的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细细品鉴着《简爱》这本享誉世界的爱情
房间内的温度,使得这妮子,只穿着一身薄裙,便感到舒适,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她,丝毫沒有听到卧室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幽暗的灯光,映射在书本上,皓白的齿间咬着大拇指的葛研,浑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直至灯光逐渐被一道高大身影遮挡之际,她才下意识的扭过头。
“简爱,档次又高了一级。”俯下身的肖胜,从后面紧搂着对方的蛮腰,初为人妇的小丫头,还是不太适应与肖胜这般暧昧的姿态,窝在他的怀中,扭捏了少许,紧咬着嘴角,轻声道:
“去洗洗,一身酒气。”
“一起吧。”说完肖胜双手揽抱起了坐在凳面上的葛研,后者用蚊叮般的声响,叮咛道:
“我刚洗过。”
“水费我出。”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已经转身朝着浴房走去。
巫山云雨后的葛研,脸上浮现出一抹妖媚的羞红,不再像昨晚那般‘战战兢兢’,也许是得到了家人首肯,此时此刻窝在肖胜怀中的葛研,更放得开,更为妖媚,柔嫩的指尖,抚摸着肖胜胸口那横七竖八的伤疤,侧脸贴上去的她,蠕动着诱红的唇角,想要说什么,又欲语还休般,沒有开口。
直至肖胜那粗糙的大手,伸进被窝内,狠掐了下她的翘臀,微微抬眸的葛研,迎上肖胜那质问的眼神后,这妮子才徐徐道出了,今天与肖珊之间的谈话内容。
“支教,我想我知道在哪了,你准备叫那里的孩子啥,千万别教赌博啊,你可是出了名的老千。”听到这话的葛研,扬起手臂轻拍了下肖胜的胸膛,笑而不语。
“委屈你了。”肖胜的这话,使得葛研头一次主动从被褥内探出身,双手紧搂着肖胜的脖颈,亲吻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道:
“这是最好的安排,曾经的奢望,如今成为现实,沒有比这更让我向往的事情了,婆婆说,奶奶知道我。”说完这话,葛研‘得瑟’趴在了肖胜身上,仍由对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柔嫩的脊背上。
已经从葛研的话语中,听出了母亲这样安排深意的肖胜,微笑着点了点头,轻捏着她的翘臀,猛然翻过了身,把葛研压在了身下,笑呵呵的说道:
“光知道不行,还得让她记住你,要个娃吧,这样你也不寂寞了。”说完,肖胜伸出手臂,关上了床头灯。
虽然纳兰二爷极力的想为岚岚举办一场,具有世纪意义的婚礼,可处于身份的考虑,还是被刘玲和老魏婉拒了,但相对于普通女孩的出嫁,这一天的岚岚,真可谓星光闪耀。
并沒有制约小辈们的意向,把最为隆重的婚礼,放在了教堂,这是岚岚一直以來的夙愿,更主要的是,那时的她,希望挽着父亲的手,由他把自己亲手交给自己的未婚夫,而这一愿望,在这一天终于实现了。
算不上门庭若市,但无论老魏的几个老兄弟,还是‘重出江湖’的刘玲闺蜜,都使得这场婚礼,倍显高端。
近段时间,经常在财经节目上出现的纳兰中诚,则与秦山‘臭味相投’的聊在了一起,他的出现,也预示着,秦山的命运彻底被改变了,很显然,在新百盛急需自己班底的纳兰中诚,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招揽人才的机会。
更主要的是,一旦秦山和刘岚入职,那么作为其母的刘玲,绝不会‘袖手旁观’吧,这是一项‘策略’,而这个策略的发起人,不用说肯定是心如马蜂窝的‘文面书生’文超。
他的这一手,也间接把新百盛所涉及不到百盛风投业务,捆绑在身边,也就说,新百盛的触角,间接朝着陈淑媛所管辖的老百盛,伸了出來。
对于这事,肖胜看的透彻,也看的明白,在暴发户把中诚,也叫过时,他就已经预示到了这种结果,很显然,这几天暴发户被自家老妈子冷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
就上一辈之间的事情,肖胜大都选择回避,虽然他现在是纳兰家的新掌门人,但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为好。
虽然肖珊‘冷落’的暴发户,但对于中诚,还是倍显‘大妈’的胸怀,经过近一年的历练,如今纳兰中诚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稚嫩的小青年,谈吐,言语间已经初具上位者的架势。
忙碌不堪的会场,中诚,秦山恭谨的围在肖珊和刘玲身边取着经,能列席的都不是外人,继而也沒那么多道道可言。
会场一角的肖胜,则与身旁的文超,‘把酒言欢’,当然言语之间,还是存在一定的‘冲突’。
“我要是你,绝对不好意思在招摇过市,你看这脸肿的,跟猪腚似得,看着就喜庆。”听到这话的文超,不气也不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可因为脸上还未消肿,此时笑起來比哭还难看的文超,失去了平常翩翩君子的俊样。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我从不向情敌低头。”
“得,这辈子你就念着吧,今天这一手玩的漂亮,乾坤大挪移啊。”
“这就叫阳谋,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便是在悄无声息下,把整个百盛,牢牢控制在手中,让你欲哭无泪,后悔不后悔,现在把我踢出百盛,还來得及。”听到这话的肖胜,泯了一口桌前的茶水,因为晚上要赶回北省,滴酒不沾的肖大官人,显得很是‘悠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