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曹雪芹《红豆词》
有一种思念叫望眼欲穿,但也有一种见面叫欲语还休,和大多传统姑娘有着太多共性的戴沐雪,矜持,总会成为她宣泄思念的绊脚石,在爱人面前,无法想其她女人那般表现的热情似火,更不会坦然风趣的面对这一切。
虽然年岁不小,但始终保持着小女人的情怀,即便在跟肖胜对视之际,已为人母的她,面对那炙热的眼神,仍会情不自禁的脸红,更不用说,倾诉思念。
再加上戴母的‘临门一脚’,着着实实把两人的气氛,踢向了‘尴尬’,这一脚又快又准,国足不请她老当前锋,真亏。
指背轻抚着戴沐雪的那张俏脸,虽丰腴不少,但多了几分韵味,紧咬着嘴角的戴沐雪,受不了这种让她窒息的气氛,赶紧找了个借口,夺门而出。
“那个,我问下我妈叫我做什么。”
望着那仓惶而逃的背影,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肖胜,把目光投向了对方那丰腴的背影,不禁感叹道:
“越來越有韵味了。”嘀咕完这句话,侧过头的肖胜,把饱含深情的目光投向了,那熟睡的小丫头。
睡得很香,对襟的毛衣,把她裹得很严实,四月的天,对大人來讲,已经可以穿长袖,单衣了,但对婴儿來讲,还是需要保温的。
黄疸未褪尽,皮肤还略显发黄,婴儿之所这样,多为孕妇在孕期,沒有忌嘴的缘故,多食凉性食物,想想也能理解,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戴沐雪并不知晓自己怀孕,每天加班工作不说,长期熬夜喝咖啡之类,都能引起这样的情况。
不过看得出,小姨应该给予了小家伙调理,肚脐上贴的药膏,以及在柔和的阳光下温晒,都是快速解决这类问題的良方。
还保持着在娘胎里的姿势,双手朝上,双腿微蜷,小脸还沒长开,但已有戴沐雪的几分神韵,不过仔细一看,也能找到与自己相近的样子。
起身把窗帘,稍稍拉开了点缝隙,让温润的阳光,映射在她的小脸上,把搭在对方肚子上的毛巾打开几分,手背放在小丫头的脖颈处,确定这个温度刚好适宜之际,肖胜才顺着婴儿床坐在了床边。
肥嘟嘟的手腕上,挂着被红绳穿过的狗牙,不用猜肯定是老太君的特意嘱咐和准备的,老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说是一岁之前的孩子,还开着‘天眼’,容易看到不干净东西,特别是在睡着的时候,戴上狗牙,省得她被惊醒。
在自己的小得时候,也曾戴过这类东西,据说当时老爷子直接穿了个子弹头挂在了自己手腕上,而现在挂在了自己胸口。
生怕自己长有老茧的手指,划破‘阿丑’那粉嫩的脸颊,故而肖胜只用手背轻抚着对方,之所以起‘阿丑’这个乳名,还是因为老太君迷信的缘故,在北省,刚出生的婴儿,乳名是与现实情况截然不同的,‘阿丑’当然就是希望她成‘阿美’。
从未如此投入的去观看过谁,一项警觉性很高的肖胜,在这个时候,却失神在那里,即使戴沐雪压着脚步进屋,关上房门,肖胜都未有听到,直至阳光下的映影,才让他猛然回神,此时此刻,肖胜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暴发户尽量与自己避免见面。
见得越多,心性就越薄弱,人之常情,可他们的‘工作’,却真得來不了一丁点的马虎。
坐在远处,扬起了手臂,此时的肖胜双眸内,沒了一丁点的**,顺着肖胜的手臂,侧躺在对方怀中的戴沐雪,目光也随同他,望向了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此时的戴沐雪眼中,饱含着幸福的泪光。
“咱妈找你啥事。”
“她想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说你最爱吃饺子,她下去买馅子了。”听到这话的肖胜,侧过头亲吻着戴沐雪发梢,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从这里到菜市场,來回以咱们的速度,差不多要四十分钟,暗示我,咱们有四十分钟可以,。”听到肖胜这话,被其拥在怀中的戴沐雪,轻轻的推了对方一把,但当肖胜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时,只做了简单挣扎的戴沐雪,妥协般,窝在对方的身旁。
“我现在是不是很胖。”
“沒有啊,你不知道我最喜欢丰满的女人吗。”听到这话的戴沐雪,沒有抬头的推了肖胜一下。
“我都过一百二十了,婆婆说,她有了你后不到两个月身材就恢复了,但我看我是沒希望了,天天大鱼大肉的,生怕小莹莹的奶水不够,越吃越肥。”
“一米七朝上的个头,一百二十多斤,你得羡煞多少姑娘吧,千万别羡慕那些不到一百斤的姑娘,有句话咋说來着,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小雪同学,你这两枚‘胸器’最少也得四十斤吧,剔去这,你沒多重了。”听到这话的戴沐雪,咬上了肖胜的手臂,但她与旁人不同,舍不得用力。
顺势把戴沐雪搂倒在了床上,两人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的在那里疯乱,许久沒有这般调调戏戴总的肖大官人,与其闹得不亦乐乎,而本就面子薄的戴沐雪,则被他的那一番不堪入耳的语言,以及动作,撩得脸色发红。
贪婪着他的怀抱,紧紧的相拥着,亦能从戴沐雪用力的劲道中,感受着这妮子的内心世界,望着天花板,手掌并沒有太越次的搭在对方脊背处,无论是肖胜,还是戴沐雪,都在潜心的感受着这來之不易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