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读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
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的在你身边,默默的守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算不上丰盛的早餐,却吃的陈淑媛异常的甜蜜,味淡且不油腻,即便是照顾自己那么多年的吴妈,也许都沒眼前这个男人,味道拿捏的那么准,心里有沒有对方,其实,真的不是说出來的,而是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零零碎碎拼凑而來。
原本乌黑的秀发,被陈淑媛仅用皮筋简单的扎了起來,脸上的那抹红润始终未有退却,特别是在戴上那玉扳指后,拿捏的陈淑媛,甚至不知该如何用筷子了,只是低头喝粥,连那jing致的小菜,都无暇顾及。
时不时为陈淑媛撩动秀发的肖胜,一再提醒着对方,发丝都散落在碗里了,可当肖胜看到对方那僵硬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把发梢挽在耳后的动作时,轻声的对其说道:
“戴着麻烦就放起來吧,不是非要你戴在手上。”蚊叮般轻声‘嗯’了一声,可陈淑媛仍旧保持着刚才动作,笑而不语的肖胜,喜欢这份恬静下心心相惜,更贪婪这田园般的生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无论是自家老爷子,还是退休的暴发户,都喜欢往庄稼地,田园里钻了,经历了血雨腥风,经历了大风大浪,这份宁静清远,真得让人流连忘返。
不和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份宁静,深望了肖胜一眼的陈淑媛,抿嘴起身,走到了床头,拉开香包的她,拿出了手机,当她看到那熟悉的手机号码时,声音略小的接通了电话。
“舅,。”一声‘舅’字道出打电话人的身份,在随后的一两分钟内,肖胜听到最多的则是‘嗯,好的’等简单字眼,直至最后她才來了一句:
“我沒在家,嗯,我这就回去。”挂上电话的她,双手握紧了手机,侧过头望向抬起头的肖胜,轻声道:
“我舅从淮市赶过來了,说是有很急的事情要和我商量。”
“不急,吃完饭我和你一起回去。”重新折回餐桌前的陈淑媛,轻声‘嗯’了一声,与以前的冷漠不同,肖胜能从那处处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颊上,读懂那份满足,越是如此,内心越是不舍,特别是当他得知戴沐雪已有身孕后,更是不愿再踏足‘战场’。
可老爷子的安排,他不比谁看的都透彻,正是因为自己有了这份‘归隐’,‘不愿上进’的心,才让自己原本三个月的‘假期’化为了泡影。
同样的,自己越是在乎,越容易被敌手抓住这些弱点,而自己若是始终活跃在众人视野中,必定会被旁人看成肉中刺,眼中钉,他们对自己现阶段可谓是束手无策,但对于她们呢,便得处处提防。
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便是自己‘死’了,无论生前多大的仇恨,在确定她们的存在,已经沒有重大意义后,相对來说,她们的目标xing,也会小下來。
一夜的冥思,让肖胜在清晨之际,已经捋清了思路,可人就是这样,在‘享受’面前,最根底的‘惰xing’,就暴露无遗。
早餐后,两人一同收拾着残局,时不时的肌肤相染,会让初为人妇的陈淑媛,显得还是那般紧张,特别是肖胜的毛手毛脚以及肆无忌惮,更让她在躲闪的同时,内心多了几分涟漪。
紧锁上了院门,肖胜把钥匙交到了陈淑媛的手中,单手搂着她的蛮腰,朝着不远处的黑se奔驰走去,在驶向回家的过程中,作为当事人的陈淑媛,怎么也沒有想到,多年未见的亲生母亲,此时已经坐在了陈府客厅的沙发上,正与吴妈,相互攀谈着。
一晃数些年,当陈家与纳兰家所谓的‘指腹为婚’后,吴妈便出现在了陈家,矜矜业业,总是一脸和蔼的笑容,在童玲和陈戍国先后离开这里后,这位老人,依旧独守着陈家丫头。
对于吴妈的感激,童玲已经无法用言语來表述,从与她交谈中,时不时泪眼朦胧,就能看的出,若不是为了工作,又有哪个母亲,舍得狠心抛弃自己唯一的姑娘,在异乡他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呢。
在外界看來,陈戍国与童玲完全是两个不同平行线上的两种人,甚至这辈子都不应该有焦点的那种。
一个木讷,一个感xing,一个喜欢喝红酒,一个则独爱白开水,品味,xing格以及发展方向,完全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偏偏彼此深爱着对方,可为了事业,为了心中的信仰,他们又不得不天各一方。
“听说你在加拿大承包了数个牧场,在当地也颇有威望,过得还好吗。”
“什么好与不好,外面的风景再美,也不如家里的一砖一瓦,吴姐,这些年淑媛多亏您了。”听到这话,吴妈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
“我是带着目的的,她若不是纳兰家的孙媳妇,你说我能來。”吴妈依旧这般直接,但听在童玲心里,则多几分异样的伤感。
作为在加,重要联络人之一,对于吴妈的经历,因为与纳兰家有这层关系,她亦比旁人知道的更详细。
纳兰长生,纳兰家永远的痛,吴姐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听龙头说,eo这数笔流经海外的资金,都是你从中牵线追回來的,数额不少,怎么说你也矜矜业业在外那么多年了,现在淑媛与中磊完婚在即,上面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