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前者成功了叫老师,后者成功了叫老板,两者都成功了叫老婆,跟老师斗不想学了,跟老板斗不想混了,跟老婆斗是不想活了。
犹如铜币般大小的‘烙印’,深深的出现在肖胜真皮皮鞋的脚面上,高质量的皮鞋,就是在你怎么挤压下,仍旧不变形,看着‘烙印’缓缓的恢复至原样,肖胜心里那个悔恨啊,为什么今天不穿戴有钢板的军靴呢,那时,‘嗷嗷’的该是眼前这个妮子了吧。
不管是真疼,还是夸张的表现,最起码肖胜的这一番作派,使得刘洁内心得到了小小的抚慰,紧捏着肖胜的钱包,瞪大眼眸的刘洁,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肖胜,随手把对方的钱包又给了对方。
蹒跚的后退半步,‘勉强’接住钱包的肖胜,咧开了嘴角,露出了皓白的牙齿,轻声道:
“如果真缺钱的话,我这里面还真有不少呢。”看着对方那卖萌的表情,往前一步走的刘洁,直接一把拽掉了原本挂在肖胜胸前,用來装饰的胸针,这枚胸针本來是连接内兜浅露在外的手巾,从整体形象上,突显穿衣者的绅士,可如今被刘洁赤、裸裸摘去,顿时使得这个装饰,显得不伦不类起來。
依旧不急不躁的肖胜,收起了淡然的笑容,耳孔内的耳麦传來了金胖子的嘀咕声,抬手看了下手表的他,轻声‘嗯’一下,抬起头微笑依旧的说道:
“我的几个朋友來了,我得出门迎接一下,不知刘一姐能否屈身,虽我一同前往。”
“肖狗胜你还真够厚颜无耻的,怎么沒女伴了,看姐天生丽质,想充当门面,肖狗胜你给我听好了:女人若是只追求的是钱,你给她足够的钱,她不会因为你去找女人而生气,女人追求的是感情,你给她足够的爱,她不会因为你沒钱而瞧不起你。
如果钱和爱你都给不了,你却要她包容你的花心、不要脸、撒谎、那对不起,你需要的是个傻逼。”
“请不要这样辱沒自己,这不好,小心嘴上长痔疮。”
“砰,,嗷嗷,。”直接甩出去一脚的刘洁,又踩了肖胜一下,随后愤然且潇洒的转身离开,而捂着大腿的肖胜,此时是痛不yu生,这妮子的暴力倾向,越发的明显了,马上会不会把金胖子jing心装修的百盛酒庄拆掉呢。
“金胖子,他们到哪了。”
“大少,还有两道街。”听完这话,拉了拉自己褶皱的衣服,丝毫不在意那被扯掉的胸针,留下的不和谐,毅然的往楼下走去。
xing子极为倔强的刘洁,现如今对于肖胜的身份,极为想要一探究竟,可对方的老辣,让她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冥冥之中,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他千方百计的把自己哄上床到底带着什么样的目的,难道在这背后又是肮脏的政治博弈,涉及到自家老爷子。
想到这,刘洁不禁毛骨悚然,若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该何去何从,喜欢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但这一切的大前提,是那厮的思想‘纯洁’,若是真的有那一天,,想到这,刘洁果断的瞪大眼眸,恶狠狠的嘀咕道:
“阉了他,让他这辈子就别想人道。”刹那间,在嘀咕出这句话后,小妮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手心里紧握着他的胸针,嘴角上扬的往大厅赶去。
作为一名经常外出的编辑记者,刘洁对于路面的天生敏锐xing,使得她迅速的折回了楼下,有意思的是,一路上碰不得不止三波巡视队伍,本想着怎么向对方解释,可对方见到自己都主动让路,刘洁把这一切的安排,都归功于了金麻子。
还未从后台赶至大厅,便听到了前厅的喧嚷声,特别是艾华那无助的语气,显得尤为可怜。
“张茜茜,你别太过分了,我,,我这次是。”
“怎么,就你这种身份,难道还带着请帖來的吗,笑话,哦对了,这次百盛酒庄的宴会,明文规定,不准备记者到來,小艾啊,貌似你还是金融经济板块的记者吧。”就在这名一身艳红晚礼装的女子,说完这话之际,猛然推开后门的刘洁,犹如一名女侠般,冲了出來。
此时心虚的艾华,都快急出汗了,当她看到刘洁出现后,犹如抓住了救命草似得,猛然环抱住了对方的手臂。
“哎呦,刘记者也來了,我说小艾自己一人沒这个胆子來这里啊,她在台里是出了名的‘二’,你刘记者不会沒这点分辨力吧,今晚记者可不能出席,还有你是怎么进來的,很值得商榷。”
“别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张大主持,你是怎么进來的,你的身份又比我们高到哪里去了吗,自己一身毛,说人家是妖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荡成什么样了。”说完这话,刘洁笑出了口,貌似最后这一句粗口,是跟肖胜这厮学的。
刘洁的铁齿铜牙,在整个台里是出了名的,顿时被人堵的哑口无声的张茜茜,扭过头用硕大的胸部挤压着身边一老人的胳膊,轻声道:
“干爹,这个贱人在电视台里,就经常欺负人家,而且她们來这里,绝对是图谋不轨。”本來不想参与女人之间战斗的那名老人,被眼前这妮子一声‘干爹’叫的全身麻酥酥的,怎么说也算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个记者,他还是拿捏的住。
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还未开口,站在他对面的刘洁,则扯开了嗓门,大声质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