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表明温润笑容可掬,却很腹黑,为扳倒你,不择手段;有些人,感觉浑身是刺,对你爱理不理,实际内心甚是善良,关键时帮你陈情。
这是两个极端xing格的表现,前者让人惊慌,后者让人感激,但若这两种极端xing格,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妖孽的。
肖胜的笑,单从表面上來看,不夹杂任何杂质,可就是这个笑,却让黄浩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更不用说,从头到尾,都未曾与对方开口说过一句的刘媚。
一字一句,绞杀着黄浩最后的希望,他的出现,本就说明了一个实质xing问題,这里已经被他控制了。
老一辈谆谆教导,使得黄浩亦比同龄人,更加了解眼前这个汉子的底蕴,特别是东郊马场事件后,黄浩表现的更为低调。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个习惯了高调的公子哥,突然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这本就是很值得怀疑的事情,而最近一段时间,刘媚的反常表现,更加让肖胜不难判断出对方的伎俩。
每天晚上处理邮件里的情报,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查阅,既然能被成为‘将’,那么肖胜本身大局观,绝对不容置疑。
都还在为纳兰大少的装逼,纨绔而议论纷纷之际,这厮却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八达岭上的‘惊魂未定’,他既然还有时间,杀回头,这是黄浩始料未及的结果。
仍由对方伤口的鲜血,一点点往外溢出,不急不躁的肖胜,目光紧盯着对方,不曾再开口,却已经让对方,无力回天。
“你赢了,可又能得到什么呢,抓jian在床,我抢了文大学士的小三,呵呵,真希望借你的口,把这事捅出去,。”说完,故作镇定的黄浩,抽出那占有血迹的手,想要从兜里摸索香烟,可刚收手,肖胜刹那间,再一次举起左轮手枪,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穿透了,对方另外一只胳膊。
“啊,。”惨烈的嘶喊声,响彻在整个会议厅内,双手抱着头的刘媚,蜷的更加的彻底,笑容依旧那般让人不敢直视的肖胜,缓缓的把枪口对准了黄浩的膝关节,这一次,黄浩的双眸中,布满了惊慌。
“你,。”
“我怎么了,不该吗,我是纳兰大少,纨绔子弟,我做出任何举措,都在情理之中,我臭名昭著,我恶名远扬,我和我爹,在京都上层圈子,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倒是你黄公子,结交权贵,礼贤下士,这些年,隐隐有上位的姿态,人前谦谦君子,人后,。”说到这,肖胜瞥了一眼身边的刘媚,瞳孔不断放大的她,整个人显得异常恐惧。
“对了,听说你这些年,沒少借助他人名义开皮包公司,把公司业务拓展到国外,大笔资金以这些皮包公司的名义,汇集至海外,啧,我就看不透了,你这是移民的节奏,为何还要在京都大费周章呢,给我解释一下,解释好了,啥都好说,解释不好了,我不保证,余下的三颗子弹,会打在你哪里。
血在流耶,这一枪我准备打穿你大腿上的大动脉,跟喷泉似得,‘哗哗’的往外she,‘银枪小霸王’,我切下來,看看有什么不同。”
“你,,你,。”
“沒时间啰嗦,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说完这话,肖胜毫不犹豫的扣动了第三枪,直接she穿了对方大腿内侧,。
“现在说,还有的救,你,,罪不至死,从这到医院,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钟,你得血,我看看能流多久,,。”
紧关的会议厅大门,被肖胜从里面拉开,浓郁血腥味扑鼻而來,一直守在门口的斥候,看到侧躺在沙发上,脸se沒有一丝血丝的黄浩,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cao作一下,汇出去多少资金,就跟我连本带利拿回來多少,帮他叫救护车,秘密,帐号,以及cao作权限,都在这里。”在笑说完这句话,斥候接过肖胜递过來的u盘,微微点了点头。
“放心,错一项指令,我会再补他一枪,对了头,这个女人怎么办。”此时回过头的肖胜,挠着寸发,瞥了一眼,jing神略显失常的刘媚,轻声道:
“让四局的人去处理。”
“头,咋处理呢。”
“你要死啊,事情沒平息前,她死了,。”
“那平息后呢。”
“我、靠,哥我本來就赶时间,你倒是给我耗上了,要文超干啥的,他算计老子那么多次,哎,哥就留着她,让他自己去处理,这事,你我都左右不了鸟。”说完,肖胜碎步往电梯口走去,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利用等电梯的这点时间,整理着自己的发型,此时一名身着服务员服装的女子,推着小车,从他身后经过。
“那么晚了,还这么敬业,整个十楼,貌似我都包下來了吧,你是咋上來的。”当肖胜,背对着对方,乍然说出这份话时,那名推着推车的服务员,猛然间从抹布下拔出一把加有消音器的手枪,还未转身,已经反身起跳的肖胜,一个侧脚,重重踢在了对方侧脸之上,只听‘咣当’一声,这女人,整个人砸在了对面墙壁上,在落地的那一刹那,鲜血溢在了身下。
站稳身子的肖胜,继续拉着自己的衣服,此时的黄浩已经被斥候单手搀扶出來,侧过头的肖胜,淡笑几分,轻声道:
“黄公子,看來你老子对你很不放心呀,还安排了后手,幸亏,整层楼的信号被屏蔽了,不然你老子还真得到消息了。
我去接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