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
屋子这才稍稍漏进去几道后继无力的光线。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享乐了,但心里却是比哪一次都要兴奋几分。
扭曲的yù_wàng点燃了他心中所有见不得光的阴暗心思。
他舔了舔唇,一心想着自己会看到一个瑟瑟发抖,却又生死都为他所掌控的小羊羔。
他走进去,却只看到一个身影,正稳稳地站在屋子的中间。
勾了勾唇,他刚要开口,就听得一道沙哑无比的声音传来。
“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男人一愣,旋即又嘿嘿地笑了声。
这是个聪明的小羊羔,大约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想要跟他虚张声势呢。.??.
随手将之前三姑塞给他的小香炉放在一旁。
这可是个好东西,不消片刻,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向他俯首称臣。
而对于他来说,这更是一个助兴的好东西。
门,在男人的身后猛然关紧。
男人开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只觉得那该死的欲念,倒是比每次更加强烈些。
“小美人,别害怕。我看你比前面的那俩个死鱼似的玩意儿更合我的心意。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极乐。”
他脱掉外衣,熟稔地抄起挂在墙上的细麻绳。
这可是个好东西,韧性大又结实,再把女人吊起来之后,看着她们肆意的挣扎,最后白色的皮肤上被割出鲜红色的血痕,看着她们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他一想到那样的美景,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炙烤。
“我们先来玩一个小游戏,你乖些,我会更疼你的。”
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林梦雅一脸平静地看着男人,仿佛是一头隐匿在黑暗之中的豹子。
男人精于此道,更明白那药香对女人的作用。
他没有上手去抓她,而是将那麻绳出其不意地往她的身上一甩。
如果这女人想要逃,她也会被细麻绳绊住脚步,到时候,一样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可这一次,他那引以为傲的打算,却落了空。
林梦雅的反应,快他一步。
细麻绳轻松落地,但她却没有急着逃跑,反而是利落地用脚挑起细麻绳,往男人的身上一套。
下一刻,男人自乱阵脚,直接被麻绳绊住了脚步。
但还不等他挣脱出来,林梦雅已经上手,干脆利落地用俩段绳子并在一起,直接套住了男人的脖颈。
“你猜我想要你的命,大概需要多久?”
粗哑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被猎物反杀,他的双手乱挥,想要去抓林梦雅。
下一刻,套在他脖颈上的绳子就狠狠勒紧。
瞬间,呼吸被剥夺的男人就像是一条被摔在案板上的鱼。
他要死了!
男人只觉得怕极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林梦雅又猛地松开了手,男人捂着脖子,趴在地上拼了命的咳。
随后,那道几乎足以成为他一辈子的梦魇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难道就只有这点难耐?呵,比起那些被你所虐待的女人,你简直连她们的一半都赶不上的。怎么样?这样的事情,好玩吗?”
黑暗之中,林梦雅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只qín_shòu狼狈地缩成了一团。
她的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不是她,是任何一个无力反抗的无辜女子。
那么她的下场,就只有死在男人肮脏的欲念之下。
而这个男人,只会认为这是一场尽兴的玩乐。
给予恶人,自然之后比他要凶恶百倍下场,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孽。
她一步步地靠近男人。
谁知那人居然想要拼死反扑,可他并不知道,在视线模糊的环境下,林梦雅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见她非常干脆利落地躲过了男人的动作,而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闷哼一声,男人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几乎窒息。
林梦雅再度牵住了细麻绳,这一次,她下手要比上次狠得多。
“呵,真是个窝囊废。你不是觉得,女人在你的面前,都只配当一个玩物而已吗?现在,感觉如何?你的命,在我看来可是一文都不值。”
男人真的怕了。
在林梦雅再次松手之后,他只想逃,压根就没有了任何逞凶的心思。
林梦雅也没想就让他这么轻松的死了。
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但她的视线,却一直冷冷地定格在男人的身上。
“这里一直在做这样的生意吗?”
面对她的审问,男人哪怕是嗓子火辣辣地疼着,也不敢不
回答。
“是,是三姑告诉我的!对,就是那个该死的老婆子,跟我可没关系!”
“呵,打人的不是你吗?别想把自己摘出去,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面对林梦雅的训斥,男人哑口无言。
接下来,林梦雅又问了他几件关于三姑跟这间民居里的事情。
这才知道,原来这宅子已经存在了差不多快有五年。
而那个名叫三姑的老鸨子,则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弄过来几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以供这些人取乐。
他们都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一般情况下,他们来到这里都会隐藏身份。
所以哪怕这屋子里曾经发生过不少的惨剧,但他们这些人依旧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