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就乖巧地趴在他身边,夜陵偶尔给他顺顺毛,格外的惬意。
沈千树一进城堡,一身暖意袭来,带着风霜而来的冷意悄然而逝,她的眼睛自然而然地含上了一点笑意,先生,我回来了。
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可你本来也不会和我结婚,所以没关系的吧。
沈千树深呼吸,走了过来,放下了手中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蛋糕杯,吃吗?
夜陵抬起眸子,凝聚着一股风暴,几点了?
十二点。
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冷漠而戾气十足,她一天不在,他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我和人撞车了。沈千树可怜兮兮地说,你的车被撞了,车头瘪了。
你没受伤吧?
沈千树摇头,我没事,就是车有事。
你有病啊,车库那么多车,有什么事?
哦沈千树莫名的有些心虚,手指地凝在一起,有件事不吐不快,如鲠刺喉,她又不敢再问,她想起那天夜陵满身的悲伤,她又不敢再问。
此生,不嫁夜陵。
真是一个毒誓。
今天之前,她还曾想着怎么攻克夜陵,让他打脸,两人结婚。
先生我沈千树倏然握住夜陵的手,脸颊贴着他的手,我好难过。
她的脸颊在冷风中吹了好久,他的手格外的暖和,如烫着她的皮肤,沈千树难过至极了,心里升腾出无数的念头,却又统统地压下去了。
我要去南非出一趟差,你和我一起去。
啊?沈千树略有点懵,去南非?
你不是一直想去么?
可我有工作。
请假。夜陵极其霸道,约翰内斯堡我没去一次,心情就会很差,这几年,路德不让我过去,怕我发疯,这一次我想带你一起去。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沈千树挠挠头,去多长?
赶得及你的一个月后的赌石大赛。
老板会有意见的。
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沈千树,
这就很夜陵了。
谁敢找你啊,大魔王。
什么时候去?
后天!
带童画吗?
带他干什么?夜陵语气不善。
我们再来一次一家三口浪漫之旅啊。
夜陵,他忙。
他不忙!沈千树也是想带童画的。
夜陵,非洲病毒蔓延肆虐,你确定,你要带童画?
不带!
打死不带!
咱们去的不是一个和平地带吗?
约翰内斯堡是一个黄金城,怎么会有病毒肆虐呢?
算了,带吧,吓你的!
沈千树,
真的安全?
你不信我?
信!斩钉截铁。
那不用带了。
先生沈千树拉着他的手撒娇,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心情不好,滚!
回来这么晚,还敢吹毛求疵,看来他最近太宠她了,无法无天!!
那我滚了!
沈千树真的滚上楼洗澡,夜陵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汉堡身上,汉堡正趴着听他们打情骂俏,听得格外舒心,毫无预警被打了一下,吓得喵叫一声,回头幽怨地盯着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