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半退,挂在她的胳膊间,束缚了她的双手,沈千树如待宰的羊,在大灰狼面前无处逃脱。
先生,疼沈千树哭起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真疼,抖得厉害,夜陵欺身而上,吻着她的唇,似是安抚,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停歇。
嗷呜一声猫叫声传来,沉浸于欲海中的夜陵和沈千树倏然一僵,两人一侧头就看到汉堡。汉堡是一只小奶猫,白绒绒的,有一双琉璃似的眼眸。不知何时已跳上了床,发出了一声好奇的嗷呜声,正趴在柔软舒适的被面上,一双眼睛严肃又好奇地看着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夜陵,
沈千树,
空气突然安静。
尴尬!
不安!
迷之窒息的尴尬来袭。
汉堡不知忧愁,还伸出爪子,摸了摸沈千树白皙的肩膀。
沈千树,
汉堡,你能活过明天吗?
夜陵那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倏然拎气汉堡,作势要丢出去,汉堡吓得嗷呜一声,沈千树慌忙拦着夜陵,夜陵气得把汉堡丢出去,力道却减弱了一些,没直接摔死在墙上。
汉堡凌厉地翻了一个身,稳稳地落在地毯上,似是觉得他们的床很舒服,蹲在地上,仰着头,做出了一个跳跃的姿势,沈千树看到夜陵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汉堡一跳,又上来了,严肃忧郁又好奇地看着他们。
夜陵深呼吸,这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沈千树迅速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把衣服一拢,跑向衣帽间,夜陵目光深沉地看着汉堡,似是考虑清蒸还是炖煮。
汉堡懵懂,跳到夜陵怀里,轻轻地在他手背上舔了一口。
夜陵,
狗腿!
什么人养什么猫。
胆子又大,又狗腿!
童画到处在找汉堡,有人见到我的汉堡吗?
汉堡,你跑哪儿去了?
不要调皮,我们要睡觉啦。
汉堡,汉堡你可千万不要跑去爹地妈咪的主卧室啊。
汉堡,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童画唱戏似的找汉堡,声音就在房间外,仿佛是故意的,就是不肯走,夜陵面无表情地拎起汉堡,无视了汉堡嗷呜的声音,拎着它丢出门。
管好你的猫!
汉堡被丢在地上,可怜极了,绕在小童画身边,尾巴可怜地勾着童画。
童画心疼坏了,抱起汉堡,哼,狠心!
沈千树换好了家居服,面红耳赤的,几乎不敢看夜陵的眼睛,窘迫地挠挠头,我去找点吃的。
她一溜烟就跑下楼,晚饭吃得饱,还不饿,可她实在是不能和夜陵待在一个房间里,最近擦枪走火越来越严重了,厨师是二十四小时准备的,沈千树也不想麻烦厨师,厨房里有四个冰箱,几乎塞满了食物,有一个大冰箱是专门放水果和甜品,饮料和酒的,沈千树拿过一个小甜品,一杯酸奶,心不在焉地吃。
夜陵下楼来,目光沉冷,似是很不高兴,任是谁在兴头上,被一只猫给打断了兴致,都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