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他的眼里,一片暗芒,危险又灼热,琥珀色的眼瞳里,映出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自己,沈千树心跳失控,近距离的接触,熟悉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霸道地进入了她的世界。
他就像是无法治愈的病毒,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这病毒蔓延到她的心中,药石无医,并强行插上了占领的旗帜。
我想你啊。沈千树说。
她捏住了蛇的七寸,并懂得他的贪婪和执念,总能精准地安抚了他的焦躁。
你说什么?他眼里的焦躁和寒冰缓缓地散去,震惊又意外。
这是第一次听到沈千树说出类似于我很喜欢你的话语来,他雀跃而兴奋,握着她柔软腰肢的手,加重了力度。
我在想,你的吻技进步很大嘛。沈千树微笑着,在他的怀抱中,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她若紧张,夜陵必愤怒,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所以,她尝试着放松。
面对一头凶兽,若是一味的逃跑,除了被吞噬的下场,还能有什么?
若是微笑以待,或许还能侥幸存活。
夜陵一怔,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微微一怔,沈千树推开了他,离了半米远,夜陵脸色一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逃什么?
先生,你的吻技太好了,我怕着迷。沈千树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毫无负担,她算是发现了,最肤浅的甜言蜜语最能安抚暴怒中的夜陵。
夜陵定定地看着她,耳朵几乎血红了,冷哼一声,虚情假意!
我明明是真心。沈千树一手比在胸口,深情地问,先生,需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一看吗?
夜陵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把匕首来,丢在桌子上,你掏吧。
沈千树,
卧槽,套路失败!!
先生,你认真的吗?
正在此时,钟燃在门上敲了敲,为了防止自己看到儿童不宜的画面,他等了三秒,推门而进,淡淡说了声,大少,快开赛了,你该上评委席了。
知道了。
钟燃察觉到夜陵的心情,没那么暴躁,暗暗松了一口气,总感觉沈小姐比起拉利玛能力石的功效更可怕,她是他们家大少的人形镇定剂。
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钟燃退出去后,夜陵站起来,沉沉地看着她,沈千树被他看得心惊胆战,沉默中的夜陵,比起暴怒的他,更令人可怕,她走了过去,点了点那朵白茶花,先生,我和李之源,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他对你居心不良。夜陵暴怒,你敢否认吗?
对我居心不良的人多了,问题在于,我对谁居心不良。沈千树的笑容纯净得如他胸前的白茶花,眉目自带柔光,先生,假如哪一天,我对谁居心不良,你再生气都来得及。
你敢!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不是说敢不敢的问题。
夜陵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怒了,沈千树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吐气如兰,所以,先生,不如你冷静一点,想一想该怎么让我对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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