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尚一马双刀,边走边大声叫道:“我上堂军的士卒,你们都是老府君的手下,每一个人受过老府君的恩惠,你们被杨丑所骗,罪犹可恕,少府君来接你们了!”
杨丑听得又惊又怒,大声叫道:“速速把这支人马给我击溃,我要让他们父子都死!”说话间下令手下快去把张扬的囚车给押过来。
杨丑的部下有一个叫孔彦舟的,却是救牌卡植入的将领,系统给得记忆是,他是黄巾出身,怕自己的行为污了祖宗名声,所以只用字为名,不说籍贯,他是眭固的部下,只是这个人一向没义气,反复无常,早早的攀上了杨丑,把眭固就给丢开了,这会眼看不好,高举手里的浑铜棍,大声叫道:“贼子杨丑,叛逆背德,我们受他节制,不得不听他将令,现在少府君既然来了,我们正是去逆从顺的时候,还等什么!”说完轮开手里的浑铜棍,从里面向外杀去,一时之间只杀得昏天黑地,杨丑眼看不是头,也顾不得等张杨过来了,向着切里迷的大纛逃去。
切里迷又急又气,大声叫道:“给我挡住他们,不要让杨丑冲了我们的……。”切里迷的叫声未绝在他的身后一直的一个护卫伸手把他给抓了过来,然后催马就走,不管是切里迷还是周围的那些亲卫,一时之间都有些发傻,随后亲卫清醒过来,急匆匆来救切里迷,那人摆开一条丈二钢杖,一只手轮得好如风车儿相仿,打得那些护卫哭爹叫娘,那里还能凑上去,把人抢回来啊。
切里迷眼看由于他被抓了,没有人再去挡着杨丑,右贤王大纛硬生生被冲开了,不由得恨极怒吼:“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擒我!”
那假护卫大笑道:“某乃并州牧帐前祝公道,却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受你女儿所求,来请你回去做个将军的。”
切里迷猛的闭嘴,向着女队的方向看去,心中叫道:“怪不得他要去做女队的统队将军了。”想明白之后,长叹一声,不再挣扎,任由祝公道挟着他,冲出阵去了。
左路两位主将都出了事了,那些老匈奴还能一战,小的早就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孔彦舟的反水很快就调动了更多的人反水,侧翼里乱成了一锅粥,完全没有再向前冲杀的可能了。
杨俊在前面冲了一会,眼看事情不对,刚要要突围,正好碰上了李雍容,这女人一摆手里的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叫道:“好个利市,却不要走,让我发一注财才好!”说着过晃苗过来,与杨俊斗在一起,杨俊心慌,胡乱用枪乱,李雍容看出杨俊失魂,瞅个机会,一记丧门钉飞去,却是用了黑钉,正中杨俊的脑门,把他打下马去。
樊梨花的大营这会又杀出一队人马来,樊梨花当先开路,掩月囚龙刀起处,死尸飞散,竟无一人能挡得住她的,在她的身后,李鑫带着杨排风、沙秋葵以及三千人马冲了出来,顺着樊梨花开出来的血路,向着鹿肠山方向冲去,却是去接应丁立了,本来李鑫有伤,丁立吩咐过,不让她参战,只是这妮子坐不住,死求活求的出来,听到丁立可能有危险,就再怎么也坐不住了,非要跟上来不可。
三员女将,李鑫是青金盘龙棍,杨排风是烟火大棍,沙秋葵是裹铜大铁棍,并骑同行,三条棍一齐敲了下来,打得人头破血流,魂飞魄散,哪里能拦得住他们啊。
就在樊梨花全营出战的时候,高梦鸾的人马也跟着杀了出来,秦明当先向前,挥舞着狼牙棒,正和张兆奴撞在一起,两个人谁也不肯让人,一个咬碎了钢牙,一个把钢牙咬碎,大斧对铁棒,拼尽全力的斗了起来。
高梦鸾早在刁斗上就看到了,这路人马的灵魂都在刘豹身上,于是大声叫道:“哪一个过去,把他刘豹斩了!”
随着高梦鸾的叫声,刘宠一横手里的凤凰单殿翅,叫道:“孤王前去!”奋力向前冲去,吓得高梦鸾浑身发软,急声叫道:“周泰,你给我护住王爷,若是王爷无事,就是跑了刘豹,你也是大功一件,若是王爷有事,就是抓了刘豹你也是罪不可恕!”
周泰答应一声,轮手里大刀追着刘宠冲了过去。
刘豹这会正在声嘶力竭的指挥着兵马,完全没有看到有人冲营,但是呼延氏却是看到了,急忙叫道:“刘豹小心,快退!”只是就在这叫声中,刘宠已经冲过来了,手里的单戈好一如泼风一般的舞开,刘豹的部下都被他劈翻在地。
呼延氏不顾一切的挺枪挡住了刘宠,尖声叫着让刘豹快走,而周泰则被鹃眼郎君给挡住了,一时之间杀不过来,刘豹看看刘宠的疯狂,还有他背后那些往来无阻的骑射手,不由得更为灰心,狠狠的一带马,转身逃了。
这会匈奴都发现了鹿肠山没有埋伏,甚至都没有兵马,所以争先恐后的向着这边赶来,只是人一多起来,却难以翻山,开路的大将孛堇哈哩不住的臭骂,甚至拿了大刀驱赶,也不能把人都赶开,眼看着那些汉军越来围得围紧,孛堇哈哩气得大声叫道:“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些汉贼,这是要把我们都困死在这里了!还不让路!”只是不管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人让路,孛堇哈哩气得大声叫道:“给我杀!”说完当先轮刀砍了过去,只杀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