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林被扶着走了好长一段有路,最后在一处靠近山边的山角下停了下来,那里有一个瘪塌下的毡包,他指着说了说停了下来开始整理,这因该是他的临时居住地吧,见他轻车孰路的样子错不了。
两个待卫帮忙一起整理着,把破旧的毡包又支了起来,支起来还是挺大的,不管如何也算有那个避风的港湾,见毡包里面生活用的东西到不少,估计喀林在这边生活的时间不短。
一路走来口渴的很,“小芹你看好宝贝们,我去弄点热水。”
迪希亚提着烧水壶要去洗洗,再灌些水好让大家有茶喝,又让待卫去找干柴大家通力合作各忙各的,生火的生火,拾柴的柴。
山角边上有条小溪流,水质干净正缓缓流躺着,迪希亚把布满灰尘的壶洗的干干净净,又灌满水,抬头看见山好高,远处蓝天白云,此地风景也算宜人。
待迪希亚回去待卫也经把火在毡包外燃起来了,背靠大山,也没什么风,喀林到是挺会找地方的,地处险因该也不会有人来。
一晚没好好休息,宝贝们又一起经历了大逃亡,此时累的由小芹照看着都睡下了。
迪希亚让大家喝些茶,就着干粮先吃点,又安待两人回到与龙龙分离的地方等候,免得他来找不到自己。
龙龙带上老王爷走后没多走,不小心马儿陷入了沼泽,龙龙运用轻功带老王爷脱了险,但没了马,前方的路就辛苦了,见老王爷呆呆的不言语,许是王爷身体不适,但扶行了一段发现老王爷在发烧中,难怪人很虚,二话不说背着老王爷就走,还要小心脚下的危险,便晕的是走着走着没有了方向,也不知自己走的到底对不对。
看着天渐渐黑下了,龙龙心急如焚,入了夜行走就更危险了,走还是不走呢?就在龙龙有些绝望时,突然看到了火烛的亮光,再细看人还不少,想离开时也来不急了,他们用刀用矛指着,“你们是什么人。”
龙龙看清了这因该是某一支军队中的小股残兵,看他们一个个都挂着彩,身血迹斑斑,有伤手,伤脚,还有被抬着的正发生呻吟声,他们因该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
龙龙庆幸自己穿的是莫速的服装,装做害怕小心说着,“军爷,我们是查尔绅旧部的,我的阿爹他病了,我想带他去看病,因为路上有沼泽,我们的马没了,才不小心闯入你们的营地。”
一位少了一条胳膊的伤员上前看了看龙龙两人,又摸到老王爷发烫的双手,同情心泛滥着,又也许真的心眼好听到他说,“同是论落人,我们这里有巫医,可以给你阿爹看看,你背他到这里。”指着一块空地叫着。
“谢谢,谢谢。”龙龙忙感谢着,伤员叫来的巫医是个老婆子,皮肤皱的感觉有八十岁的一样,人很清瘦,全身上下没几两肉,感觉风一吹就能倒下了。
巫医上前看了看,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又给龙龙一包药就要走。
龙龙出于礼貌忙感谢着,“大夫,谢谢你了,这是我仅有的金叶子用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请收下。”
巫医停下看了看,这是自己被抓来第一次被人尊重过,让巫医很感动。“不用客气,你是第二个让我看病给我金叶子的人,我拿了也没用处你留着吧?”
龙龙看着治病付诊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巫医的眼神闪着激动?“大夫你叫什么名字我能知道?”
“约娜沁,是我的名字。”有多少没说过自己叫什么了,都快想不起来了,巫医叹了口气走远了。
龙龙把药给老王爷带去煎了,听到两个伤员靠在柴堆上聊天说着打仗的事。
伤手的说着“还是顿克将军厉害,听他说他把敌军将军的胸口刺穿了,你想顿克的手臂多粗,力气多大,壮的像头熊一样,我觉的因该是真的。”
伤脚的伤员有些不屑,“谁知道呢?还不是让他逃了,他们毁了供己站,可怜我们这帮老弱病残了,那天你看到忽划将军嫌弃的眼神了吗?仿佛我们还在这世上就是个累赘,我真的很讨厌打仗,我只想快点回家。”
伤手的伤员心态更好些,“老兄,我们这不就在往家赶吗?你再忍两天,我想我们因该不会再被征用打仗了。”
龙龙听着皱了皱眉,敌军将军?他们该不会就是和章将军打仗的敌人吧?
火很旺,三碗水煎成一碗药,龙龙小口喂着,老王爷慢慢喝着,见他喝完又扶他睡下,龙龙想着会是谁?被敌军刺穿的胸口的该不会是章玉泽吧?
不会的,章玉泽不会这么大意的,心中还是不太安宁,龙龙怎么也放心不了,决定等夜深人静就走,趁一群伤员睡熟时,龙龙背上老王爷,偷了匹军马又放上了一片金叶子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伤员营地。
龙龙行了一段平路后,因为天色不暗,天上也没有月亮相助来照明,又拉马在草丛里躲了起来等天亮再行走更保险一点,天蒙蒙亮后,龙龙确定了方位便向章玉泽的军事战区奔去。
当龙龙找到章玉泽的的军营,天又黑了,问了手下才知真的是将军受了重伤,还是别去见他更不能告知实情,找到了手臂受伤的宋宏远和为老王爷治病的元大夫商量怎么去接夫人。
龙龙一头的汗,“马车坏了,我实在沒办法才把夫人和孩子放下的,加上老王爷又生病了真沒办法才这么做,谁知马匹还陷入了沼泽,才晚了这么久,这会夫人拍等着急了。”
元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