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尤律齐他远在草原却对京城的一举一动如此清楚,强敌不能轻视。“元大夫,我没想到你居然是尤律齐的人,真是失敬了。”章玉泽打量着他到底是尤律齐的怎么人亲信?他又要耍什么花枪。
“昭兰公主驾到。”小斯大声通传着,如此一来让章玉泽有些不知所惜,万一他认识昭兰公主不就穿帮了。
款款而来自带贵族的高傲,公主依然清冷,元大夫上前行着礼“公主别来无恙吧?大汗命我询问你过的可好。”
迪希亚大脑转动着,不着痕迹轻声问着“大哥可有话要你代传,你又是何人。”
元大夫行礼抬头看了看昭兰公主许久未见她到是长开了许多,似乎有些变样了,但她怎么会不认识自己了?“公主,在下是瞻星台…”
努力想着与星星有关的人是谁?灵机一动,“哦,原来是国师,你不为大哥按前马后了吗?跑来就为关心我?”
听公主不怒自威她发生什么了,“是的公主,我离开矾固到处游历来京二年多了。”
“为什么离开,我大哥会同意?”
公主这二年到是开朗了,话语渐多啊?离开是自己的意思不想告诉别人,“公主,大汗派人稍信来,让我询问你的处境。”
来信?“国师如你见到的,将军纳了侧妃,我虽是这当家主母,却因来自草原无权无势,还是将军念在大汗之面给我一室求偶,我便满足了,你回信告诉我大哥,今日之后我便不再问世事,决定退居佛室,为矾固为大哥及阿妈祈福。将军,我今日原本不原参加你的婚礼,如今碰到你就把话说明了这样也好,告辞了。”
大家看着似乎公主不得宠了而伤心退居佛室,专心理佛了,大门大户的宅斗各有千秋。
昭兰公主转身离开,幼郡主却好像逮到机看笑话了,大言不惭的说话“章将军,你这娶侧妃怎么没向你正妃报备啊?你看你新婚之际,你的正妃就给你甩脸色看啊?还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看来草原女子还真是豪气。”
章玉泽上前就是一记响亮耳光,“放肆!将军府好像没有邀幼郡主你,你有什么权力肆意评论我的家事,给我滚出去。”
半点面子也不给今天真不宜出门,犯煞,幼郡主捂着脸气的咬牙,“章玉泽,本郡主特地来为你庆贺,你敢打我,我要你死,我要告御状,我们走。”见她带着几个女奴就离开了。
众人看着好看的也没了,章将军怕是也生气了,酒宴也差不多散了,纷纷起身告辞谢过,章玉泽也一个个送行着。
元大夫见此许是章将军只宠侧妃,对正妃不理不采,才会有此一出戏吧?公主走了大汗交待的事还没说完呢?这可如何是好,算了实话实说她不受宠能拿什么情报,罢了自己与他的约定也算完成了,从此两不相欠。
“章将军,那元某人也告辞了,我真心祝你和迪希亚姑娘百年好合。”
看似不怎么样的人说的话因该是充满真诚的吧?“多谢,元大夫恕不远送了,慢走。”
亲朋好友及家人都离开了,章玉泽想着幼郡主离开时的狠话,还是小心些的好,“龙龙,你派几个人守着迪希亚家的出入口,确保每个人是安全的。”
“是将军。”龙龙去按排调度。
章玉泽再次回到新房,迪希亚洗了脸正坐在餐桌前擦头发,“老婆,刚才担心死我了,怕他起疑,你怎么知道他是矾固的国师。”
“曾听尤律齐提起过,说占星师与益师益友,所以我蒙的,果然猜对了,我就怕他还要说什么,所以故意上演了一出正妃甩眼色的戏码,老公我做的对吗?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情非得已,如此一出效果却不错,“老婆没事的,你演的颇像,许多大户人家的正妻,要么罢权死不放手,要么就退到人后图清静,你演的很到位。”
看他说的迪希亚轻轻一笑,其实女人不是最怕男人只见新人笑?
章玉泽大手一搭还有正事没办,“老婆,人都走了,这回再没人来吵我们了,我们**一刻值千金,上床。”
这手一捞,如虎钳一般别想挣扎与逃脱,对于这种事的兴趣大于一切也真服了他,而自己似乎除了配合,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如此迷恋床梯承欢受爱,也不怕误了正事。
“老婆想什么呢?认真些,你的眼里只准有我。”章玉泽拉回她的神游。
“知道了,老公你还是先坐吃些东西吧?我命人准备了几个小菜,你刚才不是就饿了?”
笑着“老婆,你更有吸引力。”
受不了他的腻歪“老公,我们长夜漫漫还长着呢?你还是先吃东西别费话,我可饿了。”
那就陪老婆吃点,迪希亚递了杯酒杯“老公,敬你祝我们天长地久。”
“嗯,一定会的。”章玉泽碰杯一口饮下,又吃着菜。
迪希亚随口问着“老公,那元大夫来挑明身份可是有什么事,就为关心昭兰公主的生活?”
不想提此事提到尤律齐就烦,他老是阴魂不散以为回京城就甩掉他了,“老婆他派元大夫给你送礼物来的,多此一举,谁稀罕。”
“什么礼物,让我看看。”迪希亚怕有什么阴谋想一堵为快。
章玉泽拿出小盒子,不情不原不想给老婆看,但还是给她了,迪希亚打开,是一对滴溜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