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异宝?不稀罕。”大夫真是个奇葩。够狂啊?
大夫似乎放宽了条件,有些自说自话,“我听闻章将军的画作不错这样吧?由你把她们两个画下来我就给他们治病,当做诊金如何。”
有病吧?宁愿要张不值钱的画像,也不要奇珍异宝,这嗜好好怪。
章玉泽第一个不同意,“你有病吧?要我娘子画像有何用,你打什么主意,我不同意。”
迪希亚想了想治病要紧,留张画像总比下留人强,把章玉泽拉到一边说了几句后,又对大夫说“大夫画画像可以但画中两个人,你必须治两个人,你同意,我们就同意。”
大夫笑笑,她眼中透着皎洁的智慧,是个聪明不吃亏的女子,与她的样貌成正比,可惜是别人的妻子了。
“你们可以叫我元大夫,我同意了,病人请随我来,章将军做画就麻烦你了,小喜娘笔墨伺候。”
章玉泽不开心,他就是个变态,要别人老婆画像做什么,留着意想?“老婆你干嘛同意,我不同意。”
“老公,一张画换两个人治病我们不亏,再说作画决定权在你手里,你想怎么画都行。”
章玉泽灵机一动,对啊?给气糊涂了,“好,听老婆的。”
名叫喜娘的小丫头拿来笔墨却不太高兴,自家公子怎么也是个没原则的人了,看人家漂亮说变就变,鄙视他,但对外还是一致的,“我们家公子说了,将军笔下留几分,治病就保留几分,反正病一次也看不完,请将军自己掂量。”
迪希亚刚给点希望,这元…元大夫就威胁人,大家都是聪明人,谁都不傻,章玉泽平心静气,这是场挑战。
看不顺眼那个元大夫,他以为就他有本事?磨洋工谁不会,章玉泽让老婆找了处风景秀美的地方坐下,女儿怀抱在手,画着框架,作画讲究的是人笔合一,要灵动有神韵是要有感觉的,今日无感,因为有人嫩过自己非常不爽。
进去了好一会阿爹与阿妈先后走了出来,元大夫擦着手,想一堵画作的风采凑近却是无语,“章将军这半天,你就画了这么一株墙角的小草吗?”
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元大夫,你不说要我全力作画吗?你看小草也在框架内它是如此重要,你看我画的多好,有没有把小草画活了的感觉。”
迪希亚笑着自己老公这瞎掰的功夫早就练的炉火纯青了。
元大夫无语,又不能说人家不尽心,但他跑题了好吗?“章将军你的确是尽全力了,那再过三天再来作画吧?”
见阿爹不便,迪希亚放下妙妙去扶,“阿爹你感觉怎么样。”
“眼睛很舒服,不知道他给我滴了什么眼水进去有些阴凉,眼睛好像在生长一样。”
见阿妈的疤上蒙了一圈绢布,因该是用药了。“哦,阿妈你呢?怎么样。”
“元大夫下药准,脸上也很舒服,我没事相信大夫会治好我们的。”
听阿爹阿妈如此说,迪希亚忙感谢着“谢谢元大夫,回去后我们该要注意些什么。”
“不要碰水,三日后来换药吧?因为伤口早已结痂,疤痕己与血肉成长,所以治疗上时间上会有些长,得要慢慢治了,可能要一年半载才收会有成效,治眼睛也是一样的过程。”其实在元大夫看来这不算什么大病,就是时间长了些显不出自己的神医本色来。
“明白,谢谢大夫了,那以后我阿爹,阿妈还要麻烦的你了。”迪希亚轻轻一笑,客气的行了个感谢礼。
如春天的百花开放,美的耀眼,近距离看着,元大夫可能被这惊鸿的美吸引到了,愣了一下,“哦,不客气,我因该做的,你们三日后记得来。”
章玉泽太明白这眼神了,自己当初不也是被她的微微一笑吸引的吗?马上挡在老婆面前,宣誓自己的地位,“元大夫很开心认识你这个朋友,那我们先告辞了。”
拉着老婆就要走,又被元大夫叫住,他似有备而来,“章将军,你说我们是朋友了,我听闻你要娶侧妃,不请我去喝一杯喜酒沾沾喜气吗?”
章玉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和居心,还想喝喜酒,“我想我们还没那么熟吧?难道元大夫还要讨酒喝?”
“章将军,你是不原意还是怕什么,如果我说我就是慕你大名想结交你也不行吗?”元大夫一脸正气的说着看不出有什么目的。
天渐黑,还是先离开的好,不管什么目的章玉泽都不怕,“随你,如果你原意,你就来吧?阿爹阿娘我们走了,天黑路不好走。”
章玉泽抱起两个儿子,一家子离开了东郊大石瞧,这一带地处偏僻,就是怕有人偷袭到是个好地方,一家老小都在,保护平安是必须的,早就在沿路设了防。
见马车慢慢停下空气中似飘着一股血腥味,“老公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了吗?”
“老婆,我去看看,你们在马上里坐好别出来。”章玉泽走下马车,点着火择子,见沿路的地上有许多穿着黑衣的死尸,对于那些幕后黑手还不死心,还搞出这么多的人命就为杀自己而感到难过。
龙龙对章玉泽轻声说了句“将军料事如神,都解决了。”点点头,龙龙又命人清理出一条走道,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