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代中,袁青塔最像燕狂刀,是大侠一样的人物,光明磊落,说一不二,无所谓畏惧,迎难而上遇强则强。
在生活中,袁青塔看似粗狂对一切都漫不经心,战斗的时候,却又和花极天一样,心细如发。
“可以。”花极天双手抓住了残斩大剑长长的剑柄,左手一推,将大剑竖在身体左侧,两只手,都基本和腰眼平齐。
他的姿势,好像是扶桑武士,拿着武士刀准备战斗的情形。
“我要是杀了你。用不用给你的两个师傅去道个歉?”袁青塔突然问。
“策神师傅就算了,他老人家日理万机的,估计也不在乎我的死活。战魔师傅那边,还是要去磕个头的,最好让无畏师伯带着你去,不然战魔师傅一个忍不住,可能会拍死你。”花极天道。
袁青塔点头,说了一声好。
看气氛,很紧张,听声音,却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
两个人的语调,都很普通稀松,就像两个老友,用最舒服的姿势和声音,聊天,不用顾忌什么,也不用防备。
场外的人,看到两个人都摆好了姿势,心里都很期待,眼睛发亮。他们知道,一场战斗一触即发,是精彩绝伦旗鼓相当,还是一边倒无聊的结束,他们拭目以待。
袁青塔也做好了准备,战斗却没有如期开始。
“咦,你刚才说到战魔师傅,我还有件事儿没办,你稍等三分钟我打个电话。不然晚了的话,周威师伯肯定会骂我。”花极天战斗的气势顿时全无,收了残斩和阔剑还有圆盖,掏出了手机,颠颠的走到不远处,打电话。
袁青塔懵逼了,一向稳若磐石双手,现在有点微微发抖,他觉得花极天就有幺蛾子,可是从比赛场地走到这里,一直也没有,他还以为花极天转性了呢。
袁青塔欲哭无泪,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以花极天不要脸的尿性,怎么可能没有幺蛾子呢。
观战的人,先是懵逼,接着也都炸锅了。
“花极天这犊子是不是怕了?”有人懵逼中,直接问了出来。
“肯定是怕了,他要对战的,可是袁青塔啊。”有人回过神来,有了自己的判断。
“花极天是在拖延,还是有其他企图?”有人心思深沉,爱玩阴谋论,所以揣测花极天的企图。
……
一时间,议论纷纷。
花极天在那里旁若无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