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他竟然有反应了。
“唔嗯……那个，高介……我过来也顺便想问一下你……”苏小歆一只手缠着发梢转圈圈。
高介一愣：“正好，我也有事情问你。”
“欸？那你先说吧。”
“没事，你先。”
“就……你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蠢，然后很肤浅的女孩吧？感觉你是不是会喜欢御姐更多一点，就那种，成熟的我。”
高介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苏小歆会问他这个问题。
他笑了笑：“没有啦，我更喜欢真实的人。就，不管是面对谁也好，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啊。”
“就比如说唐梨吧，最开始她可能有些傲娇，不率真。但那就是她自己，逐渐变得成熟，可也依然是真实的她。”
“这样吗……”苏小歆若有所思，“那你刚刚想问我啥？”
高介迟疑了一会儿：“说出来你别太在意……”
“我就想问一下你……人格分裂的病症，是怎么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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