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县出公差,无功而回,想必,也拿丰县令无辙。”

楚誉望着她,“郁文才去丰台县令,是被安王撺掇着去的。”他眸光忽然一冷,“去杀丰台县令。”

郁娇眯了下眼,“安王?”她眨了下眼,冷笑道,“我说呢,郁文才怎会无缘无故的去丰台县,他可是一朝丞相!”

楚誉笑了笑,“娇娇,郁文才狡猾着呢。安王不敢杀丰台县令,叫郁文才去找丰台县令的麻烦,使个计除了,但郁文才就会那么的老实?被人使唤着走?”

“所以他敷衍着去了下丰台县,又空手而回。”

楚誉点头,“郁文才猜得到,安王不敢将他怎么样。除丰台县令,搞不好会引火上升,惹怒皇上。而得罪安王,最多被穿穿小鞋子。郁文才混迹官场多年,也有自己的人脉圈子,他不听安王的,自然有能力同安王抗衡。”

“安王……”郁娇眸光缩起,想着一些事情。

楚誉点头,“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件事,但你查来查去,总会知道,索性,全都告诉你,你也好提防安王和昭阳,这二人太过于阴险。”

郁娇点了点头,“我知道。”

林婉音死于那对兄妹之手,她怎会不知他们是对阴毒之人?

楚誉望向前方一处,微微一笑,“看,那个刘二夫人,出来了。”

郁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前方,一顶二人抬的轿子,从那个农户家里,缓缓抬出。

四个带刀护卫和仆人,护在轿子的四周。

“找个地方下手。”郁娇眯了下眼。

“好。”

刘二夫人伸手挑着帘子,另一只手拿着羽纱小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走快点,天黑前务必赶到前方集镇上。”她不耐烦地催促着身边人。

“是,二夫人。”仆妇应道,又催着轿夫,“动作快点。”

轿子行进的速度快了起来。

很快,一行人进入了一片密林中,林中一条小道,蜿蜒向前,右手边是深深的土坡。

楚誉和郁娇藏身于一株大树上,郁娇笑了笑,“前方有处斜坡,可以下手了。”

楚誉扬唇微笑,眸光中闪着赞许,“这个主意不错。”他伸手抛了抛手中的几块石块,瞅准两个轿夫,用力地抛了出去。

只听扑通几声,夹杂着两声痛呼声和一声女人的尖叫。

轿子翻到斜坡下去了。

砰——

一声巨响。

“二夫人?”一个仆妇吓得惊叫起来。

两个抬轿子的傻眼了。

那个娇滴滴地刘二夫人,正趴在几丈深的土坡下,阵阵哀嚎,“疼死我了哟,你们两个混蛋,是怎么抬轿子的?等我回去后,一定打断你们腿!”

一伙人站在土坡旁,吓得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救二夫人?”那仆妇焦急地跺脚,不停地催促着四个护卫和两个轿夫。

奈何斜坡又陡又深,四个护卫和两个轿夫望着坡下的刘二夫人,是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来。

“这……这要是有绳子就好了。”有个轿夫说道。

“没绳子将你们裤带解下来!”一个仆妇怒喝。

“啊?啊,是是是——”六个人忙着解裤带。

但是呢,捆在一起,还是不够长。

因为裤带太细,双层着,哪里够得着?

刘二夫人的几个婆子和侍女,吓得更加着慌了,一个个急得跺脚,“这可怎么办啊?”

“快去村里找人来相助!”有人提议。

“我去!”一个护卫跑去喊人去了。

但是,这里离着村子,有五里多远了,一来一回,加上找人,会花上不少时间。

坡底下的刘二夫人已经不耐烦地骂起了她的仆人。

“一个个蠢货,等你们找人来,这天都黑了!你们就不能想想其他办法么?”刘二夫人怒得骂道,“本夫人要是有什么闪失,看老爷怎么治你们的罪!”

关键是这草地上,有好多的蚊子啊,还有蚱蜢,她最讨厌小虫子了。刘二夫人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且,她的脚好疼,一定是摔伤了。

刘二夫人又气又惊又怕。

“差不多了,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吧?”郁娇狡黠地笑了笑,问着楚誉。

“好,下去。”楚誉带着郁娇跃下树来。

二人往土坡处走去。

“出什么事了吗?”郁娇走上前,问道。

几个人回头来看,发现是郁娇和楚誉,和他们一起在前方农户家歇息过的姑娘和男子。

“我们家夫人掉坡下去了,上不来。”一个仆妇叹气说道。

“这不是难事,在下有办法。”楚誉微微一笑,“你们介不介意,让在下帮忙救出夫人?”

救人哪里还有介意的?刘二夫人在坡下喊着,“不介意,快快救我!”

“好,夫人请稍等。”

楚誉转身往林中走去,拖出那条他编织的藤蔓绳子来。

大家看到那条“绳子”,心中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几个护卫和两个轿夫一起来帮忙,将“绳子”扔下土坡,另一端则系在一棵树上。

一个护卫顺着绳子爬到了土坡下,将刘二夫人捆在绳子上,楚誉喊了一声,“起!”

几个护卫开始用力拉,没用多长时间,将刘二夫人拉上了土坡。

接着,大家又去拉那个护卫。

人上来了,但是呢,刘二夫人仍在骂着身边人,“蠢货,如今没有轿子,怎么办?”因为她的脚伤了,“我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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