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鲵剑并不想要卫庄这么简单的过去,惊鲵也不想,所以,在漫天的黑色披风碎片中,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人,站在了惊鲵剑的旁边。
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落下,发簪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发型,唯独不同的就是她身上穿着的精致皮衣,不,不能算是皮衣,但那紧凑的衣服完全就是贴身贴在惊鲵的身上。
那一双令人遐想无边的长腿上套着的黑色渔网袜,真的是令人把持不住,这一点看刘季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知道了。
衣领处的莲花竖立着,显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高耸的山峰夺人眼球,却都在那一身皮衣之下完美的展现出来,丝毫不介意的给任何人看到。
她现在是惊鲵。
但在这之前,她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田言。
“你!”刘季的目瞪口呆不是因为别的,或许的确有着一份好色的原因在其中,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真正发现了农家里罗网安插着的卧底的身份的惊骇。
他就算再怎么想也根本想不到,农家的女管仲居然会是越王八剑之一的惊鲵。
这谁能想得到?
这谁又能把他们给联想到一起?
“是你...”没想到惊鲵居然是个女人,这一点的确出乎卫庄的预料,也出乎盖聂的预料。
在这之前他们曾经和惊鲵面对面过一次,那一次所看到的惊鲵分明就是男人浑厚的嗓音和军队的打扮,怎么看都觉得会是一个冷硬的男人的模样。
谁又能想得到惊鲵居然会是一个女人?
江湖上女子的强者不多,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几个,但若是惊鲵也是女子,那在这些女子的强者中,必定会有着惊鲵的一份在其中。
“如何?意外吗?”眼眸里泛滥着金色的光影,将卫庄的浑身上下看的无比的清楚,包括他正在提气的力量,正在暗自准备着的内劲,正准备蓄力使用的剑招等等。
甚至,卫庄身体上薄弱的方面她也能够看到。
卫庄毫无疑问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剑者,但正因为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剑者,所以,他才有着致命的弱点。
“不会,我只是觉得你的出现有点碍事罢了。”话语落下,卫庄鲨齿剑直接站下,惊鲵并未硬结而是抽身后退,落后几步的她看着脚下分裂的地面,饶有兴趣的将自己的目光投注到了卫庄的身上。
这个鬼谷传人,这个流沙的主人。
“阿言居然会是罗网的惊鲵?!”这一幕可谓是给农家的其他人带来的冲击更加的巨大,他们也想不到一向病弱的田言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猛人。
对于农家自己本家的人来说,罗网是什么势力,惊鲵又是谁,越王八剑又是谁,他们十分的清楚。
但正因为清楚的很所以才格外的明白,田言是惊鲵的这个身份带来的冲击的巨大。
对于农家而言就是一场地震,一场...足以掀翻一切的地震。
的人,那么农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包括私底下的一切,难道...全都在那个人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朱家有些惊悚和恐怖的嗓音想起,无怪乎他,对他而言他最害怕的就是农机与帝国针对上。
以帝国的实力,农家不过是一个略微有些规模的蝼蚁,也不过就是能够多跳几下罢了,再不会有其他的本事。
可对于农家而言,来自帝国的庞然大物的注视,是恐怖的,是让他们心惊胆战的。
“不,罗网是罗网,未必会是那个人的意思。”刘季的心中虽然也震撼的很,但他本身乃是青龙会的堂主之一,对于罗网早就和大秦离心离德这一点他也知道。
一切都落在赵高的眼中,却并不代表一切全都落在皇帝陛下的眼中。
这是两个概念。
如果只是赵高的话,农家未必真的进入了那个人的眼里。
赵高和皇帝,是两个概念。
“即使如此,赵高的注视一代表着他绝对对于农家有着什么想法。”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农家本身有什么东西值得赵高来下手的呢?
甚至是越王八剑之一的惊鲵都在这里,再加上掩日和胜邪,几乎是罗网里极端恐怖的存在都来到了东郡。
虽然并不一定真的只是全部拿来对付农家,但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农家自己本身若是不在这里面推波助澜,如何会如此?
“白玉京的伤势不可小觑,这样一来,若是胜邪那边取胜的话...”司徒万里没有多说什么,但田言既然变成了罗网的惊鲵,农家现在的立场就很微妙了。
他们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呢?或者说他们现在到底是属于哪一边的呢?
是农家的人,还是帝国的人,还是罗网的人,亦或者是青龙会的人?
四个截然不同的选择,四个截然不同的未来,四个通往未知的道路。
朱家难以抉择,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走上哪一条路,都是死路。
“看戏就好,若是一旦选择错误,我们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说着,刘季将目光投注向了另一边仍旧还在和青龙会对战的田虎等人,这家伙还在和青龙会的人对战呢?
他是不是压根就没看到田言变身成为惊鲵的样子?
还是说,他其实知道,但并不在意?
那么田虎的依仗是什么?
他又为什么这么的自信呢?
而在另一边,高渐离和田赐的战斗终于是分出了胜负,最终的结果,仍旧是以高渐离的失败来算。
没有办法,虽然高渐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