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越王八剑里面,就有这么一个青楼女子,或者是谁家的大小姐,平常没什么表示柔柔弱弱的,等到她暴露出来,怕不是惊呆一地人的眼球。
“好,大侠稍等,我这就去为你唤姑娘来,保证让你满意。”领着易经坐在了二楼的雅座位置,其实就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老鸨扭动着水桶腰出了门去,欢天喜地的离了这里。
易经将斗笠取下来,本来在镜湖医庄那儿两年没有剪发的他,那本来是垂落到腰间的黑色长发,却被他毫不犹豫的剪短,双肩垂落下黑色的发丝,额间更是垂落下几缕凌乱的蟑螂须,映照着两年以后的那双默然的眼神,更是显得他成熟了不少。
背后,直达背部的长发黑束缚起来绑成一束辫子,随着他的低头而垂落到一边儿,易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外面套着一件深褐色的亚麻色布衣,三角倒立的麻布带着须儿纠缠在一起,披在易经的背后。
青霜剑放在桌子上,整理着自己袖口,虽然看似不在意,但其实易经已经将百分之百的心神,放在了聆听外界的声音上面。
随着脚步声的响起,一袭红色的锦罗绸衣当先映入了易经的眼帘,随即妙曼的身姿彻底从大门处完全出现,纵然这一身红色的锦罗绸衣略显宽松,却还是难以掩饰她的美好。
却见素手轻抬,将额间垂落下来的头发撩拨到耳朵后面,看着坐在屋子内的易经,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是露出了娇羞的神色,更是垂下头,似乎不敢去看易经一样。
“奴家特来侍奉公子。”好似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样,脚步轻移来到了易经的身边。
涂抹着胭脂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的表情,随后整个人坐在了易经的身边,伸出的手似乎想要搭在易经的手上,但往往只是略微伸出来,便是不由自主的被她收敛了回去。
然后,却见易经的手抓在了桌子上的酒壶,缓缓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随后将爵杯推动到了少女的面前。
“不需要太紧张,我只要问你几个问题就好。”说着,易经的脸上露出缓和的笑容,似乎对于这样害羞的少女,他也起了怜惜的心,让他莫名的想到了当年在紫兰轩,红瑜那个小丫头。
“公子...想要问什么?奴家只要是知道的,就会说的。”抓着袖口不安的搅动着,少女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到。
“你听说过韩非吗?他现在是不是正在秦国之中?”眼眸里带着期盼的神色,他是如此的期望少女能够给出自己希望的答案,以至于让他不至于迷茫,或者...还能够听到属于韩非的好消息。
“韩国的非公子吗?奴家知道,他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寻访青楼酒肆之间,而且fēng_liú倜傥,文采也好,我们有很多姑娘家都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似乎是说道了自己敢兴趣,或者是喜欢的?
少女的嗓音不自觉的变高了数分,但随后就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什么。
易经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样,莫非这个女子,是喜欢着韩非的?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以后回到韩国,铁定会和紫女说,到时候,哼哼!
“他现在人在何处?”虽然有些直白,但是直来直去,总比绕来绕去更好一些,毕竟...没那么容易让人怀疑。
“非公子在上个月,因为顶撞王上,被押入大牢了,我们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但是王上爱才,废了那么大工夫才把非公子请来,就算是惹恼了王上,王上应该也只是想让非公子冷静一下。”
说着,眼眸里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双手下意识的捧住了自己的胸口,少女说道:“但是我听说,有很多人看非公子不顺眼呢,尤其...尤其是那位李大人,真的是太坏太坏了。”
“押入大牢了...李斯也开始动手了...一个月前...”越是重复一遍,脸色就越是难看一分,果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韩非会死在大牢里的,这是他的结局,也是他的天命,是他最终殒命的归宿之地,秦国大牢,就是他的归宿。
“蹭”的一下站起来,易经连忙问道:“他在哪座监狱?作为朋友,我想去看看他,看看他现在还好不好。”
“他在城里的刑司大牢中,王上虽然说关他入大牢,但其实也舍不得,刑司大牢,上层只是收监一些犯罪不怎么严重的罪人的,但就算是这样,非公子一定也吃了不少的苦,他是那样受不得苦的人...”
眼珠子滚动的泪水洒落下来,滴落在红色的衣服上,易经震撼的看着这位少女,心里翻覆的情绪可想而知。
我滴龟龟,韩非你这波可以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万人迷啊。
这在外面都有个小姑娘对你牵肠挂肚的,我以后要是不说给紫女听,我就是真的对不起你对我一直以来的心意了。
“多谢姑娘告知,另外...”拱了拱手,易经想了想,还是说的:“韩非...其实是有心上人的...言尽于此,我也就不多说了,告辞。”
开什么玩笑,这姑娘这么痴心韩非,要怎么样才能下得去手?不存在的,等韩非自己来搞定这件事情吧。
易经摇了摇脑袋,满心无奈的走了出去,这种个人的情感债务,他是理不清的。
而易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