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亮起散发白光的刀刃,像割稻子似的了结着这些变异人的生命,直到他们中的强者退到燕云西北边缘,燕云仁慈的没落君主纳兰性德接纳了他们,从此,那里成了人类的禁地,变异人的乐土,几十年来,变异的人类无不冒死朝燕云逃窜,燕云西北的统治变得越来越稳固,势力不断强大,借助变异族类的力量,纳兰性德驱逐黑云统治者七劫,执掌了燕云全境,但是战争让纳兰性德领略到变异族类的残忍与恐怖,七劫的军队,无不惨死在他们刀下,迁居的平民、投降的战俘,都不能成为他们放下屠刀的理由,仁慈的纳兰性德虽归顺教化,但是这些饱受人类追杀之苦的变异人骨子里恨透了人类,他们怒骂人类是伪善的屠夫,叫嚣着踏平海内,悲剧终于发生,尚是人类的纳兰性德死后,年轻的领主挚执掌了军权,在他的带领下,燕云之地与蛮荒征伐不断,纳兰家族仍然受到应有的礼遇,部分好胜的纳兰家族成员,甚至通过诅咒秘法成为真正的变异族类,也正是变异族类的残暴彻底奠定了人们对他们的畏惧和隔绝之心,人们统称他们为异魔。
要说纳兰家唯一在外的,只有他的女儿,纳兰焱,她出生后随母返回蛮荒娘家,也成为蛮荒少年中的翘楚。
燕云的主力,统治者挚所在的紫豺部,紫豺部落认为月亮的力量是无穷的,具有阴晦死而复生的能力,族民也希望自己可以像月亮一样生命得到永恒。直至该部落的某个时期经历了一场天崩地裂之后,鸣涧山脉裂开,就是现在这个封印之山,封印之山高达万仞,方圆数百公里,在绵延百里的山体裂缝中,傲然耸立着一把石质巨剑,紫豺部落的炼器先能,蜷缩在这片山脉中数十年,终于练就了一把长戟,长戟以鸣涧山得名,为纳兰性德以人族之身统治的根本,孤傲的紫豺错认为变异是月神赐予的能力,是为光复燕云大陆积蓄的能力。自此,越来越多种族进入鸣涧山寻找机缘,其中还包括“炼器之国”栖凤的大量参差不齐的炼器师,他们无不欢天喜地的拿着财物离去,留给燕云的,是成千上万或浓或淡充斥黑色气息的各式武器,正是借助这些武器,燕云与神秘组织的对决中稳住了阵脚,在燕云与蛮荒以及黑雾森林,或者与南方诸国,他们你来我往,保持着较长时期的和平,当然这与隐忍的纳兰性德有着很大的关系,他不好战,相反他害怕战争,七劫的攻击令他险些家破人亡,所以他积蓄着实力,不为攻,只为守,这份实力,在数十年的耕耘中,滔天的恐怖。成为大将军的挚慢慢的等待着,终于,纳兰性德被敷,鸣涧易主,这片大陆瞬间风云变幻。
千米之外,数千燕云军队整装肃立,残余的风把他们杂乱的头发吹起,一身黑色的盔甲骑在杂色矮脚马上反常的显眼,站在队伍最前头的,他的头部罩上一层雪亮的钢盔,手持散发黑色光芒的长戟,只有紫豺部落中的将军才能如此装饰,因为尾随的数千人,虽然利刃在手,却没有浮动的光泽,虽然甲胄加身,却没有头部防护,林晓看不到紫豺部落的表情,却知道他们是——抢粮队,紫豺部落作为燕云的统治者部落,拥有富饶资源带来的雄厚财力,装备精良不在话下,只有食物值得他们冒险,眼前的军队,定然携带有那种极南生产的特殊石质储物器皿,抢粮而来,但能够出动紫豺的将军,并顺利通过摄燕于大定的数百里封锁线,战力当然不容小觑。
起码林晓自认不敌,他索性将地豺族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深坑后面的黍子大声吼道:“黍子很多,来拿呀!”
对面的将军没有动容分毫,眼前的少年只是头脑聪明而已,他长戟一挥,数十骑矮脚马如风如云,一道道细线凭空出现,只是这次不是缠绕,而是攻击,十余骑矮脚马应声倒地,又是一道道的细线,更多的矮脚马一命呜呼,摔落在地尚能战斗的的战士持刀几乎紧贴着马身冲到林晓的跟前,只要不给虎族攻击的发动时间和攻击距离,多人同时出手,虎族的蛮力又能如何,这时豺族对抗虎族屡试不爽的方法。方才的地豺族,早一溜烟遁地而去。“是该疏松疏松筋骨了”林晓站起,一把柔若垂柳的腰剑抽出。
按常理而言,虎族十五岁的少年,与豺族的成年人的身高体魄是不相上下的,虎族凭借力量和耐力,而豺族倚仗着灵活与变化,如今豺族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们配备了趁手的武器,还有配合武器衍生的技能招式,而虎族,士兵多半是赤手空拳,只有一个军团是例外,那就是灵虎族占多数的虎贲军,林晓的腰刀,其实不应该称之为刀,因为它是竹子打造,在蛮荒,且不说普通人家没有渠道和财力购买武器,就是祖上有家传宝刀,也是藏的很深万不可带出示众的,虎族,拳头就是最强大的武器,武器,反倒被人误认为外族探子,所以蛮荒高层干脆禁止民间使用武器。
不知为何,出生蛮荒大族的林晓在豺族面前足足差了一个头,体型也单薄不少,全副重装的豺族面色狰狞的冲上来,在他们眼中,一个虎族,在力量上尚不占有,还有什么能力?可以说,他们毫不顾虑,方才地豺兴奋的传信声令他们迫不及待要拾取少年后面的“宝藏”,胜利就在眼前,只要踩过这个孩子的尸体,他们在互相照应中穿插跑动,第一个冲到林晓面前的豺族抡起了钢刀,“哐”竹剑一挡,借着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