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前绞尽脑汁的攀关系,也试图爬起来,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他需要打电话,需要找人,找任平阳。
“如果你不闭上嘴,我就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塞进你自己的嘴里!”
虽然傅向前现在处于劣势,但他还是嘴角抽了抽。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居然要脱他裤子,世道真的变了吗?
田秩回来了,交给乔月一张扬纸条,乔月看过之的撕了,扔出窗外,“就去那个地方吧!多好,太妙了!”
周然住的地方,还是比较匆忙的,因为来的匆忙,也不能太张扬。
那是单位的房子,有单身宿舍,也有两居室。
周然住进刚装修好的房子,算得上是最豪华的了。
田秩把车子开到家属院门外,“怎么把他搞进去?那么大的块头地?难道要直接背进去?”
“天还没亮,你怕什么,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了,盖在他身上,你扶着他,我走在后面,我给你打掩护!”
乔月踢了踢地上跟死狗似的老东西,“走了!”
田秩半扶着昏过去的傅向前,老头还是昏了,后面淋了雨,肥硕的身子吃不消。
凌晨时分,天又还没亮,大院里一片安静,只有偶尔能听见狗叫。
猴子在这边弄了一个房子,表面上,绝对看不出什么问题,一切都掩饰的很巧妙,正好就在周然隔壁。
田秩把人拖进屋里,也没开灯,直接将他拖进一间屋子,绑到床上,“接下来怎么办?”
“睡觉,跑了一夜,困死了!”乔月打了个呵欠。
“难道不用审问?”田秩真的搞不懂她到底要搞什么。
“问当然是要问的,但是急不得,他这个人,就是一老滑头,没有五成的把握,别想从他嘴里套出实话,如果套出的全是假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田秩了然,“那你为什么要将关押的地方选在这儿,就不怕周锻发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等问完了,咱给他送一份大礼!”
“你!你胆子真的是太大了!”而且真的是不按套路来,跟她斗,也真的能把人搞晕。
不过也因如此,他才更期待,某些人大惊失色的样子。
田秩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关押在傅向前的屋子,将就了下。
乔月找到一间卧室,鞋子衣服都没脱,直接倒头就睡。
周然早上醒来,就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是那两个跟踪的人。
这俩货也太倒霉了,倒在人少车少的地方,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有车经过,却是拉粪的板车。
结果,在没电话,没有救护车,又快要死翘翘的情况下,硬着挺着,半夜被送到医院。
但是人已经昏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周然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外冒,没想到那丫头居然下手这么狠,根本不怕搞出人命。
放下电话,周然走到阳台透气,缓解心中的怒火。
可是他死也想不到,他此刻最恨的人就住在隔壁。
乔月拢共也睡多久,爬起来用冷水洗了脸,正打算走到阳台,可是转念一想,不行,正要走回来,就看见周然了。
她嘿嘿的阴笑,脑子里想到无数种整他的办法。
可是现在还不行,至少白天不行。
回到另一个卧室,傅向前已经醒了,田秩好心给他套了短裤。
看见乔月,傅向前憋的通红的脸,浮现喜悦。
“他要干什么?”乔月纳闷的问道,看见她有那么值得高兴吗?
田秩站起来,面无表情,“他要上厕所!”
“哦,那你快把他搞进去,尿在床上,味道难闻死了,再不然干脆把他阉了,这样就省事了!”
傅向前突然瞪大了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别瞪我,瞪我也没用,难道你以为我把你绑来,就是为了让让你在这儿睡觉的吗?你不会这么天真吧?”她清脆的笑声,听在傅向前的耳朵里,如同催命魔咒。
田秩将他手脚松开,拖着他往洗手间去了。
好不容易搞掉生理需求,一出卫生间的门,傅向前像疯了似的,试图挣脱田秩,他想求生。
田秩拽着绑着他的绳子,冷冷的看着他在那拼命挣扎。
“真麻烦!”乔月走过去,干净利落的扭过他的手,同时塞住他的嘴,再让田秩帮忙,将他吊起来,高度正好是脚尖可以触及。
他必须无时无刻的,把脚尖踮着,这样才可以站得住。
“好好享受,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咱俩再来谈谈,”乔月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是挺满意的,傅向前很狡猾,不把他逼上绝路,他不会屈服。
转身又对田秩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出去一趟!”
他很想搞一套监听设备,可是太难搞啊!
田秩没有意见,“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放心吧!”
她从小区的后门溜了出去,也没开门,走了偏僻的小路,最后坐上公交车。
韩应钦住的地方,她已经知道了,现在就要去会一会这个老狐狸。
几次辗转,当看见眼前破败的小旅馆时,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
老狐狸居然住这种地方,他就不怕得病?
里面出来一个倒水的老大爷,看见乔月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丫头,我们这儿没有房间了,要住宿换个地方吧!”
乔月双手插在口袋里,笑了下,没有解释,径直往里闯。
“哎,你